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前,我们三个都发生了一些事情。舒骺豞匫
哥哥生日那天,空中飘起了雪花,一粒粒冰凉的落在我的身上,我在雪地里蹲了一晚上,第二天发高烧了,直接昏倒了办公室,当时求诊的患者正是那个看上去很有故事的女人——莫妮卡。
她正跟我说着自己怎么样筹划了一场有趣的游戏邀请我参加的时候,我耳朵里开始嗡嗡作响,当她说到如何让游戏的男女主角,也就是那两个最恨的人如何难堪的时候。我觉得有人抓住我的头发,把我的头使劲向墙上撞过去,再后来我就什么感觉没有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那股特有的气味,还有那冰凉的点滴,让我知道此时自己正躺在医院里,我的三个闺蜜正紧张的守在我的床前。
“你知道你烧了多少度吗?这你都敢不看医生,你就不怕脑子烧坏了吗?”梅馨责备道,但是满脸的关切。
“多少度啊。”我满不在乎地问。
“40度啊,都吓死我们了。”郁小妖咬着牙说,伸出两个手指头问道:“这是几啊,还记得吗?”
“不好意思,忘了。”我白了她一眼。
“那还好,脑子没坏,我还真怕你说这是几。”她抿嘴笑道。
我扫视了下病房,有点失落,梅馨看出了我的心思,解释道:“下午我们给陆亨到过电话了,他好像是有客户在,要晚点过来。(想了想,有补充道)应该快来了吧,或许在路上。”
晚上的时候,陆亨风尘仆仆的赶来,捧着一束百合,一脸歉意地对着我微笑,我的心里却有些不高兴别过脸去,刚才无意中听到梅馨说,这个陆亨怎么回事啊,给他打了这么多个电话还不来,那些客户就这么重要吗?
梅馨笑着说:“那真是太好了,我们就是等你来呢,那我们走了,这里交给你了。”她跟陆亨使了个眼色,拉着郁小妖、lulu夺门而出。
此时就剩些我跟陆亨两个人。
陆亨把花放在床头,转过我的脸笑道:“怎么生气啦。”
“不敢,boss陆。”我没好气地回答。
他不说话只是在一边笑,然后问我要不要喝水或者想吃什么水果,我依旧不理。
他叹了口气说道:“今天是我不对,你生气是应该的,谁叫你需要我的时候,我最该出现的时候没出现,我这么可恶的人总要处罚我一下吧,就这么原谅我是便宜我了。要不就罚我今天照顾你一晚上,好吧,你放心,今天就算是你赶我走,我都不走,天塌下来也不走。”
他又帮我掖了掖被子,然后像是撒娇地说:“你准备怎么罚我呢?让我唱歌还是跳舞?”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陆亨,不禁笑了起来。
这时他的电话响了,接完电话后他有些神色为难地看着我,我心里‘咯噔’了一下。
他还是走了。
几分钟之前,这个说他要死皮赖脸地待在这里照顾我一晚上,现在说了声抱歉转身就走,我看着他的背景眼睛渐渐模糊,他说是有急事,但我隐约间听到电话那头说什么去ktv。
原来我远不如去陪一个客户happy来的重要,也就在这时,第一次,我萌生了跟他分手的念头,对于一个将你独自丢在医院里的男友不要也罢,在他眼里你的笑容、你的温柔、你的美丽永远没有人民币让他心动。
想到这里我把头埋进被子里,由小声地抽泣转变成嚎啕,生病的女人永远都是脆弱的,男人最不应该这时候让她失望。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