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春婶果然带领安宛婷去见这个刘寡妇。浪客中文网而安宛婷则心想这刘寡妇家孤儿寡母的怪估计吃饭都成问题,于是走的时候顺手用油纸包了几个早上烙的鸡蛋饼子带上。
早晨的空气无疑是新鲜的,吸在肺里都能感觉到里面的器官在跳舞。走在村间小道上,安宛婷忍不住张开双臂,一脸的享受。
春婶瞧着她搞怪的样子忍不住点点她额头,过一会才欲言又止的吞吐,似乎有很多话要说。
安宛婷余光瞄见,忍不住好奇的问道“春婶,你想说什么啊?”
春婶被她一问,也不再藏着掖着,满是关心的语气问道“婷丫头,那个潇掌柜没…没对你…怎么样吧?”
她想来想去这潇云彻住在安家迟早成个大问题,对安宛婷一个未出阁的女子名声有着很大的影响,还不如趁早让他回城里去。
安宛婷一听说潇云彻就忍不住撇撇嘴,“他呀?谅他也不敢对我怎么样,敢对我不轨,我拔掉他的牙。”说完龇起牙咧开嘴作一副搞怪的动作
春婶虽然不喜她张牙舞抓,但仍被她充满活力的张扬逗得‘噗嗤’一声笑出来“你这丫头,脑袋瓜子里整天都在想什么?…”
两人嘻哈着快速朝刘寡妇家奔去,很快,一户没带院子的茅草屋呈现在两人面前。
这是间年久失修的房子,门前种着一棵杏树,一只老公鸡和一只老母鸡正在树底下咯咯的觅食觅得正欢快,见两人到来急忙撒腿跑到一边儿去了。
安宛婷仔细的看着这栋房子,只见斑驳的墙体星星点点泥块块掉落不少,屋檐下的那几根横梁被烟熏得乌黑透亮。屋顶上只用些简单的芦苇杆子垫底,中间隔上一层破旧的油纸,顶上面再覆盖层厚厚的稻草。稻草中还有几缕在风中摇曳,仿佛再那么吹一下就会被吹得没影。更甚的是,有些檐角上的芦苇经过时间的冲涮,还破了几个洞,估计在下雨时屋里的东西是不能幸免。
可想而知,这个家庭缺少个男人是多么的可悲可怜。
两人走到屋前,春婶扯着那把大嗓门大声喊到“刘妹子,刘妹子在家吗?”
刘寡妇娘家姓刘,闺名叫刘海燕,嫁到的这个婆家男人姓柳。但自从她家男人死后,村里的人都喜欢叫她刘姐,孩童唤她刘婶。
但这刘寡妇比春婶小,所以春婶就唤她为妹子。
春婶喊不到两分钟,很快就见一个瘦小的女人从屋里走出,边走边拍身上的灰尘“谁呀?…”
她走出门口一看是春婶与安宛婷,急忙笑呵着打招呼“哟,原来是安家大嫂子跟安家大丫头来啦?我还道是谁找我这个寡妇呢…”
她说话直接爽快,丝毫没有因为自己是寡妇而自卑,而是大方的就承认。而且她显然也认识以前的安村花,并没有因为她是个傻子而笑话,这让安宛婷很是赞赏。
春婶也呵呵一笑“看妹子说的,寡妇就不是人?就不能有个亲朋好友?”
两人相互对捧一番后春婶才将安宛婷推到她跟前,道“诺,我家大海说招工的掌柜就是婷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