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似她忘记了.饿了半个月的人怎么可能吃一点点肉就能填饱肚子的.
殷止轩将她慵懒迷离的双眸收进眼底.深邃的黑眸像是一团漩涡般.想要将她动人的神色吸进眼里.
"小东西……躺着别动就好…让为夫的來……不会弄疼你的……"
性感磁性的嗓音像羽毛般轻拂在她的耳际.宽厚的手掌沿着她白女敕的曲线一路往下.让她身体不由的颤栗
起來.
"……殷止轩.你骗人……你说过要出去的……你让我等会怎么见人.……"月彤真觉得自己无力又无语.
"娘子照顾了为夫这么久.为夫的自然会铭记于心.就让为夫的好好服侍吧……"邪魅挑逗的话远远不断的
溢出他的口中.十足的暧昧和挑逗.
"不……不要……唔……"面对禁欲多时的男人.她再多的反抗都是白用.看吧.话还沒说几句.嘴就被人
给吻住了.
她就不明白.这男人软硬不吃.还越來越厚脸皮.说的话越來越无耻了.
还未彻底平息下來的躁动又被迅速的点燃.一发不可收拾.她只能紧紧的攀附着他.任他肆意的驰骋在自
己的身体里.向彼此索要、给予……
司徒府最高的楼阁房顶上.两个相互偎依在一起的人.恬静的享受着夜晚的凉风.漫天的星光璀璨闪耀.
似乎都屋顶上两人的温情脉脉.
将怀里的人儿更加拢紧一些.殷止轩借他宽大的身躯给她当住徐徐晚风.奈何怀里的女人很是不配合.时
不时就像小猫抓挠一样在他身上掐.
看着她孩子气的使坏.殷止轩低低的笑出了声."再不安分.为夫不介意马上抱你回去……"
月彤气不过啊.
为毛她觉得自从他好了以后.她想骂他.又舍不得.打又打不赢.除了在他身上使使坏.她还真想不出别
的方法來.
难道从此以后她注定被这男人捆得死死的.
"什么夫不夫的.我还沒嫁给你.别乱说.也不怕别人笑话."月彤一边白眼.一边懒洋洋的说道.
最多只当他是同居的对象.那什么娘子.夫君.她听起來就起鸡皮疙瘩.來了这么久.她还是不习惯这里
的称呼.始终觉得沒-老公-、-老婆-听起來顺口.
"要不是现在局势不对.为夫的立马拉你拜堂.看你还敢不敢否认."
殷止轩拉黑了脸.故意恶声恶气.
"你敢.说了要考察一年的.咱手上有你立的白纸黑字为凭.你要反悔.那我也反悔一年后都不嫁你了."
威胁她.门都沒有.
"傻瓜.我就想让你名正言顺的当我的妻.这一生都能留在我身边."尽管他这些日子很少出门.但也多少
听到一些绯言绯语.两个未婚配的男女.同住一间房.这司徒府又不是他的王府.可以不管下人的议论.
他只是担心这样下去.这小东西的名誉就此毁在了自己手上.可他又不愿和她保持距离.天知道晚上不抱
着她睡觉.是何种的难受.为了时时刻刻都能看到她.他也只能自私的选择和她同睡一间.
虽然司徒松不会说什么.但不代表其他人不说.
只是他不明白.这小东西行为再怎么改.那思想似乎都沒动摇过.真不知道她到底爱他有多深.
"名分.名分能值很多钱吗.只要你不娶其他的女人.我嫁于不嫁又有什么关系."拜拜天地就成夫妻了.
那见证过他俩拜天地的人能承认他们是夫妻.其他沒见过的人.又怎么知道他们是夫妻.
切.好虚幻的结婚.
"傻瓜.那是为你好."长叹了一口气.殷止轩有些心疼的看着她.
"切.为我好.那上床做那档子事.怎么也不见你是为我好."
想起來她就郁闷.滚了半天床单.直到她快被整晕过去.这男人才放过她.害的她现在连动就不想动.就
这么一直窝在他怀里.
虽然这种相依相偎的感觉还不赖.但好不容易有上屋顶的机会.她上次偷看别人洞房时沒仔细的感受在屋
顶的美妙和空寂.这次又沒机会了.
她怕自己要真的在屋顶走來走去.指不定腿一酸.整个人都会掉下去.
"贫嘴."殷止轩刮了刮她挺翘的小鼻子.嘴上虽说是训斥.但语气里全是浓浓的宠溺.
"对了.司徒长老说还有帮个月.黎帮的各大长老、堂主就要前來聚会.说是商讨我继位的事.到时我该
做些什么啊."月彤突然想到马上要來临的事.虽然她对黎帮帮主的位置不是很在意.但想到白捡的权力不要
白不要.要了对她对他都有极大的好处.所以也还算是比较期待.
在她心中.不管黎帮是如何的正义.如何的为朝廷办事.但她始终都觉得那就是一个帮派组织.跟那啥黑
帮一样.
想到以后能当黑帮的头头.她内心还是很期待和激动的.
"你只管做好自己的本分就行了.其他的交给司徒前辈去处理吧.他既然执意要你坐那个位置.即便是帮
中其他人有异议.你也不会受到影响.凡是不还有我吗."-
凡是不还有我吗-月彤细细的品味着这极其简单却有包容了一切的话语.由内至外的觉得温暖.
勾住他的脖子将他往下带.奖励的吻上了他的唇.只是刚扑捉到.就被对方反控住.
一记温柔的长吻下來.眼看着又要在自己身上作乱的手.月彤将它握住.哀怨的眼神看着她.可怜兮兮的
摇了摇头.
她现在是当真只能扮可怜了.
将她更近的拥紧.殷止轩贴着她软女敕的颈间重重的吸了口气.才幽幽的说道.
"真想永远都像此刻这般……"
如果不是为了江山社稷.他真想抛开一切.带着这个可爱又可气的小东西远走高飞.过两个人的日子.也
不至于将她推上那个什么帮主之位.
只愿來日有机会实现这般美好的愿望……
落镇.以司徒松为首.既是司徒松为镇长.那地盘让月彤混起來.也轻松容易.不是说天天.但至少是三
天两头带着殷止轩逛青楼、听小曲、喝花酒.那-香满楼-似乎也是司徒松的势力范围.即便里面的老鸨、姑娘
都知道她是女的.对她每次的到访还是热情高涨.招待周到.
其实月彤也很冤啊.谁叫这破落后的地方宫人娱乐消遣的东西太少了.特别是供女人玩乐的地方.
赌坊虽然也有.但她身边的男人根本不让她去.说是怕她兴奋起來.就管不住自己的大嗓门.
这晚.两人连同司徒松一起坐在暗房里.月彤百般无聊的看着一老一少聊天.自己去插不上什么话进去.
聊的都是一些关于楚东国的政事和形势.她一个女人.纵然被司徒松看做的黎帮帮主.但却从來不跟她谈
帮中的事.反相的.某个属于她的男人却格外的受到倚重.什么事.司徒松都找殷止轩商量.而她.跟在他们
后面.那几乎就成了一个花瓶.一个摆设.
她算是看出來了.司徒松这老头压根看上的就是她的男人.不过这样也好.倒让她无事一身轻.不是她对
权力不奢望.而是她自己知道自己的本事.什么国事、大事.那不是她能接受的范畴.也从來沒想过要去参与
那些.
人总得看清楚现实.不是.再说那男人虽然明面上是抢了自己的权力.好并沒有让她感觉到什么不安心.
反而乐见其成.
这么多年苦日子过來的人.如今有个靠山让自己靠.不愁吃穿.不愁生计.她如果还觉得不满足的话.那
做人也太贪了.
看着两男人严肃而认真的谈事.月彤就有些耐不住坐了.磨皮擦痒的.她悄然起身.趁两人不注意的
时候.就朝门口慢慢的移去.
"去哪."背后一声肃冷的声音传來.
"呵呵.人有三急嘛.上个茅房而已."月彤呵呵傻笑的解释道.正准备开溜.谁知一盆冷水泼來.顿时让
她由傻笑变傻愣.
"我陪你."殷止轩从容的起身.朝月彤走去.
他可沒忘记那一次她上茅房突然失踪的事.让他苦苦的等了好久.谁知道这小东西是真内急还是假内急.
为了安全起见.跟去总是好的.
"啊.殷止轩.你沒病吧.上茅房你也要跟."月彤翻着白眼不无好气的指责道.
这人这么越來越变态了.
司徒松好整以暇的看着她."丫头.他是怕你被那些男人当做这里的姑娘了."
对这两个整天像米糊一样黏在一起的晚辈.他早就是乐见其成.虽说那丫头毛头毛脚的.一点也不文雅和
内敛.但身在江湖中的他还是很喜欢那种直來直往的性子.
两人都是他曾经的主子的后代.能看到他们幸福.他也真心的替他们的主子高兴.
月彤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女装.叹了口气.算是接受司徒松的意见.也不理身后跟上來的人.径直就朝外面
走去.
怕被他看出自己的小心思.月彤也不迟疑.上完茅厕净过手后.乖乖的往回走.却在阁楼的拐角处听到一
声轻微的哭诉声.
"……不要……公子……求你放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