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姒清整个身子被迫搁在冷硬的桌面上,竟半分动弹不得,心下不由得慌乱起来:“你压疼我了!”蹙起黛眉,怨怼地凝着他。舒榒駑襻
“清儿,我该怎么惩罚你的不乖?”慕容熠尘微眯起星眸,修长有力的腿一下子抵在她两.腿之间。
不得不说,他差点就着了她的道,就那么一瞬,思绪被抽离,抛到九霄云外,满心满眼都是她的绝色之姿!
惩罚?楚姒清闻言,不由得窜起一股无名怒火,“慕容熠尘!你怕了吗?不是说好今晚由我主导的吗?”
他成功挑起她的斗志了!只要她楚姒清下决心要做的事,还没有不成功的灏!
“哼。”慕容熠尘讥讽地冷哼一声,忽而松开她,缓缓道,“清儿,继续!”他倒是要看看,她能做到哪个地步?她的小心思,她的抵触,成功惹恼了他!
此刻只想将她压狠狠蹂躏,但莫名的,他更些期待她怎么将这戏演下去。
见男人松开她,楚姒清心口微缓,她眸中闪过一丝狡黠,反被动为主动,一个翻身,娇小的身子敏捷地攀上男人的身,将其利落压下泷。
一下子,是暧昧的女上男下的姿势。
“清儿!”那温软馨香的娇躯紧紧贴在他胸膛上,慕容熠尘眸光瞬间晦暗下来,血液跟着沸腾,几欲冲出体内。
尤其是,她明澈的眼眸有丝丝缕缕妖邪的光掠过,那一颦一笑,仿若吸食人魂魄的妖精。
“尘!放松下来,让我好好服侍你。”楚姒清唇角勾起魅惑的弧度,脸颊处梨涡浅浅,她吐气如兰,微颔首附上男人的耳际呢喃。
摄魂术!现代称之为“催眠术”,楚姒清将当年所学重新在脑海里回放,立誓要将身下的男人制服。
她甜润的嗓音,馨香的身体,还有骨子里散发的那种万千风华,一寸一寸撩拨着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
多年的修为瞬间毁于一旦,慕容熠尘痴迷地睨着眼前美得惊心动魄的人儿,竟说不出一句话。
楚姒清将媚功发挥地淋漓尽致,她姿态傲然,纯净地犹如不可亵渎的天女,明眸又魅惑至极,风情万种都不足以形容她的“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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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书房的屋顶上方,瓦砾被揭开一片,两双眼睛直直盯着屋内那旖旎万分的一幕,不自觉绯红染上耳根,蔓延脖子。
“咳咳咳……”慕容昭阳尴尬地低咳两声,努力别开视线,压下心底的不适。
“她是谁?我记得四哥从不近。”慕容子喧倒是很快恢复淡定如初的模样,微蹙起眉,若有所思,以他这个方向,只瞧得见女子半露的美背。
但只消一眼,他身体就跟着起了异样,不免一阵心烦意乱。
昭阳悻悻地撇嘴,“谁知道是哪家的美人,竟把我两位哥哥的魂魄都给勾走了,真是不知廉耻,那般豪放堪比君国的蛮夷子。”
“不许胡说。”慕容子喧不悦地挑眉,又淡淡瞟了眼屋内的两人。
“六哥,我们不是找楚姒清她娘的吗?躲在这里偷窥算什么事?”屋内男人沉重的喘息声,听的昭阳濒临绝望,再待下去,她的心会痛的窒息而亡的。
“嘘…….她们来了!”慕容子喧做了个噤声手势,抬眸觑向寂静的庭院。
“来了?哪里?难道是四哥劫持了她们?”昭阳大眼睛滴溜溜的转着,满月复疑惑。慕容子喧吃过午膳,哪里也不去寻,而是带着她藏在四王府整整一下午。
“我就知道,四哥永远都快人一步。”慕容子喧满是挫败地叹口气,整整三日,他六王府花费那么多人力,物力,几乎将昭国翻了个遍寻找周氏,却不抵一个落魄王爷的速度。
慕容熠尘,真的是外人眼中毫无势力,淡漠如菊的闲散王爷吗?
书房内,楚姒清衣衫半解,露出漂亮的蝴蝶锁骨,白女敕光滑的肩膀,那抹摄人心神的绵软微微起伏,若隐若现,媚态尽显。
慕容熠尘双手双腿似是被盯住,浑身瘫软无力,灿若星辰的黑眸有危险的火焰迸发,仿佛下一瞬就要将眼前的小女人融化殆尽。
“尘,我娘她们在哪?告诉我,快。”楚姒清见火候已到,朱唇微起,绵软贴上男人的胸膛缓缓吐气。
“清儿……”慕容熠尘几乎要欲.火焚身而死了,哪里还受得了她如此磨人的撩拨,他低喘着,意志力越发薄弱,“她们在……”
“砰!”陡然,房门被人猛地推开,伴随而来的是女子的尖叫,还有妇人惊惶未定踉跄着后退的声音。
楚姒清飞快披好外衫,心中暗骂来人破坏她的好事,转身凌厉的目光狠狠剜了来人一眼。
而后,她震得心肝差点跳出来,风中凌乱了,“啊!”她惊惶失措,哪里还有方才凌驾于万物之上的气势,整个身子如同八爪鱼贴上慕容熠尘的身躯,狼狈至极。
来人竟是母亲和秋菊!天!这一定是在做梦。
“四爷,我们不知道……方才在隔壁听见动静,以为是有贼……!”秋菊吓得魂都没了,战战兢兢地解释。
她和周氏在隔壁厢房休息,却陡然听闻巨响(砚台落地声),两人心中担忧,就拿了木棍闯进来,可哪里知晓,那动静是在做那事发出的!
“爷!”守在院子里的杨广听闻动静,忙不迭赶过来,撞见那香艳的一幕又尴尬地别开视线,不禁捶胸顿足,该死!他的失职,让主子又失了千载难逢的机会。
但见慕容熠尘不疾不徐地披上外衫,也替楚姒清裹得越发严密,朝杨广摆摆手,“下去吧,没你的事了!”
周氏亦是被吓得不轻,缓口气镇定道,“民妇愚钝冒犯了!请四爷见谅。”眼梢轻睇了眼那女子,恍惚觉得有些熟悉。
“哈哈哈!”慕容熠尘不怒反笑,朗声道,“无碍,你们也是出于好心,只是吓到你们,说来是本王有罪!”
边说,大手边放肆按柔着楚姒清的腰肢。
“唔唔…….”楚姒清将脑袋整个埋在男人胸膛,那滚烫的温度将她的小脸晕得越发绯红,而后报复地张嘴咬上一口。
他简直坏透了,明明已经寻到了母亲,还下圈套给她跳。天!她此刻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不然真会活活羞死!
楚姒清那一记重重的咬,慕容熠尘忍不住闷哼一声,愠怒浮上眉梢,转念一想,一抹邪念窜了出来。
“乖,起来,贴这么紧就不怕外人笑话。”慕容熠尘大手托起她的小脑袋,示意她转脸。
楚姒清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一样,低眉垂眼,哀求地凝着男人。
“她害羞了,不敢同你们打招呼,真是抱歉。”慕容熠尘安抚地拍着楚姒清的后背,如此兴味地说着。
“害羞?”秋菊胆大,倒也什么都敢说,“刚刚见这姑娘可不是这么回事,哎,应该不是我们昭国女子吧,哪有这般豪放的,竟把男人压在身下……”
“秋菊!”冯氏厉声打断她的话,“四爷,这丫头口无遮拦,你别往心底去。”
“唔……我说错了吗?这姑娘还真矫情,不肯露庐山真面,也太不礼貌了。”秋菊不依不饶,为自己小姐抱不平。
这四王爷,还真会寻欢作乐,明明说只喜欢小姐的,转眼就跟其他女人厮混。
她倒是要看看,这女人哪里比她们小姐强。
秋菊杏眼圆瞪,将慕容熠尘怀里的人儿盯得死死,横看竖看,那纤细的腰肢,那如墨的青丝,那白皙的颈子,还真是跟小姐不相上下。
“姑娘,莫不是模样太寒碜,不敢见人?”秋菊挑衅的话迸出,吓得周氏忙不迭去掩她的嘴。
“胡闹,我们赶紧离开,别打搅人家了。”说罢,将秋菊往屋外拽。
楚姒清脸容扭曲,暗骂这秋菊脑子抽风,心中暗道,你这丫头再不滚,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
“清……”慕容熠尘脸上的笑意越深,“你再不肯见人,就是显得你小家子气了!”
不见,死也不见!楚姒清拼命地摇头,有苦不能言,只得用唇语到,“尘,别玩了!最多下回我任你处置?好不好?”
红唇嘟起,她朝他撒娇了!那娇憨的模样看得任何男人都无法拒绝吧!
屋顶的两人意兴阑珊,悄无声息地离开,徒留一地碎裂的瓦砾。
屋内气氛有些诡异,冷凝,秋菊口不饶人,继续逼迫,“四爷,这姑娘有我家小姐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