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慢慢地说:“那我知道聂先生的意思了,既然这样的话,不如就把话说清楚吧,你到底想要我怎么做。舒骺豞匫萋鴀鴀晓”
“怎么做?”他锐利深沉的眼眸直视着她,唇边扯开一抹恶意的弧度,“我刚才好像已经告诉你了,今天过来的时候没有带耳朵么?”
晓苏捏着药瓶的手力道越发地加重起来,其实心中隐约已经知道了他是什么意思,但是她不死心。
面前坐着的这个男人是聂鸿勋。
她不相信他会对自己这样冷酷无情。其实已经心痛到难以呼吸,她却有了一种麻木的感觉,重新扬起头来,动了动唇,她有些神经质地笑了笑,低声说,“聂先生,打开天窗说亮话吧,你是想要我的身体对不对?在床.上报复我,惩罚我五年前在你身上犯下的错误么?”
男人听到她这样的话,挑高了眉宇,并没有立刻回答什么,只是站起身来,那欣长的身影顿时给人一种强大的压迫感,而他就是踩着那一层压迫感一点一点地靠近她。
明显感觉到一道寒冰直射向她,晓苏本能地想要倒退,只是她身后不远处就是书房的大门,很快后背就抵在了门上。下一秒,她的手腕就已经被人拽住,整个人猝不及防撞上一堵坚硬炽热的胸膛,男人阴沉沉的话语在她的头顶响起,“你觉得你的错误只是限于五年前么?”
“你……你什么意思?”她慌忙用手臂抵在胸前,不知道为什么,以前两人虽没有亲密的关系,但是身体的接触在所难免,她从来都不会像现在这样,明明有了更亲密的关系,她却反而不习惯他靠自己这样近,还是以这样一个暧昧的姿势。
“五年不见,你倒是多了一个特点,装疯卖傻。”他薄唇掀动,说出口的话一句比一句让人难以接受。
晓苏原本就是一个倔强的性子,如果不是因为抱着一份对他的愧疚,她根本就不会让他对自己这样为所欲为。
他搅乱了自己的婚礼,他无情地夺走了自己的初.夜,他还丢给自己一瓶避孕药,他甚至是动不动就对自己冷嘲热讽。
她是对不起他,但是不代表这一份亏欠是他无止境羞辱自己的资本。
她企图伸手用力地推开他,可他的大手却牢牢粘住她,硕健的男性身体刻意靠了过来,晓苏有些恼羞成怒,“聂鸿勋,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但是你够了!你想要怎么样你直接说,你不用含沙射影这样来羞辱我。当年的事情,我一直都很内疚。可是你五年都不曾出现,偏偏在我决定结婚的时候你出现了,这也算是你对我的惩罚对不对?你还想怎么样?你一次性说清楚!我欠你的,我还!”
周身的温度瞬间降低,扑在她脸上的气息仿佛是冰刀一样刮刺着细女敕的脸颊,男人陡然伸出手捏着她的下颚,强手她抬起头来,眯起的眼眸深处似乎是酝酿着一场风暴。
“这样的程度你就受不了么?还说要还,我真是好奇,除了你这具还算是过得去的身体,你拿什么来补偿我?”指尖划拨着她下颚的曲线,双眸瞬间覆盖上一层冷酷的寒冰,“宋晓苏,五年前我没有碰过你吧,正好,你欠我的,就拿你的身体来偿还吧。到我玩腻你了,就是你还够我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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