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睡中的陈彩旋,似醒非醒,眼皮乃至全身四肢,都似被千斤重的东西压着,动不了挪不了,如民间所说的鬼压床。舒榒駑襻梦幻之中,她似乎坐在沙发上,突然身边多出了一个人,她睁不开双眼,也说不出话,却隐隐约约感到是一个男人,带着猫的骚味。
他搭上了她的肩头,大手往她的大腿模去,她很想很想离开,但是却发现她根本动弹不得,只能任由他对她肆意的上下其手,甚至亲吻她的嘴唇,掠夺她所有的空气。
他没说话,但她却似乎知道他是为她而来。她试图挣扎,却无济于事,渐渐,她开始天旋地转,她发现自己竟然主动地迎合他,与他互动起来,她的身体变得躁动不安,但她仍然无法动弹。
突然,她的怀抱一空,她的身体突然轻盈地漂浮了起来,一股香气围绕着她全身,她的手突然可以动了起来,但她的眼依然没法睁开,似被什么粘住了。她随手一捞,往香气来源的地方一抓,投入一个全身都是幽香的男人怀中。
没多久,两片软软的,冰凉的薄唇堵住了她不断喘出气的嘴巴,一股清凉的香气源源不断地送入她的口中,流入她的体内。但她身上的燥热没减轻,仍然不断猛往上飙,她整个身体因为妖毒而如烫手的山芋,让人想扔又不忍心。
保住她,只有两条路,把猫精找回来,或者他自己上,完成他们刚才未完成的事情。但是,后果会怎样,无论选择哪个,都是他难以想象的。
香气满身的男人犹豫了好一阵子,最后似像赴死刑似的,义无反顾地满足了她的渴求。
第二天上午,彩旋被门外的吵闹声惊醒,她仍处于半梦半醒之间,房门已被关宗良他们撞开。
一群人涌了进来,见到房内的凌乱,又赶紧退了出去,只留下晓敏。
彩旋掀被而起,晓敏见状,一声惊呼,捂脸转身,彩旋立即低头看自己,才发现自己此时全身**,身上到处是淤青却不疼。
随后,晓敏眼尖地发现床单上有一块鲜艳的红色,惊诧地问道:“你昨晚干嘛了?你怎么能那么傻,为了关宗良作贱自己?”
彩旋迷惘地看着晓敏,呐呐地说道:“我没有,不是的”之外,她都不知说什么好。
怔了半响,她才想起昨晚她发了一场与人缠绵的怪梦,难道她说,她在梦中,不知什么原因自己破处了吗?
她窘迫地跑去洗澡,才发现自己的腰像断了,走一步,那都有点撕疼的感觉,让她很艰难地才慢慢挪到浴室里。这一切的症状,似乎都在证明昨晚的一切并不是梦。
无端受辱,三人商量后报了警,但却查不到在那晚有谁曾进出彩旋的房间。那两个男人究竟怎么逃过摄像头的监控,以及楼下保安人员的眼睛,变成了一个解不开的迷。
十个月后,陈彩旋生下了一个可爱的男宝宝,一个不是她家人会有的特点:乌黑的卷发和深深的酒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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