镶玉说完,泪水便是成行的流下腮边,不停的叩首道:“镶玉错了,镶玉知错。求少爷不要赶镶玉出府,镶玉一定好好侍候夫人……”
赵慕寒面上已是冰寒一片,冷着脸子问道:“夫人都是怎么问的,你又是怎么回的,现在都如实回答!”
镶玉抬起头,如实禀告道:“夫人问奴婢少爷去了哪里。奴婢回说不知。夫人便如少爷这般问奴婢和少爷是如何应答的,奴婢不敢欺瞒夫人便是如实禀告了夫人,谁知,夫人听后竟是……竟是……吐血了……”
镶玉声音越来越低,后来几不可闻。生怕赵慕寒一个动怒将自己驱赶出王府。自己的家里可是全然指靠着她的月银生活呢,她万万不能失了这份活儿啊……
镶玉微微抬眼觑着赵慕寒的神色,只见赵慕寒的神色冰寒眸光犀利,冷厉的气息煞人的紧。镶玉心中一缩,忙垂下了眼。
赵慕寒闻听镶玉的话之后禁不住心中一沉,眸子霎时便是罩上一片乌沉沉的痛色。竟是如此……竟是如此……看来,卿言是不会再原谅他的了。
赵慕寒眸光一敛,视线不自觉又是落到了冷卿言身上,目光带着痛楚,喑哑的开口问道:“王大夫,夫人她可还有救?”
王大夫急忙敛首应道:“会少爷的话,夫人急血攻心,是以才会吐血。草民为夫人配一副方子可担保夫人和夫人肚中孩儿无虞,只是以后……”
“只是什么?”
赵慕寒焦急的接过话语,问道。
“只是以后夫人起居住行,以及饭食茶饮都需得注意,要有所忌口才是。而且……而且夫人日后必须静心养病,并不适宜再次动气伤心。更加不能有什么跌跌撞撞,不染的话就怕夫人肚中的胎儿不稳,会流血不止,母子皆亡!”
王大夫如实的跟赵慕寒禀告着冷卿言的病情,苍老的眸子划过一丝不忍。少爷和夫人鹣鲽情深,定然是不乐见这样的结果的,可是医者父母心,他又何尝乐见如此,但偏偏事实如此,他也不能隐瞒啊。
赵慕寒听闻王大夫的话语,不由得一怔。
竟是如此厉害的顽疾吗?眸子夹杂着悲悯和痛楚看着床榻上冷卿言的苍白面孔,心不由得狠狠的痛过!
卿言……卿言……
须臾,赵慕寒开了口:“王大夫,一切均照你的吩咐。你务必要抱住夫人母子平安!”
“草民定当竭尽全力!”
镶玉仍旧是跪在地上,眸中含着泪花。惟自祈望着自己不要被赶出王府而已。赵慕寒眼睛的余光触及到镶玉,眸中顿时迸射出几分冷厉的光来:“你还在那里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去随王大夫去抓药熬药!”
镶玉身形一楞,少爷这是不怪罪自己了吗?须臾便是叩首谢恩:“镶玉谢过少爷,镶玉这就去!”
镶玉赶忙起身,随着王大夫退出了内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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