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昨天是闺蜜生日,跟一群朋友喝酒唱歌,最后闺蜜当众爆猛料,说她20岁了还没男人追,还是纯情的小处。|引来大家哄然大笑,喝的大醉的她当时尴尬的就想找地缝钻,为了摆月兑他们的嘲笑,她竟然当众宣布要寻找***,让自己摆月兑处女的称号。
后来连路都走不稳的她被一个陌生的男人扶着走出了酒吧,就在这时,有个小女孩走过来给了她一个红色的小盒子。那小女孩的模样她已经想不起来了,只记得她打开盒子的时候,见是一枚火红透亮的玉戒,打心眼喜欢上了,便随手带在了自己右手的无名指上,结果没想到那戒指光芒越来越强,不仅妖艳,而且耀眼……
直到后来醒后她发现自己在一个高大帅气的男人怀里,然后……然后就发生了让她全身酸痛的事……
对了,戒指?
月彤抬起右手,仔细一看,可不是,果真有一枚红的似火,但又透亮无暇的戒指在自己手指上。
邪门了,难道真的是这奇怪的戒指给自己的幻觉?
不行,她不能再戴它了。
一想到自己现在所处的地方,她背脊就感觉凉凉的,心里渗得慌。
该死的,怎么取不下来?!
"戴上-火焰鸟-的人是不可能再取掉的!"
殷止轩适宜的开口提醒她,看她嘀转着眼珠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半天也不见她开口,好不容易她有动静,竟然是想试图取戒指。
难道她不知道这戒指的秘密?
"去你的,我才不信——你给我闪一边去,抱这么紧做什么?不嫌热啊!"
月彤没好气的甩了个白眼给他,放弃了跟戒指挣扎,她一手抵住他的靠近,心里慌乱如麻。
此刻的现实让她感觉荒谬,挫败,迷茫,惊慌,反正一堆堆的不靠谱的事同时发生了,她要能冷静下来才怪。
殷止轩抿着薄唇,双眼似勾一样的将视线锁在她脸庞上。
他不喜欢她的动作,他不喜欢她的拒绝。
月彤见他不但没有松手,身下无力的腿还被他一条结实厚重的大腿压住,摆明了不让她抽身。
纵然两人昨晚亲密异常,而且还亲密了整整一晚,但那时都是她身体的酒精逼的。
而此刻已是大白天,她也已经恢复正常思维。跟这么个帅气的男人赤条条的缠在一起,不羞才怪。
她只觉四周温度升高,连着她的耳根都觉得rela辣的,别扭无比。
"叫你放开啦!我跟你只是***而已,你不必这样,我又不会要你负责,以后各走各的,互不相欠,我不说出去,你也不准说出去。"
身侧的男人躯体明显一僵,神色负责起来。
这是女子说的话吗?如果不是因为知道她昨晚是第一次,他或许还以为她多不守妇道,多水性杨花。床单上的点点殷红,明明白白的告诉他,她不是那样的女人。
但她为什么要那样说?
"你说各不相欠,那本王的清白谁来负责?"
小东西,想跑,还没那么容易。
"啥?你的清白?你随便跟你一个女人上床,你还会有清白?"
他是男人耶,怎么会问这么无耻无理无脑的问题。
"那你为何要跟一个男人上床?你敢说你不是第一次?"
"我是第一次又怎么样?我跟男人上床还不是为了摆月兑处女的称号,你以为我想啊,早知道那么痛,打死我都不会试。"
殷止轩双手握拳,顿时双眸布满冰霜,一脸的冷峻。
他真想掐死这个女人!-
为了摆月兑处女的称号-?为了这个,她就随便跟一个男人上床?女人的贞洁在她看来就这么不值钱?
如果……如果昨晚不是他,而是换做另外的男人……
可恶,在成为他的女人后,竟然给他说出这么个能气死人的理由。
殷止轩半眯着眸子,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喂!你要做什么?别……别乱来,你要乱来,我就告你!昨晚我是自愿的,又怎么样,姐我现在不干了,你给我——唔……"
温热的唇瓣带着些许粗暴将她的嘴堵住,带着惩罚,带着侵略的霸占她整个柔软,活生生的让月彤将没说完的话吞回肚里,她有些慌恐,身上游走的大掌确切的告诉她这个男人想要做什么。
一想到昨晚的痛,还有现在身体的不舒适,她就感到说不出来的害怕。
她不要,不要再去承受那种痛。尽管这男人真的很优秀,但她真的不想再去体会闺蜜说的那种什么-欢乐-了。
本能的她就想去推拒压着她的那具身体,但殷止轩本来就是故意要惩罚她,哪能给她机会逃月兑,见她反抗,干脆就将她两个细小的手腕钳制好,固定在她头上,任凭他在她身上遨游溜滑。
"小东西……"一声沙哑的不成调的嗓音传进月彤耳边,带着浑浊的呼吸,暧昧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根敏感处,顿时让她心跳加速。
四目相对,那潭水一般的眸子里映的全是她的影子,让她羞赫的想闭上双眼都难,仿佛着了魔般的舍不得躲开他的视线。
殷止轩本来只想着惩罚她,可没想到一碰到她的美好,他清明的理智霎时都快崩溃掉了。知道她昨晚已经承受了很多,但他还是忍不住的想要她。特别是一想到她随便去找男人上床,他心口就闷的发慌,再也不想让她说出那种不经大脑的话。
"别怕,初次是痛,但多行几次就没事了……"
等等……什么多行几次就没事了?
这句话让月彤立马清醒了过来,也明白这男人要做什么,小月复接触到的异物让她很明显的察觉到这男人接下来的动作。
"没事个屁!给我滚远点!哎呦……痛死了!"
"我看看——"殷止轩听她一喊,也明白她指的是哪,赶紧用手探了过去。
"我警告你,离我远点!我再也不想这样了,痛死了,你y的要发情到别处去发,不要惹我!更不要碰我!"
这男人脸皮还真厚!
殷止轩饱含qingyu的眸子瞬间冷清起来,紧抿的薄唇带着一丝怒气。
她竟然说他的宠爱是发情!
25年来第一次对一个女人这般,竟然被形容成发情?
月彤顿时觉得背脊有些发凉,再看着男人阴冷的表情,心中倍感不妙,直觉就裹着丝被往床边滚去。
危险!这男人太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