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笨,你还不信。舒榒駑襻你知道你现在这样算什么吗?小三,你知道什么是小三吗?”苗青青激动异常的说道,“小三就是全天下所有的人都不待见。女人更是以你为耻。他一个邵幕陨能代替你的全天下吗?”
“不能!”
“那你还跟着他?”
明知道不能这样,明知道这个错误的可耻,也明明很想从这个火坑里跳出来,更不是没有这样的勇气。只是,在最后的那一秒时,她突然连纵身一跳的勇气都没有了。
有时候甚至还在想,只要他能好好的对她,就算以小三的身份跟着他也没什么关系妃。
就是这种来回反复前后矛盾的思想,日以继夜的折腾着长安。长安在不知不觉中,就瘦了。
“寻不到解月兑之法。”长安也很为这样的自己可耻。明明排斥,却又拼命的想要靠近。
“你就情愿当个小三。以后再有孩子的时候,他(她)自己的父亲是谁都不敢告诉别人。”苗青青愤恨不已棰。
“我没有想那么远。”她只是想自私的再多要一点点。
“猪。”苗青青被气得只能用这样一个词来形容她了。任凭她学了二十几年的上下五千年,再也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来形容。明知道是错的事,居然还甘愿承受。
这就是一只典型的猪。
长安无语,只有默默的喝着咖啡。她很想告诉自己的好友,如果不是亲身经历的事,嘴上磨得再好听,也比上半点的实践来得彻底。
***
长安回到香山五号的时候,已经是华灯初上的时分。邵幕陨正端坐在饭桌前,神情淡定的翻着报纸,丝毫没有一点儿不耐烦的样子。
长安有了瞬间的恍惚,这种画面她做梦都想梦到。梦到那个爱她,她又爱的男人会温柔的等她吃饭。
当这样和谐的画面出现在现实里时,她反而不安了起来。谁也不知道,这是不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过来啊!”邵幕陨起了身,站在不远处对她微微笑,“再不回来这些菜就不好吃了。”高大的身躯迈过椅边,走过来拉了拉她,“去洗洗,等你开饭。”
长安有些反应不过来,木木的看着这一切。
邵幕陨突地一笑,就像那早晨的阳光一样温暖宜人,“想什么呢?我这空城计都唱了一百八十出了。你不是想饿死我吧?”
“哦,好!”
望着那呆愣的背影,邵幕陨失笑。这个愣愣傻傻的女人,终于是他的了啊!这漫长的等待总算是值了。
吃饭的时候,邵幕陨总是把她曾经最爱吃的菜夹进她的碗里,这让长安很不适应。这样的邵幕陨虽然并不陌生,但是却让人心底生寒。
“师兄……”
“嗯?”邵幕陨的声音煞是好听,慵懒之中带着些沙哑。
“吃饭吧!”她突然就不想把有些话说出来。
可邵幕陨却是懂得的。他挪了位置,坐到了她的身边,“我知你想问什么,我的答案也一样没有变。”就这样吧,有她在身边,万事足矣。
从这天以后,邵幕陨倒真正过几了居家的生活。但是,却常常不出书房的门。长安到底不是缠人的小姑娘,也从来都不去打扰他做正事。
实际上,不但不去打扰。长安还有意无意的避着他,避着与他面对面。避着与他两眼相对,更避着他所有的亲密举动。邵幕陨开始工作的时候,她还没有睁眼,而他不工作回房的时候,她已经睡着了。
虽然很多次都是装睡的,但是偶尔在听到邵幕陨的长叹之后,便真的睡着了。睡着的她,也总是隔邵幕陨老远。她就是这样一个矛盾的人。明明想要靠近,却故意做出些生分的事情来。
香山五号是a市最神秘又最让人神往的地方。外界传闻,香山五号如龙潭虎穴,因此消小之辈从来都不敢觊觎。但是,对于沈若兰来说,这样神秘的地方,也不过是自家的产业,是儿子的居所。
长安站在宽大的落地窗前,望着一楼的秦风和他面前的沈若兰,不由的就勾起了一个冷冷的弧形。她听不清楚,他们在交谈些什么。
只见秦风始终伸着手拦着沈若兰。任凭沈若兰说什么,他就块雕塑样无动于忠,连脸上的表情都仍旧是那石头一样又臭又硬。
“秦风,你不过是个看门的,让开。”沈若兰估计是气急了,长安清楚的就听到了她的话。
秦风依旧不卑中亢的屹立在那里,像青松一样的挺拔,“对不起夫人。……下过命令,如果放您进去,掉的就是属下的脑袋了。”
一阵风过,把秦风的话吹得老远,长安还没来得及听清楚。
最后,长安只看见沈若兰是怎么来的就怎么回去的。
母子做到这个份上了,其实都没什么意思了。她一直以为母亲是个最伟大的存在,却不知这只不过是她私有的想法。但是秦风为勉强也太死脑精了,其实放她进来她又生不出什么大的波浪来。
秦风的做法虽得她的心,却让她唏嘘不已。邵幕陨的人胆子可真是肥得很。
直到真正住到一起后,长安才知道邵幕陨有多忙。一整天都窝在书房里,有时候也会出去大半天或者凌晨一两点才回来,但是无论多晚,他都会回来。
张妈曾悄悄的告诉长安,以前的时候,邵幕陨是很少回家的,除了过年,大多时候都是在外面。其实白永迦一年也难得见上他几面。不过白永迦会做人做事,他不回来,她也会常去找他的。
今夜又是一凌晨,邵幕陨还在书房里没有出来。
长安突然就睡不着了,本是想去客厅里坐一会儿。可突发的事件让她傻了眼。
香山五号的大门被自动打了开来,来了六辆顶级的跑车,直接驶进了车库。不一会儿,就来到了大厅。
“你们是谁,想做什么?”长安声调因为惧怕有些不稳。
为首的黑衣男子冷冷的看了她一眼,难后给了身边人一个挑眼的神情,他身边的人立刻靠近长安……
“住手,影子。”邵幕陨的声音从楼上传了来,这才解救了长安。
长安看着眼前的这几个男人,其中有两个还是前几天见过面的。心下便明白了,这些分明是他邵幕陨的朋友。
“我没想到你们居然摆出这么大个阵势来。”邵幕陨低沉的笑声因为愉悦久久不绝。“楼上休息。”等人全部都上楼后,本欲走的邵幕陨突然就回过了头,淡淡一笑,“长安,麻烦准备些茶点来,”
“好。”
长安只善长煮咖啡,其实是不善泡茶的。邵幕陨所要求的茶点在长安准备来其实很简单。她直接准备了一壶水,再切了些水果,从烤箱里拿了些面包,然后就端了上去。
本欲要敲门的时候,她突然听到了一句话,分不清那是谁的声音,只听他说道:“狐狸,没想到你还有齐人之福。”
“你们若愿意,我倒是愿意帮各位一把。”长安几乎可以想像得出,他此时的表情,一定是喜忧参半的。
“我倒是不明白了,白夫人哪点儿不好了,你非得要与她离婚。我看这顾长安倒是小家气一些。”
“呵呵……我们家长安自有长安的好。”
“屠夫,这你就不懂了吧?情人眼里出西施。”
“是这样的吗?可是白家家大业大啊。”
“笨死了,狐狸是那样没脑子的人吗?”不知道是谁骂了一句。“我想这位顾小姐,不但是狐狸心里的人,还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吧!”
“偷,你什么意思?”
“狐狸在做出选择之前,一定把这个顾小姐给查了个遍。”一个冷硬的声音响起之后,就再也没有其它的声音了。
“进来。”突然的一声喊,让没心理准备的长安一哆嗦。
硬着头皮敲了敲门,然后才推门进去,把手里的东西放下就准备离开。邵幕陨轻轻的笑说:“长安,你先休息吧!这些都是我朋友。”
言下之意就是,也不用再守着门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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