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间,到处是层层叠叠的悬崖峭壁,碧绿青草、树木以及遍地的各色野花迎风飘荡。舒骺豞匫涓涓溪水旁,女子身着简易轻便的服装,三千发丝仅用一根陈旧木簪束住。
约二八年华,脸色十分红润,女敕白的额头处渗出细细密密的汗珠,很明显是赶路所致。抬手,将额角上汗珠擦干,露出洁白皓腕,修长干净的指尖。将其手洗净,合起双手捧起溪水浅饮几口,用衣袖将嘴角沾到的水珠擦干,迎着旭日抬起头。
柳叶般的黛眉,如涓涓溪水的星眸泛着潋滟波光,小巧玲珑的俏鼻。跟着,便是樱桃般红润泛着水光的粉唇,嘴角微微上扬,可以看见她此刻的心情。
远处的轿子里,男人一身戎装,掀开帘子,看着她绝美的素颜以及清丽动人的笑容,嘴角邪肆的勾起。一旁的公公见状,立刻明白了他的心思,凑上去:
“皇上,您看,要不要奴才前去?”
“不,派人跟着她!”低沉的声音很是好听,浑厚的嗓音中带着一股浑然天成的霸气。薄唇浅画出优美的弧度,喉中带着浅笑声。
公公看了女子一眼,眸光中闪过惊艳。将帘子放下,向身后挥了挥手。
并未发现有任何异常,女子拿过草地上采来的药材,站起身离开。身后,几个人无声的跟上去,轿子也开始慢慢的移动。
看着前面越来越近的小木屋,女子满足的一笑。木屋很是简陋,窄小,甚至可以说是富人眼里的低等搭棚。
“娘,我回来了。”推看门,看见木桌前坐着的妇人一笑。走到木桌前,将采来的药材放好。
妇人已经步入四十,穿着很是寒酸,眉宇间有些许的皱纹,却有着一种成熟的韵味儿掺杂其中。知道是她回来了,便放下手中的针线活,粗糙的手将她握住,慈爱的开口:“烟萝,隔壁村子里王婶的儿子成亲,给我送了几块布,颜色很是好看。我便挑了两块,打算着今年春节给你添补几件新衣裳。”
烟萝看了一眼上面绣的花纹,开心一笑:“娘,我今天去给你采了一些治咳嗽的药材,等一会儿,我给您碾碎了熬成汤药。”
粗糙的手抚模着她滑女敕脸颊:“好孩子!”
“娘,您身体不好,这些东西就别绣了。您先歇着,我去烧饭熬药。”烟萝将她扶到简易的木床上坐下,正要起身离开。
‘嘭——’门被打开,两人望着这些人:
“你们是谁?”
前面的几人让开,公公一身华服走进来,越是打量越是满意。
“都退下!”
“是!”
烟萝看着他,眼里闪着防备的光芒:“你是谁?”
公公走上前,一笑:“姑娘莫慌,咱家是来接你和夫人去享清福的!两位先收拾一下细软,咱家在外面等侯两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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