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铮鸣,明天就是云佩的忌日了,你是和我们一起去扫墓,还是?”曾云静在餐厅摆放着早餐,谨慎的和阮铮鸣做着沟通。
“我会自己去看云佩的,你和小暖还是上午过去就可以了。”阮铮鸣双眸染上了一丝哀伤,并没有看曾云静。
“好,我知道了。”曾云静的心钝痛不已,可声音却依旧平静,她知道有很多事情是无法改变的,而这样活着与他相守就是最大的幸福了。
“爸妈,我回来了!”阮小暖踏着轻松的步伐跑到了餐厅。
“我女儿回来了!”阮铮鸣眼中满是骄傲的看着阮小暖。
“快去洗一下,早餐都准备好了。”曾云静宠溺的看着女儿,温和的催促着。
“YesMadam!”
“小调皮!”
看着女儿蹦蹦跳跳的快乐背影,阮铮鸣双眸更加深邃,像是要望穿时空一般。
“铮鸣,你就别等了,今天军部不是还有会议吗?先吃吧!”曾云静为阮铮鸣盛好了米粥。
“云静,辛苦你了!”这句话发自阮铮鸣的肺腑,却让曾云静的心更加空洞了。
“我们之间不需要客气。”说完曾云静便离开了餐厅。
等阮小暖洗完澡来到餐厅的时候阮铮鸣已经离开了,曾云静坐在餐桌旁安静的等着她。
“咦,爸爸先走了呀?”阮小暖挨着曾云静坐了下来。
“嗯,今天早上有会,所以没有等你!”曾云静边说边给女儿盛米粥。
“爷爷的老战友聚会什么时候结束呀?我下星期就开学了,再不回来就只有放假才能见面了。”
“应该就这几天吧!对了,明天是你小姨的忌日,上午和我一起去扫墓吧。”
“哦,知道了!”
阮小暖对这个小姨的概念很简单,就是每年的一次扫墓,其他时间家里不会有人提到她。而每年的扫墓都是她和妈妈两个人一起,但每次去的时候墓碑都是被人擦干净的,还会有一束鲜艳的紫罗兰摆放在那里,据说那是小姨生前最喜欢的花,阮小暖觉得应该是姨夫摆放的。
“妈,这么多年了,为什么从来没有见过姨夫啊?”这样想着阮小暖便随口问了出来。
咳咳!
“妈,没事吧?”看着被饭呛到曾云静剧烈的咳嗽着,阮小暖很是关心的帮她抚背顺气。
“你们不喜欢姨夫那个人呀?”阮小暖看着曾云静变化的神情试探的问着。
平息了剧烈的咳嗽,曾云静平静的看着女儿,“你这个姨夫的概念是从哪里来的?”
“小姨的丈夫不就是姨夫吗?小姨的墓碑上明明就写着‘爱妻曾云佩之墓’,那应该就是姨夫立的碑吧。不是吗?”
“不是!”曾云静陡然提高了声调,和蔼的双眸竟有了几份让人看不懂的恨意,“他们没有结婚!”
“哦!”
阮小暖觉得妈妈的变化很奇怪,但也不想激怒她,不是说好奇害死猫吗?阮小暖觉得面对已经过去的是是非非还是放弃好奇的好。
早餐在各怀心思的安静中结束了,曾云静照常去军区医院上班,阮小暖则背上了早就准备好的大大的行囊背包,坐上了开往郊区的公交车。
将近两个小时后阮小暖来到郊区的一家儿童福利院,看门的老伯老远就认出了她。
“小暖来了?孩子们都想你了!”
“唐伯好!最近身体还好吧,这是我给带的保健茶。”阮小暖的脸上永远是感染力十足的笑容。
唐伯的眼眶有些湿润了,看着这个非亲非故却一直惦记着他的孩子,只有满满的感动,“好孩子,谢谢了!你唐伯我这身体再看十年的大门都没有问题!”
“暖姐姐,暖姐姐——”稚女敕清晰的呼喊从操场上传了过来,孩子们快乐的向阮小暖汇集。
“哈哈,宝贝们,我来看你们了!”阮小暖蹲子伸开双臂,待着拥抱这些可爱的天使。
操场上孤立的男人向阮小暖投来了审视的目光。
“这孩子很善良,孩子们也很喜欢她,她叫阮小暖。”看出了男人的困惑,李院长在旁边轻声的介绍着。
“哦,就是小磊立志长大要娶得女孩?”男人嘴角勾起了可爱的弧度。
“哈哈,是啊,小磊就是一年前这孩子从歹徒手里救下来的,父母在那次劫难中离世了,小磊成了孤儿,那段时间是小暖陪着他一起熬过来的,他对小暖也就有了深刻的依赖。”
“这女孩还能斗歹徒啊?难以想象!”男人看向阮小暖的目光有了些许的探究。
“她可不简单哟,标准的不爱红装爱武装!来吧,我给你们介绍一下。”李院长带着阳光感十足的男人走进了阮小暖。
“嗨,你好!我叫夏洛普。”不等李院长介绍,男人已经向阮小暖伸出右手做了简单的自我介绍。
“暖姐姐,你不能和他握手!”正在给孩子们派发礼物的阮小暖还没有反应过来,石小磊已经警觉的开了口,声音稚女敕而坚决。
“哈哈,好吧你就帮我和这位哥哥握手吧。”宠溺的模着小磊的发顶,阮小暖抬眼望向夏洛普,“你好,我叫阮小暖。”
握着石小磊的小手,夏洛普很是无奈的笑了,很阳光,很灿烂。
孩子们在阮小暖和夏洛普的带领下做了很多游戏,洒满阳光的操场上是快乐童真的清脆笑语。
在孩子们的要求下阮小暖化身为鸡妈妈,抵抗着来自夏老鹰的侵扰。
阳光下阮小暖如墨的长发烁烁闪眼随风舞动,美眸中闪烁的柔软沁人心脾,伸开双臂如同跳舞的精灵般晃动着娇柔的身躯。
夏洛普觉得眼前的女孩一定就是精灵的化身,不禁想到了四个字——清澈纯美。
夏洛普的身高当老鹰那是绝对有实力的,键腿一迈就够鸡妈妈跑半天才能拦下来,长长的队伍更是如龙蛇摆尾般无法收紧,尾部的孩子一个个被夏老鹰捕获,哀声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