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楚姒清心下疑惑,“是月信来了不舒服吗?”
秋菊闻言,适口否决,“才不是,我替小姐你担心啊,算算推迟了好几日,是不是身体没调养好?明日请大夫看看吧。舒榒駑襻”
楚姒清心中一惊,不好的预感猛然袭卷周身,双手下意识的覆上小月复处。
“小姐,你脸色很难看,哪里不舒服吗?”秋菊担忧地蹙眉,上前去试楚姒清额上的温度。
“我没事。”楚姒清很快冷静下来,示意秋菊无须忧心。不会的,哪能一次就中招,况且,她怕出事,第二天特意买了避.孕.药服下,许是生理周期没调整过来,杞人忧天了。
这般想着,她心口微松缓,“你早些睡,今晚我可能回来地很晚。”话毕,整理了行装,开门离去。
“小姐……”秋菊望着女子远去的背影,杏眸中渐渐浮现一抹愧色。小姐,对不起,我也是逼不得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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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王府,几盏八角宫灯随风摇曳,雨墨轩的书房,慕容子喧一袭儒雅长衫,清隽的眉宇微拧,正襟危坐于案前批阅公文。
楚姒清身子悬空在房梁上,黛眉深蹙,进退不得,她的旁侧,红衣妖娆的花无邪正用无比暧昧、邪肆的眼神将她上下打量。
不是冤家不聚头,两人两次偷偷潜入他人的书房,都不期而遇。她不禁怀疑花无邪的莫测身份,他也觊觎镇魂珠,今夜出现在六王府又是何故?
不得不说,慕容子喧是个勤政的主,整整一个时辰,对着枯燥的公文半分没有倦怠之意。
楚姒清紧了紧怀中的烫金名册,唯有无奈地摇摇头,准备耗下去。
困意袭来,花无邪无比慵懒地打了个哈欠,用唇语道,“小清清,这梁上君子好生无趣,我们聊会儿天吧。”
小清清?楚姒清闻言汗毛跟着竖起,狠狠剜了男人一眼,别过头去不予理会。
此时,紧闭的门被人推开,楚嫣然一袭玫红色云锦裙,外罩同色系纱衣,衬得身形越发玲珑有致,凤眸含星,葱鼻如玉,樱唇似花。
“嫣儿还未睡?”慕容子喧放下手里的朱砂笔,温润的眸子闪过一丝不悦,却也稍纵即逝。
“睡不着,就起来给你做了夜宵,别熬坏身体。”楚嫣然嘟着红唇,将汤碗放下,纤纤藕臂从身后缠上男人的脖子。
“嫣儿辛苦了!身子刚刚康复,记着好好修养,不用老记挂着我。”温软的身体贴上来,慕容子喧也无心正事,反手将妻子拉到腿上。
“啊!”楚嫣然娇媚地惊呼,眼中掠过得逞的笑意,颇为满意地嗅了嗅臂膀上的熏香,果真如此,再坐怀不乱的柳下惠都难以控制。
她的悲哀,顶替楚姒清做了六王妃,却怎么也走不进男人的心。他宠她,怜她,却一直相敬如宾,成亲一年多,他碰她的次数寥寥无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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