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慕寒想到至今仍旧昏迷不醒的冷卿言,心底痛楚便是密密麻麻连成一片。目光益加凄迷起来……
“母亲,卿言现下生死未明,孩儿不能再此时纳妾。还望母亲收回成命为好!”
赵慕寒目光坚定的道。
此一生,他能得卿言,于愿足矣。
老夫人在听到赵慕寒的回话之后,眸光猝的坚冷起来。
“哦?!此话怎讲?!”
“现下在你心里,你妻子重要,那么我赵家的子嗣,赵家的千秋万代就不重要了么?”
“母亲此话怎讲……”
被自己的母亲这话重重一压,赵慕寒心里不由得一缩。
老夫人缓了缓自己的口气,道:“慕寒啊,你也知道。你大哥这一去,我赵家的重担便是全部负载在你身上了。你大哥膝下只有一个儿子。赵家开枝散叶全靠你了。这卿言心胸狭窄看不得你情衷他人,竟是吐血昏迷,至今仍是死生难测。她肚中的胎儿也尚未可知能否就保的下来。若然真心计较,冷卿言这是犯了七出之罪的,你本该停妻再娶。但为娘念在你情根深种,自然也是做不得棒打鸳鸯之事。但是这纳妾之事,却是片刻也是耽搁不得的了。我看,本月的十六便是个好日子。我跟你张罗张罗,你便将那锦袖给纳了吧。我吩咐人将庭香园收拾收拾,拨给那锦袖住。你二人欢欢喜喜的,赶快给为娘生个大胖孙子才好啊……”
“娘!”
赵慕寒喝断了老夫人的话语,斩钉截铁的道:“您不要再说了,我是不会娶苏锦袖的!”
“那是为何?!”
老夫人的面孔不禁也是沉了下来,“难不成你还想守着那个冷卿言一辈子不娶不成!”
“我于卿言有愧,这一辈子我都不会再负她!”
“你!”老夫人被自己的儿子气的瑟瑟发抖,伸手将桌上的茶杯“霍”一下子扫了下去。杯子杯子“哐啷”一声碎了个粉碎。
老夫人气的嘴唇翕动:“你一心护着那个冷卿言,莫不是连为娘你都不要了?!”
“娘莫要动气,若是卿言有个不测,慕寒也绝不独活!”
赵慕寒冷冷的睇了老夫人一眼,一撩袍角,已是夺步而出。
老夫人被赵慕寒这番话气的上气不接下气,赵慕寒是自己辛辛苦苦十月怀胎拉拔大的孩子,,到如今,竟然为了媳妇和自己对着干起来。老夫人心中的寒意可想而知。·老夫人被埆赵慕寒气的浑身颤抖,对无辜躺在床上的冷卿言却是极端的愤恨起来。
若然不是这个女子美色惑了自己的儿子,自己的儿子又怎会这般与她作对?
赵慕寒负气离开老夫人的居所,脚步一刻不停的朝着自己和冷卿言居住的雎园走去。卿言、、卿言、只是离开片刻的功夫,赵慕寒就如同失心一般,火烧火燎的朝着冷卿言而去。仿若仿傚只要有她陪在身边,心才会片刻的安静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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