突然有水珠掉落到宫北航的脸颊上,他诧异的伸手擦掉脸上的水珠,审视了半天,顿时明白了,也许上面有出口也说不定。舒唛鎷灞癹
突然踌躇满志的站起身来,用手掌撑了撑上面的土,发现那里特别的松软,心中顿时一喜,手腕一转,发出一股内力,将上方的土全部都震了下来。
“嗯?怎么回事?”屋子里洗澡的如烟奇怪的停止了动作,怎么感觉震动了一下呢?不会是地震了吧?愣了半响,也没有其他的反应,释然一笑,继续洗自己的澡。
“噗……呸,呸,”宫北航吐着口水,刚才一个不小心,有点土掉嘴里了,整个人看着灰头土脸的,一张俊朗的脸看起来狼狈极了。
“有没有搞错,”宫北航狼狈的将身上的土抖落,半眯着眼睛望上看去,却发觉自己眼里也进土了,用手揉了揉眼睛,再看去,却见那上方的土层已经消失了,只留下拼凑在一起的青砖。
宫北航不费吹灰之力的将青砖移开了一点,果然有隐约的光线沿着着小缝进了来,看来这就是出口了,三下五除二的将青砖移开,露出一个刚好够自己出去的洞来。
宫北航望着那洞口,双脚一跳,手就攀住了洞口上,脚往下一蹬,整个身体也随着上来了。
看着眼前木头,宫北航一个纳闷,这是什么啊?逃命要紧,也来不及多想,手撑着地砖,就爬了上来。
屋子里如烟越洗就越不对劲,怎么感觉浴桶在动呢?
手护着胸,身体向浴桶的边缘靠去,只见眼前突然出现一张男子的脸。
“啊……”
“啊……”两个尖叫声同时在屋内响起,
宫北航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冰肌美人,失控的尖叫着,半天才反应过来,眼前的冰肌美人是云如烟,一副活像自己被如烟非礼的表情说:“你,你怎么在这?”
“去死吧你,宫北航你这个臭流氓,”如烟激动的将自己手里舀水的瓢给甩了出去,直接给砸宫北航脑门上了。
“砰,砰,”瓢砸了宫北航的脑袋,又砸到了地上,光荣牺牲成两半了。
“喂,你别乱来啊,我要是知道你在这里,我是绝对不会往这里来的,”宫北航赶紧的撇清关系,
“你转过去啊,”如烟咬牙的瞪着他,
“好好,我马上转过去,”宫北航背过身去,尽管是死撑着,俊逸的脸蛋还是禁不住羞赧的红了个透。
见他背了过去,如烟护着胸,赶紧的从浴桶里跳了出来,抓过一旁的大浴巾,将自己裹了一层又一层。
“好了吧,”宫北航问道:“那我转过身来了啊?”
“你不准转身,”如烟喝止道,
“好,我不转身,”宫北航无奈的举手投降道,
……
碎玉轩院子外,林清玄带着侍卫刚好经过,突然听到里面传来了尖叫声,当即让人包围了碎玉轩。
想抬脚往里面走去,突然又想到宫宴上的事,心里就不大想见云如烟。
“曲风,你进去看看,”他说道,
“啊?!我去?”曲风惊讶的瞪大了眼睛,这夜深人静的,我要是去了,那还不得招人闲话,再说了,大人您就那么大方,让别的男人去自己新婚的妻子房间里?
“让你去就去,哪来的那么多废话啊,”林清玄不悦的皱起眉头,
“是,”曲风僵硬的迈着脚步,推门往里面去了,还没踏进去,就被一个丫鬟给拦住了。
“喂,你谁啊?大晚上的跑到我家小姐这来,是想干什么坏事来着?”秀珠双手撑着门,不让进去,也没看见外面还有其他的人。
“咳咳……”曲风尴尬的咳嗽道:“大人说了,今晚有刺客进来了,所以要进去搜查。”
“搜查?”秀珠顿时就不高兴了,什么不好听的话就往外蹦:“难道你就怀疑我家小姐窝藏刺客了,你到底安什么心啊?存心的害我家小姐,难不成你是那几个贱蹄子派来的野男人,故意的扰我家小姐的清誉?”
“……”曲风被说的一愣一愣的,硬是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
秀珠自己也不想这样的,看着这些天,小姐被姑爷伤害就算了,还要被其他那些不三不四的欺负,想起就气,现在的自己就是要拼命的保护小姐。
“我不是野——男人,我是林府的侍卫长,这次真的是来捉刺客的,”曲风面部僵硬的解释着,心里却恼着,爷,你是想看我笑话不成,就在外面也不帮我说个话。
“不行,我家小姐在沐浴,男人一律不许进去,”秀珠也是无奈的说道,这人咋那么固执呢,非得让她把事给说明白了。
“那我可以进去吧,”林清玄突然出现在秀珠的视线内,面上极力控制着,可是仍然是隐藏不了微微上扬的嘴角。
就知道,故意看我笑话,曲风在心里别扭着,同时也颇为无奈。
“姑爷要进去那自然是可以的,”秀珠整个人都变的漠然起来,目光往下望着,也不看林清玄:“只是小姐沐浴的时候必然是不喜欢人打扰的,若是有刺客进了去,小姐自然是会大叫的。”
“可是夫人刚才叫了,”曲风抢着说,被林清玄淡漠的暼了一眼,马上的住嘴了。
“那是小姐见到老鼠了,奴婢刚才也进去看过情况了,”秀珠回答道,
“老鼠?那我就更加的不放心了,我还是要进去,万一吓到我的夫人了怎么办?”林清玄淡淡的笑道,
可是心里居然真的缭绕着淡淡的担忧,似乎女子都是极怕老鼠的,她应该也不例外的。
“可是……”还不等秀珠再找什么借口,林清玄已经绕过秀珠进了去,后面的曲风也想跟着进去,可是秀珠硬是不让,没办法,他只能在外面等着了。
推门,入眼的便是遮挡的屏风,屏风上面荡漾着波动的光,似乎看到了湖面波动的浪花一般,果真是在洗澡,那波纹是因为水折射了蜡烛的光。
“夫君进来干什么?为妻在沐浴呢?”如烟坐在浴桶里,心砰砰的跳着,将水里的宫北航压的死死的,不让他给浮了上来。
“唔………”宫北航呆在水里,双手死命的掐着如烟的肌肤,这女人也忒狠了,要把自己藏水里也大声招呼啊,不用这么死命的往下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