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再次去梅馨家的时候,已是4月2号,温度已经回升的上海气候宜人、阳光明媚、鸟语花香,一切如此的美好,人们的好心情似乎也从冬眠中醒来。舒骺豞匫
我一进门就嚷嚷起来:“亲爱的们,你们看我给你们带了这么多鲜花。”刚喊完这句立刻觉得不对劲了,郁小妖跟梅馨都捂住鼻子皱着眉头,一副痛苦的表情,很快我也闻到了一股难闻的味道,好像是中药味。
我刚想问到底是谁病了,lulu一阵风一样从厨房里闪出来,看到我手中的花,龇牙咧嘴地说:“哎呀,艾薇儿你上哪采的这么多野花呀。”
“她又受了什么刺激?”我问郁小妖。
“你什么时候见她正常过。”郁小妖又狠狠瞪了lulu一眼,“我们已经受够了,也不知道最近吃错了什么药,天天嚷嚷着减肥,前几天不知道听谁说的用荷叶跟冬瓜皮煎水喝可以减肥,天天倒腾这个劳什子。我现在每天出去前都要洗一次澡,我都不敢见人了。lulu我警告你,我忍无可忍的时候真的会把你赶出去的。”对于昨天她被lulu拿着水果刀逼到墙角,逼她说:“快点说我瘦了。”仍然心有余悸。
“你确定这是荷叶跟冬瓜皮,怎么这么难闻啊?”我使劲用手扇着风。
“谁知道啊,这比他妈的我们公司同事喝的治疗不孕的药味道还难闻呢。”
“不知道,那玩意我没喝过,也没见过。”我把鼻子埋进臂弯里。
“我是要感叹爱情的魔力,还是要该庆幸无论什么时候你的智商都不会变。”梅馨同样恨恨地说。说真的,我也压根就没把‘减肥’跟她联系到一起,记得有次她看了段视频《地球公民》后哭的死去活来,发誓以后吃素,整天絮絮叨叨地重复着马克吐温的名言:上帝创造的生物,人类最为可恶。但是仅仅在第三天晚上,她的誓言就已经时效了。
lulu倒是满不在乎,扭着腰说:“随便你们怎么说我无所谓,为了穿婚纱漂亮点我什么都愿意干。”
‘婚纱’?我像是被人抽了个大嘴巴子,耳朵嗡嗡地响,这是什么情况,刚谈恋爱怎么就研究其婚纱来了,难道他们也要学人家玩闪婚,我们几个面面相觑,尽管现在这不稀奇,可是我们都不希望自己的朋友如此不理智地处理本来就不理智的事情。“今天2号了,别玩了行么?”
我正酝酿着劝解lulu的说辞,她却一挥手说:“你们什么都不要说了,是朋友就祝福我,你们应该替我开心的,我们认真的考虑过了才决定结婚的,倪安东说一个男人真的爱一个女人就是把她娶回家好好疼爱。当初是你们费力撮合了我们俩,我还没感谢你们了。”
她扭着那从来就没有苗条过的腰肢自言自语:“好像是瘦了点,看来效果还不错,我再加大剂量,到时候我不但要做个幸福的新娘还要是个漂亮的新娘。”
闻言梅馨跟郁小妖晕倒在沙发上,梅馨骂道:“你全身上下除了胸部哪里都不瘦。”我夺门而逃,站在门口大口喘着气,手中那个可怜的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耸撘着脑袋。
听别人说过——减肥是一部辛酸史。直到此刻我们才明白原来心酸的不止是减的那个人。
照够了镜子,她仍然不知死活的说:“你们说有什么好的办法可以隆/胸,要价格实惠、效果明显、过程简单。”
“在胸口打一拳,不花一分钱效果立竿见影。”我站在门口恨恨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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