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一下午,罗秘书的神思恍惚,文件一个子也没看进去,脑子里到处都是陆亚承那个“小气鬼”的音容笑貌,闭上眼睛还是他,阴魂不散,挥之不去。一想到自己辛苦保守了二十四年的初吻,就被陆亚承那厮夺了去,心里的不甘就一发不可收拾,恨不得拿把剪刀撕了某人的贱嘴。跑进卫生间泼上水死劲戳,戳了几十次,嘴唇被搓得又红又肿,最后皮都磨破了一些才收手,But(但是),嘴是洗干净了,某人“醉人”的蜜业早已混入她的血液,无法稀释。他双唇滚烫的温度、柔软的感觉永远的停留在了她的记忆深处。
相对罗秘书的纠结,身经百战的陆亚承乐开了花,心里美滋滋的,工作效率都翻了一番,比中国的GDP(国民生产总值)翻的还多。不为别的,就为他终于找到一个渴望吻第二次的女人。说也奇怪,以前他阅女无数,没有几万,也有几千,每一个只要吻过一次,就对其兴致缺缺,从未有过吻第二次的冲动。这也是他换女人比换衣服还快的原因。罗美女成了个意外,一碰到她的樱桃小嘴,就不愿意离开,尝过她的甜美之后,更是欲罢不能。要不是她跑的快,真想把她抓回去来个“大战三百回合”。不过话又说回来,亲个嘴就被盖了一巴掌,这要是来个大尺度的,她会不会一狠心把他传宗接代的重点部位给灭了。自古以来,最毒妇人心这句话就一直被人们念叨。想到这,某陆的“小地弟”歇菜鸟,呃,某陆头上三根黑线!不行,咱重振“雄风”是不,必须的!我不拿下野蛮女这块高地,我誓不为人!(某罗揪着某陆的耳朵:我哪野蛮了?某陆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这还不叫野蛮叫什么?)
陆亚承这批大灰狼把那如山高的文件移为平地后,特别无聊,想叫秘书泡杯咖啡去去疲劳,谁知我们可爱的小罗同志避他如蛇蝎,人不知躲到哪去了,一下午都没在现身过。呵呵,她害羞了,都这么大个人了,不就是接个吻吗,用得着羞得躲起来吗,这是成人间再平常不过的事了,难道……她是第一次?某人被这个想法雷到了,天哪,她要不要那么纯洁呀,转念一想,中午某女讶异的表情,毫无技巧的吻技,羞涩的完全是他一个人在主导,结束之后愤怒的举动,无一不说明那是她和男人第一次接吻的事实。欧欧,他是该庆幸还是该感到歉意。哎呀,管他呢,吻都吻了,难不成让她吻回来,可能吗?既然这样,不如一不做二不休,让她彻底成为自己的女人,她的初吻给了他,那她只能是他的。(某作者:女乃女乃个熊的,这是虾米逻辑,你吻过的女人多了去了,个个都要做你女人不成?某陆:她的初吻给了我!某作者:给你初吻的人都可以排成一个连了。某陆:我不管,反正她是我的。她要是再去问吻人,他会抓狂的.某作者故作悬疑:你完了,种种现象标明……某陆:什么?某作者:你爱上她了某陆:放屁!某作者:杂事文明人!)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正当陆亚承左思右想怎么让小罗这只小白兔被他这只大灰狼吃掉的时候,熟不知,公司的那一大堆花痴女也在联合起来算计他呢?……
晚上灯红酒绿,正是下手的好时机。
“东西弄好了!”昏黄灯光效果里的酒吧走廊里,两个衣着暴露的女人鬼鬼祟祟密谋什么。
“都在里面了!”某女摇晃着手里的红酒,笑得邪魅。
“没问题吧!”另一女子不放心的问到,她挺胆小的,可是有时候,得到就需要耍些手段,加上旁边女子的唆使,再三犹豫,还是参与了进来!
“没事,你我不都喝过了,味道没有丝毫改变,放心吧,到时就看他进谁的房间了!”某女一脸把握。
“那快走吧,别让他们起疑了!”
“嗯”
推开包厢门,里面嘈杂声一片,讲话的讲话,K歌的K歌,拼酒的拼酒。只剩陆亚承和罗秘书两人隔得老远,大眼瞪瞎小眼,罗秘书本就不喜欢这种乱七八糟的场合,可那一群花痴也不知道是怎么想得,竟然脑袋发热到给陆亚承哪个流氓(额,看来,某陆给小罗的印象又打折了,从小气鬼升级成流氓了!阿弥陀佛,可怜的孩子,我替你哀悼!)办什么“欢迎会”,身为他的秘书不能不来,本来中午的事就惹得流言蜚语四处乱飞,她再不来,避嫌之说就更无法颠覆了,到时候就是跳进黄河也说不清了。硬着头皮来了,在离某人最远的地方坐下,玩乐的心思肯定是没有了,忍不住看向某人,正好迎上某人看过来的视线,于是两人就水火不容的干上了。
陆亚承相当的郁闷,刚刚明明是想关心关心人家的,咋弄巧成拙跟她斗起来了呢?第一次来这,人生地不熟的,要不是打着给他洗尘的名号,抬他来他都不会来。
“来来来,总裁,喝杯红酒润润喉!”
扭腰进来某女热情地招呼陆亚承,回头却给了罗秘书一记眼刀。明挑着用眼神警告她:别动我的男人!
A呸,他在你眼里是个宝,在我眼里连跟草都不如。不过咱小罗教养良好,懒得跟她计较。
“嗯,谢谢!”陆亚承优雅的拿起高脚杯,摇了摇,毫无防备的抿了抿。
见陆亚承拿起酒杯有喝的趋势,某女叫嚣着:喝呀,喝光!另一女却紧张的手扭衣角,扯来扯去,心里更是如同打鼓一般,起伏跌宕。
“总裁,我敬你一杯!”他抿那一小口哪够,某女豪爽持起杯子,“咕噜咕噜”喝完把杯倒扣以示诚意。
这女人都喝光了,他要不喝就逊毙了,只是红酒是这么喝的么,暴殄天物不说,一点品位都没有,为不失男子汉本色,陆亚承还是很绅士的喝了。
“总裁,我也敬你。”胆小的那个也学这样照做。陆亚承也给面子喝了。
两女的见他喝下了两杯达到目的了,之前两人先喝了些,想着差不多要发作了,适时隐退才是明智的,于是借口头晕退出包厢各回“客房”等待临幸,她们刚已经收买了柜台,如果等会陆亚承要客房就说除了她们那两间其他都满了,他自然而热就成了她两其中之一的瓮中捉鳖。剩余的一个人,愿赌服输自己找个牛郎解决生理需要。
她两走后,瓶中还剩一些红酒,抑郁了一天的罗秘书再不找个地发泄发泄,不疯了才怪。
一向自律的她这回想好好放纵放纵,顺手拿起那瓶还没喝完的红酒就往嘴里倒,吱吱,那牛饮的模样,看得陆亚承一愣一楞的,才走两只牛又来一只,还不是一般的猛,那两只顶多喝光整杯,这个倒好,都托起瓶子来了。她是有多苦呀,苦到用这种极端的方法折磨自己。
“够了,你想死呀!”实在看不下去了,陆亚承抢过她手里的酒瓶。怎么说她会这样,他也有一部分责任。
“要你管!”小罗泄愤的喊道,她酒量不好一沾酒醉,情绪便不再受控制,眼泪扑簌扑簌往外掉。
“你给我出来,我们谈谈!”这里人多,太大的动静说不定引来这些疯狂的人围观,他倒没什么,可以她的在意程度,到时清醒了不杀了他才怪。
“没什么好谈的!”失了理智的小罗同志骨子里犯着倔强。
陆亚承知道跟此时此刻的她说不通,说了也白说,直接拽着她出了包厢门,来到地下室,打开车门将她塞了进去,自己从另一边坐上驾驶室。
“混蛋,放我下去!”某女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潜意识里不想和他同坐一车,伸手欲打开车门。
“滴滴!”两声,陆亚承将车门锁死,一手扣住乱动的某女,一手快速替她系好安全带。
“滚开,我要下去!”某女拼命反抗。
“我说了我们谈谈,再喊,再喊我在这里办了你!”被她吵得头皮欲裂,陆亚承失控唬道。
陆亚承那脸黑跟煤碳不相上下,幽深的眼底跳跃着危险,罗秘书从未见过如此可怕的他,小说里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最后甘柴猎火,吃干抹尽的情节浮现在罗秘书的脑海,她怕呀,怕陆亚承兽性大发真在这里把她给办了,到时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要多悲惨有多悲惨,所以还是被逆他的毛了,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乖乖闭嘴。
陆亚承替自己系好安全带,手一拉空挡,脚底油门一踩,车子如离玄的箭一样冲了出去——
明天应该会有“肉肉”,不喜慎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