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天少帅-第五八零章离开无量山
“怎么?这么短的时间你都不愿意?”松林之中传出声音。、.
“树师兄,你知道我现在多大吗?我才十九岁,你让我陪你千年,一共才能活多大?我父母兄弟妻妾都怎么办?圣人常说,对长辈要孝顺,对晚辈要疼爱,对妻妾更要恩恩爱爱,你这么做不就等于是在违背圣人的教诲吗?如果你真的不愿意离开这里,我也不勉强,就当是圣人的错,都怪圣人,为什么要暗示我来找你,咳,失望啊失望。”
龙玄空说罢之后,便挥了挥衣袖,打算不带走半点云彩的离去。
可是,他刚飞上高空,就感觉四周的忽然又刮起了一阵狂风,裹着他向松树林中飞去。
龙玄空大急,但是无论他如何挣扎,都没有半点作用,等他双脚落地,就发现那树人还是处于原地,一动不动的盯着自己。
“树师兄,你这是要干什么?”
“将那本圣人所卖给你的书拿给我看。”树人开口说道。
“那书我早就烧了,圣人说,等我背下那书中的内容之后,就直接烧掉。”
“烧掉了?”树人的眉头皱了皱,下巴那上百根根须状的胡须一阵乱颤。
“从今天开始,你就给我好好的背诵那书中的内容,什么时候我高兴了,就放你离开。”
“放我离开?树师兄,圣人的话你都不听了?亏圣人那么相信你,指点我来找你,可是没有想到,你竟然将我关押起来,天道是什么?你知道不?你懂不?你是树,要找个合适的地方,安安静静的呆着,我是人,那就要四处闯荡,你违背天理循环,如何成道?”
树人沉默了,很显然,被龙玄空给忽悠的快迷糊了,但是,树人随后的一句话却让龙玄空有些意外:“这么说,你不让我跟你走了?我觉得这里就很安静,很适合我。”
龙玄空先是一愣,暗道树人也会脑筋急转弯,但是却再次表现出无奈的神色,摇了摇头:“我说树师兄啊,你怎么还不开窍呢?你之前是树,现在是树仙,已经有人类的灵魂了,所以,你不只是要安静合适的地方,更要和人类交流,否则,你永远都无法进入圣道的,懂不?我给你找的那一个地方,绝对非常的适合你,你跟我走,如果觉得不适合,那么,你再回来不就行了?”
树人眨了眨眼,枝桠轻轻摆动,宛如缓慢爬行的蛇,沉思许久,才将目光又放在了龙玄空的身上:“圣人当真那么说的?”
“当然,你觉得就凭我这十几岁的小毛蛋孩子,能说出那么有哲理的话吗?没有圣人的教育和点拨,我能懂那么多吗?说句实话,我从生下来就经常做梦,和圣人交流,十四岁之前,我还是一个笨蛋,十四岁的时候,我才忽然顿悟,从一个武生,达到了现在的玄虚,这一切的一切,都要归功于圣人啊,没有圣人焉有我的今天。”龙玄空感叹的极为逼真,也算是说出了内心的真心话,他感谢的是前世的哲人,而不是现在这个世界中的人。
“你用了五年,就从武生达到了玄虚?”树人深感吃惊。
当然,吃惊的还有洛神棺之中的诸葛云亭。
龙玄空这些原本只是忽悠人的言语,在这二人看来,却深含大道,所以他们的心情都是非常的沉重,不停的回忆着龙玄空的每一句话。
“要是这小子和我一起去了神迹大陆,那会有多少人争抢啊?绑也得把这小子给绑回走!”诸葛云亭感叹起来。
面对树人的疑问,龙玄空认真的点了点头。
“你要将我带那里去?”树人终于松口了。
龙玄空心中喜悦,但是表面上却没有流露:“我要把你带到九玄山,那里,有圣人留下来的东西。”
圣人留下来的东西?“树人的语气显得很是急促。
而龙玄空却再次点头。
“小子,你又再忽悠他吧?”诸葛云亭的信息传入了龙玄空的脑海之中。
“这回倒是真的。”龙玄空在大脑之中会想,也就等于回答了诸葛云亭。
“那我怎么就没有看到圣人留下了什么?还是被你藏起来了?”
“那是因为前辈你的思想太有局限性,那九玄山不就是圣人的杰作吗?名为四象五行,多么雄伟的一个天然大阵?天下有几人可以做到?”龙玄空回道。
诸葛云亭听此一言,却更显得疑惑:“四象五行?怪不得之前我觉得那么奇怪,原来是一个阵法,不过,四像五行属于什么阵法?”
“我要是知道我就去当圣人了。”龙玄空无语,也就不再搭理诸葛云亭,目光依然在注视着树人,开口说道:“树师兄,想好了没有?想好了,我们就一起走吧,将这些白鹤都带着。”
树人依然在沉默。
龙玄空不再多问,只是站在哪里静静地等待着树人的答案,因为他知道此时可不是多嘴的时候。
可是这一等,就是一个多时辰,龙玄空都有些昏昏欲睡的感觉,那树人终于发话了:“可以暂且跟你去看看你所说的圣人所留下的东西,如果你敢骗我,那么,我就直接让你充当我的养分。”
“树大哥放心,绝对是让你想不到的东西,保你满意。”
一语之后,龙玄空的身形便快速的后飞而起,直达虚空,那下方漫山遍野的松树却陆续的没入了山体之中,急速的收缩,片刻之间,就仅剩下一棵高达千米的巨松,此巨松又是一阵缩小,直达十丈左右,那枝桠化成手臂,那根须化成双脚,那树梢化成了头颅和发须,一个巨人就呈现在了龙玄空的面前。
“树师兄,我们走,还希望你可以将白鹤也一同带着。”
说罢之后,龙玄空便脚踏彩色的云团,急速的攀上了山峰,而那巨人则也缓缓的飞升而起,那数百只白鹤见此,纷纷一阵鸣叫,竟然围拢在了巨人的四周,有一些更是站在树人的肩头和头颅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