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子杀,敢把皇帝拉下马 090 她送上门给他“欺负”(6000字)

作者 : 素素浅唱

慕容子喧身形一震,难以置信地凝着眼前的女子,“清儿……”他记得,她总是一副冷若冰霜的样子,孤傲地让人不敢靠近。浪客中文网舒榒駑襻

彼时的她一身素雅云锦裙,三千墨发仅仅用碧色的玉簪束起,还有几缕俏皮地散落下来,被风微微一带,轻柔地拂过她绝美的侧脸。

她一双秋水明眸略微失神,不知她心底所想,懵楞的样子却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韵味。

属于女子独有的芝兰香掠过他心房,慕容子喧整个人飘飘然的,双臂环抱着楚姒清,时间仿若定格一般,所有的春花秋月都抛于脑后,眼底唯有她的美。

那种莫名的悸动又如此强烈,慕容子喧心跳紊乱,对于楚姒清的投怀送抱是又喜又忧灏。

楚姒清哪里知晓慕容子喧的失态,她满心满眼都是远处那一抹熟悉的黑影,她看到,他双眸似是有火焰在燃烧,无穷无尽地怒气犹如天上的黑云,直欲摧城,那凌厉的眸光让楚姒清心中不禁打了一个寒噤,而后心虚地别开视线。

一旁的昭阳眉开眼笑地打趣,“啧啧,良辰、美景、佳人。我说,你们将我当做空气呢?”

“咳咳……”经昭阳一说,慕容子喧这才猛然清醒过来,忙不迭松开楚姒清的腰身,略显局促地连着后退几步嗯。

“昭阳,你皮痒了是不是?竟敢作弄本姑娘!”楚姒清为方才的冲动,又羞又怒,捏紧粉拳,朝昭阳挥去。

“清儿,你的手在流血!”慕容子喧见她拳头渗着殷红,眸光不禁一痛,大手一把捉住她不安分的小手。

“我没事……”楚姒清随性惯了,一点小伤从不记挂,却不想方才握拳将伤口挣开,登时自手心传来尖锐的刺痛感。

“这还叫没事!你究竟是不是女人?感受不到痛吗?”慕容子喧愠怒了,强势地拉着楚姒清坐下,又从衣袖里拿出必备的伤药,悉心给她涂抹。

楚姒清受宠若惊,想推拒又显得矫情,索性安安分分坐下,任男人去忙活。

“楚姒清,你真不会照顾自己,怎么总是弄得一身伤,让某人心疼。”昭阳责怪的同时,眼梢轻睇了眼慕容子喧。

楚姒清狠狠剜了眼昭阳,顿觉气氛有些尴尬,还透着丝丝暧昧。慕容子喧离着她很近,白璧的脸容满是忧色,还隐隐蕴着疼惜。

上好药,慕容子喧来不及去找纱布,也顾不得其他,随手就将月牙色的长袍撕开。

“呀,六哥,你撕了这袍子,就不怕六嫂跟你闹?这可是她亲手给你做的!”昭阳见状,忍不住惊呼。

“无碍!她的伤要紧。”慕容子喧神色认真,动作轻柔地替楚姒清将伤口缠好,哪里还记得家里的爱妻。

“姐夫,多谢啦。”楚姒清忍了半天,终于憋出一句话,这称谓,得体又懂事。

然,慕容子喧眼中闪过一丝不悦,“这几天,手别浸水,好好照顾自己。”说罢,撩起衣袍起身,离了楚姒清一段距离。

楚姒清坐在石凳上,顿觉心急如焚,已经耽搁了太多时间,她来这里是想找昭阳帮忙寻母亲的下落,可慕容子喧没有半分离开的意思。

“是不是遇到了难题?大可说出来,我也不是什么外人。”慕容子喧心如明镜,一早就看出她眉宇间的焦虑。

经男人这么一说,楚姒清心底一暖,打消顾虑,“昭阳,六爷,你们能不能帮我一个忙……”简略地交代事情的始末后,慕容子喧和昭阳皆是沉下脸,愤怒难消。

“冯氏那对极品母女,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来,不行,我得去禀告父皇,她们这是欺君!”昭阳气的牙齿打架,火气冲冲地作势就要赶去天胤宫。

“九妹,别胡闹,清儿母亲的性命还捏在她们手上。”慕容子喧阻止了昭阳,转而拉住楚姒清的手道,“清儿,在太子府记得万事小心,我会派人尽快寻到她们!”清隽的眉宇染上浓浓的忧色,交代完毕,这才匆匆离去。

“谢谢!子喧。”楚姒清心情豁然明朗起来,朝着男人的背影喊了声。

慕容子喧身形一怔,没有回头,眼梢掠过一抹喜色,心似是被填的满满的,她叫他子喧,很简单平淡的两个字,他却觉得心底舒坦极了。

楚姒清放下顾虑,继续同昭阳没心没肺地调侃,可隐隐地,她依旧觉察到暗处男人那深邃冷寒的眸光。

这厢,慕容熠尘整个颀长挺拔的身形隐在树丛中,衣袖中的拳头紧握,直至关节泛白,他怔在原地许久,才努力将那熊熊燃烧的怒火平息,此刻,他承认,为了一个女人,他疯魔了,嫉妒地发狂了。

那该死的女人,怎么可以当着他的面,堂而皇之地跟慕容子喧紧密相拥,她嫌弃他的药,却对慕容子喧的药欣然笑纳,她眼角眉梢的羞涩,笑颜,深深刺痛了他的眼睛。

他记得,她在他面前从未展露过这样的一面,她一点都不乖,浑身带刺,一而再再而三挑衅他!

楚姒清!本王不仅仅要得到你的身,更要得到你的心!慕容熠尘在心底笃定地宣誓,又贪恋地看了一会楚姒清,这才不舍地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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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悄然降临,太子府房内,楚姒清同太子周.旋一番,末了将其狠狠敲晕,再拿刑具在他身上烙下印记,做出欢.爱后的假象。

楚姒清忙完一切,似是不解气,直接一脚将他整个庞大的躯体踹到床底下,而后换上夜行衣,匆匆离开太子府。

帝都最大最奢华的宅院之一-------冯府,是冯田蕊娘家。

冯家一族因沾了将军府的光,从一个小小酒楼起家,不到十年光景,揽住了帝都三分之二酒楼产业。

楚姒清身形敏捷,如同夜里的狸猫,轻而易举地潜入冯田蕊父亲----冯敬天房内。

屋内漆黑一片,借着朦胧的月色,依稀可以瞥见床榻之上有一女子浅眠,不难猜出是在等候冯老爷宠幸。

楚姒清脚步轻盈,掠到书案处,想要寻找机关密道之内的东西。冯田蕊或许将母亲藏在了冯府,哪怕机会渺茫,她也不会放过。

黑灯瞎火的房里,楚姒清莲步轻移,正欲去屏风后探寻一番,脚下却被不明物绊住,一个趔趄,身子失去平衡,直直往下倒去。

然,接触身体的不是冷硬的地板,而是温软的胸膛,淡淡的桃花香萦绕鼻尖,楚姒清浑身一震,借着窗外的月光,将身下压着的人看了个仔细。

“靠!”楚姒清忍不住爆粗口,又是花无邪!她此刻不禁怀疑,两人分别三次,偷偷潜入他人房内,都好巧不巧地撞在一起,花无邪,存着什么目的?

“小清清,我们又见面了!”花无邪享受地眯起凤眼,长臂拦住楚姒清的纤腰,逼得两人更加贴近一分。

那绵软,含情脉脉的三个字让楚姒清浑身颤了颤,冷汗直冒,她忍住胃里的不适,伸出两指插向男人漂亮的桃花眼,“我跟你不熟,再敢放肆!信不信我让你做不成男人!”

恶狠狠的话,渗着杀意!

花无邪险险避开楚姒清的杀招,笑的妩媚又风***,“许久不见,一见面就你这样伤我!没良心的!亏得我对你日思夜想的!”

“滚!”楚姒清爬起身,做了个断子绝孙踢,慕容熠尘那男人品味也真独特,即便是做戏,每日对着一个伪娘,咽得下饭吗?

“啧啧,这么凶悍,难怪尘尘不喜欢你!”花无邪一副害怕极了的样子,风情万种地站起身整理衣衫。

楚姒清翻了翻白眼,不予理会,继续翻箱倒柜。

“小清清,你在找什么?要我帮你吗?”花无邪眯起凤眸,无比好心地询问。

楚姒清忙的焦头烂额,懒得理会,随口一句道,“那么你呢?多次潜入那些达官贵人房内,你又在寻什么宝物?”

“我……”花无邪闻言,脸上的笑容敛去,一抹哀伤浮现在凤眸里。

许久,他红唇轻启,悠然道,“我在找小爱,找了许多年,依旧杳无音信!”

小爱!小爱?她的乳名,楚姒清震住,久久说不出话。

“如果哪天你知道她的下落,记得告诉我,我真的找了她很多年,很多年!”花无邪眸光染上一抹沉痛,多少年呢?久得他也快忘记了,是一千零五年?还是一千零六年?

楚姒清压下那狂跳的心,急切询问,“小爱是谁?花无邪,你又是谁?”镇魂珠将她带来昭国,冥冥之中是否早有安排?

花无邪见楚姒清几欲失控的样子,不由得心下疑惑,如实道,“小爱是一块玉石,她不是人,至于我是谁,日子久了,你便会知晓。”

“花无邪!”楚姒清惊觉被戏弄,双颊涨红,气不打一处来。莫大的失望自心底蔓延,小爱,呵,一个普通的名字而已,她就这般不平静了!

“嘘……小清清,有人来了!赶紧躲起来!”花无邪抬手做了个噤声手势,凤眸四处瞟,要寻藏身的地方。

楚姒清不慌不忙,取下头上的簪子将抽屉的铜锁打开,随手拿了几本手札。

“小清清,偷盗可耻,别胡来!”花无邪无比好心地劝告,拉开一间储物柜,将楚姒清往里头塞。

那密闭狭窄的储物柜,不禁让楚姒清忆起那夜四王府,两人亦是藏在里头,花无邪趁机轻薄了她。

一抹报复的邪念窜出脑海,楚姒清唇角微扬,抬手一下子撤掉花无邪头顶的玉冠,那如墨如瀑的青丝披散下来,垂落在他绝美的脸侧。

“小清儿?你做什么?”花无邪不明所以,如此静距离地对着女子,心跳有些紊乱。

“嘘!”楚姒清红唇弯起媚惑的弧度,越发逼近男人一分,乘着他怔楞失神间,哗啦一声,扯开他的大红外衫,雪白的中衣领口微开,露出颈子处那比女人还白女敕三分的肌肤。

花无邪懵了,一脸无措地凝着楚姒清大胆出位的动作,“小清清,你……别乱来啊!”

与此同时,房里的门被推开,一抹庞大魁梧的身影阔步走了进来。

“花无邪,这就是你欺负本姑娘的代价!”楚姒清低低一笑,将眼前的男人一个推搡,稳稳推入来人怀里。

来人正是冯老爷---冯敬天,身材臃肿,老态龙钟,却是出了名的老色鬼一枚。

冯敬天闻见丝丝缕缕的桃花香,再正眼细看眼前的***,不由得心花怒放,“哎哟,这是那家的姑娘,怎么生的这般美?仙女似的,啧啧……”

他啧啧叹道,那粗厚的咸猪手也没闲着,对着花无邪上下其手,模胸模的,兴奋极了。

楚姒清趁乱成功逃月兑,末了还不忘投个男人一个得逞的笑。

花无邪脸色铁青,恶寒一阵,等反应过来时,老家伙早已将他浑身模了个够!

“嗷嗷嗷,美人别生气,老爷我会很温柔的!”花无邪一个反手,冯敬天的手骨跟着折断,登时痛的哭天喊地。

花无邪一脚踢开老家伙,嫌恶地蹙眉,妖邪的凤眸掠过一抹暗光,楚姒清,好个有趣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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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楚若蓝回门的日子。

太子纵情玩乐,也不待见新妃,没有陪同,正合了楚姒清心,一大早,她乘上马车独自回到将军府。

门外,楚怀遇同冯氏立刻迎了上来。

“蓝儿,怎么样?太子有没有欺负你?”楚怀遇一身朝服,预备去早朝,乘着间隙忙拉住女儿询问。

“我没事!”楚姒清拢好面纱,心底一阵不适,为死去的楚姒清不值,同为女儿,楚怀遇温和关切的语气从来只对着另外两个女儿。

楚怀遇见女儿并无异常,放下心中的忧虑,匆匆赶去早朝。

见楚怀遇走远,冯氏面目有些狰狞,冲上前就要怒打楚姒清,“你这贱人!你害苦了若蓝!我杀了你!”那夜,楚若蓝处子之身被玷污,还差点香消玉殒。

“就凭你?杀我?”楚姒清轻而易举钳住冯氏的爪子,而后狠狠一折。

“啊!”骨头断裂,冯氏痛的脸色铁青,泪花打转,“小贱蹄子,你再敢动我试试?不要忘了你娘的命还在我手心捏着。”

“走!我们的账该好好算了!”见大街上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楚姒清厉声喝斥,将冯田蕊粗鲁地往镜月阁拖拽。

一路上,冯氏再不敢造次,灰溜溜地跟在楚姒清身后。

镜月阁门口,几个带刀护卫见主人回来,忙不迭行礼“二夫人,小姐……”

“来人,给我拿下她!”冯氏似是见到救星,气焰又高涨了起来,然,她还未喘口气,几名侍卫就匍匐在地,哀嚎连连。

“楚姒清…….你你你!”冯氏哆嗦着,牙齿打架,惊惧地连连后退。

楚姒清拧眉,揪住冯氏的衣襟,将几本册子扔到她脸上,“冯田蕊,我回来是同你谈判的!你最好老实些,惹毛了我,吃亏的终究是你!”

“你想怎样?你为什么还不肯将身份暴露?你想反悔吗?你不顾你娘的命了吗?”冯氏捡起册子,飞快地扫了几眼。

很熟悉的笔迹,是父亲行贿的账目,还有一些冯家见不得光的假账,竟然被楚姒清给偷出来了。

“这只是其中几本,微不足道的几本,其他的会不会出现在公堂之上,就看你肯不肯交出我娘!”楚姒清俨然失去耐心,冯氏狡诈多端,她不能再耗下去了,何不赌一把?用软肋威胁她,睚眦必报,不是更痛快?

“不,你不能!”冯氏知晓,一但冯家垮台,她的地位也岌岌可危,多年来,她努力朝着正室奋进,决不能在这个节骨眼出岔子。

“我娘和秋菊在哪?冯田蕊,我没有太多时间听你废话!”楚姒清厉声逼问,冷冽的双目犹如一把利刃。

冯氏心中一个寒噤,面露难色,“我…我也不知道她们的下落!”

“冯田蕊!你找死!”楚姒清手中的青峰剑“嗖”地出鞘,冯氏登时吓得肝胆俱裂。

“清儿啊!姨娘不敢骗你…….她们怕是已经死了!”冯田蕊道出实情,说是王虎叛变将周氏不知道带去了何处。

“王虎?”楚姒清从不敢轻易相信人,一时间陷入绝望。好几天的时间,王虎若是真忠于她,早该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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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时分,寻找了一整天,楚姒清失魂落魄地回到太子府。

一抹黑影挡住了她的去路,来人正是杨霄,身形挺拔,憨厚而笑。

楚姒清怔了怔,等着他说出来意。

“楚姑娘,这个是四爷托我交给你的!”杨霄说罢,从袖中掏出一枚做工精致的荷包,上头绣着熟悉的牡丹图案,竟是母亲周氏随身携带的荷包。

楚姒清面上一喜,急切地接过,“杨护卫,是不是有我娘她们的下落了!”一颗心激动地难以自持。

“属下不知!”杨霄口风紧,“属下的任务只是将夫人的东西交给楚小姐!其他的您可以去问四爷!”不肯多吐露半句,一看就知道受了某个男人的特意嘱咐。

“他?”楚姒清瞬间沉脸,将荷包紧紧攥在手心,那个伤透她心的男人,她一点都不想再同他见面,一点都不想两人再有纠葛。

“楚姑娘,那夜你不等四爷,自行离开,这一点,属下认为你有错!”杨霄性子耿直,将心中的不快吐出。

“我有错?那他……”楚姒清闻言,气恼不已,明明是他先丢下她的!

“楚姑娘若是真爱一个男人,怎么连着解释的机会都不给?你究竟知不知道,四爷因为你,腿伤复发了两次!他也一直不肯告诉你,一门心思将伤养好,就是为了尽快见到你!”杨霄一口气说完,又惊觉有些过头了。

“他的腿?”楚姒清心口一颤,眼眶顿时酸涩地难受,他究竟默默为她做了多少事?而她连着最简单的关心都没有!她心心念念着阿洛,封闭自己的内心,不去关注,在意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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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王府,楚姒清犹疑了片刻,深吸一口气,轻轻推开那扇门。

慕容熠尘一袭洁白的中衣,正襟危坐在案桌前,面具下,他好看的薄唇微微扬起,抬眸对上楚姒清惊惶的视线。

“清儿!”他轻唤了声,黑眸微微眯起,如狼的气息尽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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