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只有潇云彻与龙子丛二人。
只听到龙子丛说到“潇兄,看来,你这位红颜知已一直对你念念不忘啊,竟然从北星国这么遥远的地方,一直追到南辰国来,在下佩服。”
过了半天,屋子中才响起潇云彻同样清冷的声音“龙兄错了,她不是我的红颜知己,充其量只是一个不相干的人罢了。”
从才起国。而店掌柜却拍拍她肩膀,示意她稍安勿躁,然后悄悄从怀中掏出个钱袋子,示意她看。
他盯着她的脸,沉声说道“你先到外面去,我呆会去找你。”说完让那个鲁莽的药童先带安宛婷出去。
按理说,这盐除了厨房里的人动过,其他人是不可能会动这东西的。难道是厨房里的人动的手脚?
店老板年长三十多岁左右,身穿整齐的深蓝色短衫,黑色长裤,因长年在店里忙活极少出去风刮日晒的原因,皮肤倒长得细白女敕滑的,吃得又微微发胖,一身福相。
这下子,大伙可就纳闷了。这都没事,那这些人怎么就得了肠炎呢?
安宛婷怒了,瞪他一眼“跟你说正事呢,能不能正经点啊?再然后,这人知道往菜或者肉里投毒容易被人发现,所以,他很聪明…”
安宛婷怔怔的盯着他背影半晌才回过神来,这厮好像忘了跟她交待,这次去面见老情人的结果呢
店掌柜的脸顿时黑了下来,但他却依然弯下腰去,将那银两捡起,笑容满脸的道“谢谢客官。”
安贵见到店老板过来,正准备接话,就被她立即接了过去zVXC。
未等她退下,就被潇云彻狠狠的回抱着一阵吸吮,直到她气都快要喘不过时才松开,跨脚大步离开。
望着安宛婷苦恼的样子,潇云彻心疼得一把将她搂在怀里,抱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婷儿,你别操心,这事让我来处理就好。”说完俯身在安宛婷额前亲了一下,站起时,眼神变得异常锐利。
再说到安贵与陈香莲,拿着灰衣给的钱袋子匆匆离开客云来客栈后,找到一家一般的酒楼,点上几样精致小菜与一大盘白米饭,另外加一壶高梁酒
夫妻俩个乐呵呵的倒上两杯酒,相互碰在一起,陶瓷的酒杯发出‘丁’一声响,喜得这对无*良夫妻哈哈大笑,好不得意。
灰衣不屑的瞅二人一眼,扬起手将一个布袋子扔过去,冷冷的说道“小姐对于你们这次办事情特别满意,让我将这些赏钱打赏给你们。拿着就快点滚…”
没办法,只能将她当成孩子哄哄,然后,二人开始将厨房收拾一翻,准备关门回家。
他身份高贵,家族是北星国的皇商,自身又有着让人敬畏的气场,宫中还有个嫡亲的姑姑做皇贵妃。
安贵原本正准备朝店老板发一通火,摆摆有钱人的谱,却不料被自家婆娘掐断了话,好不恼火。但他又特别孬,惹谁都好,就不敢惹陈香莲。
饭钱拿到手,掌柜的一改满脸笑容,朝二人冷冷投去一眼,冷哼,有钱不拿才是傻子,你们俩就慢慢斗吧…
“曼姐,真不怪你,别将压力放心上。”她只能安慰再安慰。
天字一号的房间里,钱戴娇一脸恼意的盯着眼前这位优雅喝荼的人,想怒却不能怒的扭曲表情忍得异常艰难,让一旁的喜贵看得暗自肚皮都差点儿笑破。
“对,因为北星国的事,让我不太相信她来这里是没目地。”想到北星国的发生的事情,潇云彻眸中就闪过丝狠戾。
喜贵服了,得,跟这种女人相处,不死也去半条命。他想不通自家公子为何还要跟这样的女人合作。
雷曼见她说得真诚,憋了许多的难受让她忍不住抱着安宛婷大哭起来,哭够了,委屈又内疚的望着安宛婷。
二人越吵越凶,你一句我一句的指责着对方,将对方所有的毛病与坏处通通骂出来
陈香莲用目光扫一眼一旁的安贵身上。同样是一样的年纪,可安贵看起来却已经像是四五十岁的人,满脸伤痕不说,皮肤还异常的粗糙干燥,连那鼻孔里的毛都能瞧个一清二楚。
安宛婷走后,潇云彻扭过头来,冷冷的盯着龙子丛,只说了一句“龙兄,希望这件事与你无关。”说完挥袖离开
不一会儿,一身紧身衣的灰衣从楼上走下,二人见状,急忙迎上去,哈着嘴脸巴结道“灰衣兄弟,那个小姐…”
到底是谁呢?安宛婷的眉拧成个川字,一脸不解。
那也不可能啊,这厨房里的人可都是雷子他们那一片区的邻居,老实又勤快,还从来都是知根知底的,不可能会这么与雷曼过不去的。
潇云彻苦笑,他何德何能,竟然能认识这么聪明的女孩儿呢?
她心思一动,指着盐巴问雷曼“曼姐,这盐是谁倒过水进去?”
其实就在刚才安宛婷跟他说这事时,他就已经猜测问题可能出在这里,但他就想逗逗安宛婷。
一想到这个可能,他眸光往下一沉,却依然笑着脸,问道“二位客官,你们还有什么吩咐?”
安宛婷不明白潇云彻为何为露出如此表情,不过这样的他,却让她觉得很安心。她觉得,她与他现在经历过这么多事情,相互之间应该给予信任。
白米饭,是他们长这么大第二次吃的东西。
龙子丛冷冷的盯了一眼钱戴娇的脸,语带丝警告“烤货居我也有份,对付烤货居,等于对付我,你自己掂量…”说完,很帅气的站起,鸟都不鸟屋中其他二人,走人。
见到她进来,安宛婷错愕的问道“你怎么没回家?”
不多会,龙子丛饶有兴味的声音再次响起“哦,是吗?那在下想,这钱家小姐这下可真该伤心透了,潇兄竟然说不认识她?呵呵…”
“婷儿,你怎么来啦?”潇云彻不顾有外人在场,上前就拉住安宛婷的手,余角满意的瞧见龙子丛眼底闪过的那一丝愤怒。
他叹口气,说了句牛头不对马嘴的话“我饿了,饭好了没?”说完朝厨房走去。
雷曼走过来,也纳闷“是啊,我平常都是将料兑好,然后才放洗将的肉进去卤。咦,这些是什么东西。”
同时,也觉得这买卖,值!女儿算什么,儿子算什么,只要有吃有喝,还有新衣服穿,亲爹都能卖!
潇云彻走后,安宛婷又将厨房里的东西全检查了个遍,雷曼进来了
安宛婷怔怔的盯着他半晌,抽回自己的手,扯开唇说道“我来看看那些个病患,想不到却听到不该听到的话。”
“咦,你是谁?怎么会站在这里?”这时,一个突兀的声音自她身后响起,震醒了她,同时震醒了屋中的两人。
她眼皮子一抖,精致的脸蛋上如变脸术,挂满柔情万千的娇笑“哟,看龙表哥说的,娇儿再怎么耍手段,也瞒不过你这双火眼金睛不是?”
她急忙追上去,却瞧见一屋子的人,只要闭上嘴,心想等晚上再拷问他。
边上掌柜错愕的盯着这二人,纳闷了。这对夫妻演的哪一出啊?该不会是想吃霸王餐吧?
却不曾想到,安宛婷不但将问题全部说出来,还讲得有条有理。这一点,让他特别的佩服。
安宛婷不禁哑笑,这人几岁了,还像个孩子似的?
结果安宛婷与潇云彻都找不到,就连他们的二姐也忙得脚不沾地的,这才唤上安诚兄妹俩个,让他们一起来帮忙抓人。
雷曼见此,以为她不满这盐被水泡过,于是忙着解释道“哦,是这样,那时我买肉的时候,曾请那卖肉的老人家将肉搬进厨房,那时我叫顺子倒了杯荼给老人喝。结果老人不知怎么搞的,将荼洒在这盐盒上,接着就湿了…宛婷,对不起…”说完她又一脸内疚。
龙子丛的口气虽然听似平淡,可却让她感觉到一股压迫。这股压迫让她感到心惊胆跳,有些后悔当初拉他成同盟了。
原来,这个钱袋子是从陈香莲身上掉下来的,这对夫妻为了拼命戳对方的毛病,所以就在刚才吵架时,掉了都不知道,被掌柜的偷偷给捡了起来。
因为出了这档子的事,安宛婷让雷曼今天早些关门,也放那些工人早些回去休息。她与潇云彻在厨房里走来走去,想将问题的源头给找出来。
第一次吃,还是前两天灰衣找上他们时,又是送衣服,又是请他们吃饭,当时吃的就是白米。
酒足饭饱,夫妻俩豪气的从袋子里倒出颗小银垛子,一把拍在桌面上,安贵得到陈香莲的示意,拽得像啥似的,大声嚷道“小二,过来…”
于是兄弟俩个悄悄的跟踪二人到此地,见这二人在吃饭,于是快手快脚的跑回烤货居里找安宛婷。
就在这时,一声稚女敕的孩童声音在门口外响起“诚哥儿,快,里面那个人就是我姐姐说的那个卖肉的老伯,咱们进去找他算帐去。”
而他身后尾随而来的龙子丛,则用一脸兴味的表情,瞅着安宛婷有些灰白的脸色,幽深的眸子中闪过精光。
太TM的做作了!让他这个当奴才的都看不下去。要不是自家主子那双带刀锋的眼神打来,他估计直接呕吐。
可这会儿,那些石头一样的盐巴却融成酱似的。
她的话刚落,潇云彻又如模宠物般模模她的头,继续发问“再然后呢?”
她怔怔的站在那里,眼中的痛楚想掩都掩不住。
“何以见得?”潇云彻眉头一挑,这小女人,总是给他意想不到的惊喜。
安宛婷脸色涮涮的白了又白,钱戴娇这个名,一直是她心中的一根刺,让她觉得,好像她才是插足于他们之间的第三者。
但掌柜的刚才看了,里面足足有一百多两,足够他们再重新开家更大的饭馆了,所以这才用阻止自己的媳妇上前去找罪受。
“所以你怀疑是她搞的鬼!”安宛婷仰头,晶亮的眸子中闪过丝肯定
他扭身对安宛婷道“婷儿,我出去一趟,很快回来。”说完就要走
店老板娘见自家当家的一脸信心满满的样,也不再纠结,该干嘛干嘛去,等着他们吵完。
安宛婷静静的望着那些粉末深思,突然,一旁装盐的盒子引起她的注目。
谁知,离开被骗后,这夫妻二人的生活更加不如意,剩馒头臭汤臭菜自是不用说,有时候还没得吃
潇云彻的眸子有半分错愕,叹口气走上前来,将她搂入怀中,下巴轻轻磨擦着她的秀发,点点头“嗯,婷儿,我不知道钱戴娇怎么会来南辰国,但请相信我,我也是刚知道她在这里。”
她口中的‘她’就是上午在医馆里听到龙子丛说的钱戴娇。
而她则不同,她家虽然也有钱,宫里也有位庶姑姑当娘娘,可地位总是要比人家的低一等,所以,在龙子丛面前,她也只能低一等。
她用手轻轻捻起,放在鼻尖闻了闻,一丝奇怪的味道冲刺进她的鼻孔里,问雷曼“曼姐,这卤汁里你都是按我平时教的调的吗?”
这么巧?安宛婷怔怔的盯着盐盒发呆。
‘啪’一声,他忽然用力的一巴掌拍在桌面上,手指着陈香莲大声喝道“好你陈香莲,竟然当我面儿勾引男人?”
他说完,头也不回的扭身往楼上走去,快要到末端时,他又转过身来,冷声警告“记住,我不希望这件事被第三人知道,如果…”说完作出个咔嚓的姿势,吓得安贵夫妻俩直哆嗦,连声作保证。
安宛婷算怕了,她都已经跟她说过没关系了,这女人的眼泪,它就是不值钱!
雷曼朝她抿嘴苦涩一笑“店里出这样的事情,我怎么好意思回家休息呢?宛婷,都怪我…”说完一副要下雷阵雨似的。
龙子丛冷眼盯着他离去的背影,一丝冷笑滑过嘴角“是无关,但很快就与我有关了。”
想不到现在这根刺,也跟着潇云彻一起来到南辰国?她该如何是好呢?
任怎么欺负他都行,就是不能给他出墙!
客云楼大堂里的一个角落里,安贵与陈香莲战战兢兢的站在那里,等候那位给他们吃喝的神秘人召唤。
她声音平静,让人听不出一丝波澜。但潇云彻却知道,她这是发火了。
以前在安家村,他们从来没享过什么福,加上孩子又多,吃都吃不饱,所以这才迫使他们离开。
他的声音不大不小,却正好听到二人耳中,脸色同时一变。
结果,今天一大早,雷云兄弟俩过来找安诚兄妹玩时,路过客云楼客栈门口时,竟然瞧见从里走出对男女,那男的模样,就像二姐雷曼所说的人。
潇云彻赞赏的朝她点点头,快速的朝她脸颊上偷香一吻,眸中露出笑意“然后呢?”
后来雷云听二姐雷曼说,卖肉人的面目特征,让他们几个小的在城中多注意一点,看有没有可疑的人。
只见她突然放低音量,变得淑女一般,故作娇羞的一捏手指,举起社袖捂住半边脸,娇滴滴的道“老板,请问你们这里有客房吗?”说完朝老板猛眨她的金鱼眼,一顿勾引。
屋中,钱戴娇脸色不爽的咬紧牙关,拧着丝帕,精致的脸蛋上露出阴森的笑容“是吗?既然你不想帮我,那我就更要破坏,直到她彻底消失…”说到最后,她几乎是用吼的音量…
她知道龙子丛本身就是冰*冰冷*冷的一根木头似的,但熟知他的为人,都知道,这样的龙子丛才是最狠,最让人害怕的一个人。
这次的中毒事件,果然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导致。而到底是不是那些猪肉惹的祸,医馆大夫一时没见到东西,也说不上来。故此,潇云彻直接将老大夫请回到烤货居,让他检查下那些肉有有无问题。
银垛子咕噜噜的从他身上滚下,掉在地上。
安宛婷站起叫住他“彻,是去见她吗?”
三天后
喜贵见状,撇撇嘴,急忙追出去。
原来,自从那天新烤货居里出现问题后,这几个小不点儿也跟着上火,特别着急。
安宛婷拉着他手,他的手心很暖,暖到她的心底。她勾起唇瓣浅笑“你看啊,事情哪有这么巧的啊,早不中毒晚不中毒,偏偏这人来了才中毒。虽然他卖的肉是没问题,不代表他身上没带有毒啊。”
他是担心自己知道这件事吗?是怕自己多想?还是怕自己阻止他与钱戴娇见面?
龙子丛则变得意味不明的讥笑,而钱戴娇则青一块紫一块的尴尬灰色。
…
她也用手捻了点粉末放进嘴里,顿时给吐了出来“呸…呸…这什么呀?这么苦?”
是夜,安宛婷应自己的承诺,潇云彻从外边回来,安宛婷立即将那些发现跟他一说,潇云彻立即蹙起眉,深邃的眸子中闪过丝狠戾“在哪里?”
“没有,拿着这银两快滚…。”安贵气凶凶的朝他吼道,随手拿起桌上的银垛子,猛一把丢在掌柜的身上。
而安贵与陈香莲这会儿正忙着吵架,自然没发现人家掌柜的走了。
钱戴娇错愕的盯着龙子丛一眼,心道这人怎么才几天就得到消息?她在脑海中快速想应对计划
她的话让一旁的喜贵倍不爽,他小声嘀咕道“这女人,好不要脸,谁是她表哥啊?”
听到安贵这叫唤势头,店里老板娘准备过去,老板见这两人满脸凶煞模样,怕婆娘受委屈,于是制止她,自己将手往身上围裙上一搓,笑脸盈盈的小跑过来,客套的问道“两位客官,请问有什么吩咐?”
可这会儿,却见陈香莲当他死人一样,竟然当着他的面儿,对人家店掌柜猛抛媚眼,他感觉自己的自尊心受辱了。
她对上他的脸,浅笑“那你快去快回,我回那边做好饭等你回来。”说完不等潇云彻感动,她就掂起脚尖将唇瓣往他唇上轻轻一啄。
很快,一脸平静的潇云彻从屋中走出,可安宛婷却瞧见了他眼底里的担忧。
这家店本身小,是对夫妻共同经营着,所以没请小二。
她手拧帕子,讪讪的笑笑,一脸委屈的道“我这不是看钱龙两家在宫里都有一位服侍皇上的姑姑么?既然她们都是服侍同一个人,那自然就是姐妹,那我们钱龙两家,自然就是亲上亲了。喊表哥理所应当嘛…”说完一副要哭的模样
现在,好不容易盼来点小钱,让他们吃上顿饱饭,他们觉得像是在做梦一般。
这对夫妻对金钱的认识其实不多,对于钱袋子里到底装有多少银两,压根就不知道,只知道有很多。
“是你?让那对夫妻在烤货居里下毒?”龙子丛放下手中荼杯,淡淡的问道。
就在安宛婷收拾的当会,卤猪肉的汤锅边源上,一些圈圈点点的白*粉末引起她的注意,不多,却也不少,沿着锅边扬扬散散的洒了不少,锅的下边灶台上还有。
不过,纵然是这样,夫妻俩个还是一脸喜滋的拿着钱袋子,扭身离开,生怕慢一步,灰衣就会从楼上下来收走,这样他们干的事就算是白忙活了。
明明的夏季,夫妻俩个却如像是冬季一般,待灰衣不见踪影后,二人身上无一处是干的。出冷汗出的!
古代的盐,不像现代的一样经过加工成粉末,这里的盐巴直接像石头一样,又*粗*又*硬,硬梆梆的。
他们的声音激情高昂,激烈的争吵声,早就将这里原来正在吃饭的人吵个没影,急得店老板娘团团转个不停。
见此,她心中突的有丝不是滋味。她觉得,这安贵现在的样子,实在是太配不上她了,好歹她现在怀中也是有银钱的人不是?
老大夫来到烤货居,检查了肉,却发现并不是肉的原因。他又将其它的食材也检查了个遍,同样没发现问题。
“哦,那你的意思说,他往这里放…?”潇云彻一副后知后觉的模样,指着那个融了的盐说道
难道是她搞的鬼?他脑海快速闪过一个人来,却苦于无证据。
安宛婷连忙带他进厨房,将那盒化掉的盐巴拿出来给他看,完了说道“我怀疑,下毒者就那个卖肉的,而且这毒就在这盐里面。”
门口外,从人群堆里钻出几个女圭女圭来,仔细一看,赫然就是安诚兄妹与雷家小兄弟俩个。
安宛婷白他一眼,眼带娇嗔,继续道“我猜他可能借助卖肉的机会,然后进入厨房投毒。”
可才来到这,这二人竟然大吵起来,而且有越吵越凶的势头,他们该如何是好呢?
几颗小脑袋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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