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子杀,敢把皇帝拉下马 125 雨中浪漫(7000字)

作者 : 素素浅唱

唔……放开……我。舒榒駑襻”楚娰清处于下风,反抗不得,她愤然瞪大眼睛,被迫承受着他略显粗暴的侵夺。

赫连懿单手扣着她的后脑,霸道地印上一个绵长的深吻,低声喘着质问,“你究竟知不知道,刚才有多危险?你很缺钱吗?缺到连着清白都不顾!”

“那又怎样?同样被轻薄,你比田三易好不到哪去!”楚娰清不理会他的好意,眉梢不屑地微挑,讽道。

赫连懿闻言,眸光一沉,郁结多久的怒气被成功挑起,“既然你这样作.践自己,那我也不客气了!”无人知晓,他面对这样的她,有多痛心,无奈,失望。

“放开我……混蛋……我不欠你什么?凭什么要这样对我?”楚娰清慌乱无措地喊着,一双明眸里渗着深深的恐惧遽。

她就要委身于第三个男人吗?忽然觉得自己好脏。

赫连懿处于盛怒中,哪里顾及她的感受,他一个翻身将那娇弱的身子压的密不透风,大手毫不留情地扯下她单薄的外衫,如雪的肌肤映入眼帘,他眸底越发晦暗几分,是挥之不去的情.欲。

要她,狠狠要她!他脑海里只剩下这个念头,几欲疯魔地啃.吮着她白皙的颈子,一路向下,隔着肚兜含上那抹触感极佳的绵软记。

“赫连懿……不要……不要碰我。”楚娰清愤然的同时,体内却莫名窜出一股羞人的燥热,那感觉,极为熟悉,是那个男人独独能给她的!

“清儿……我得好好惩罚你的不乖!这是惹怒我的下场,怨不得谁!”赫连懿墨黑的瞳孔渗着阴冷的戾气,以吻封缄的同时,那素色的肚兜在他手里化作片片碎片。

他失去理智,寸寸侵夺带着浓烈的毁灭性。

“啊!”楚娰清屈辱地闭上眼睛,两行清泪蜿蜒过苍白的脸颊,“赫连懿……我恨你,恨你,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来欺负我?”

赫连懿吻到她唇边咸涩的泪水,浑身一震,所有的怒火,欲.火只因她委屈的泪顷刻烟消云散,他哑声道,愧色难当,“清儿……对不起,对不起……我吓到你了。”

他抬手,轻柔地为她拭去脸颊的清泪,又飞快地褪下外袍,将她赤.果洁白的娇躯裹住,“清儿,我只是太过想你了……控制不住自己,对不起,我是无心的。”

他念她如狂,恨不之将她揉进骨髓里,同生同在。

楚娰清不再落泪,身子却不可抑制地薄颤着,明眸里一片死寂,她启唇,声线破碎而沙哑,“赫连懿说吧,你几次三番地救我,存着什么样的居心?”

“清儿!”赫连懿黯然垂眸,眸低掠过受伤的情绪,不可置信地问,“与你眼中……我便是这样的人?”

“你身为暗夜门门主,日理万机,不要告诉我,你明里暗里几次帮我,是动了情?”楚娰清冰冷的语气渗着讥讽的意味,他失控,不过是迷恋她的身体罢了。

大昭国的男人,为了权势,哪一个不是处处算计着!她早已心灰意冷。

“可惜……我再都回不到慕容熠尘身边了,不能替你打探那珠子的下落了!”她挑开天窗说明话,心底深藏的哀伤再次被残忍的划开。

“珠子?”赫连懿闻言,目光复杂地凝着眼前的女子,艰难问道,“你知道那珠子?你接近他是不是也为了那珠子?”

他双臂钳住她的削弱肩膀,冷冷逼问,无人知晓他此刻那跌宕起伏的心跳。

“不错!赫连懿,如果有一天,我真的得到那珠子,也许我会离开大昭国,永远都不会回来了!”楚娰清平静地说着,绝不留恋此处,她做得到吗?

“楚娰清!你听着,有我在,这辈子你别妄想得到镇魂珠!生生世世也休得逃离大昭国!”赫连懿冷声宣誓,一颗心顿时破碎得千疮百孔。

“我的去留,任何人都无法阻拦,包括你,赫连懿。”楚娰清唇角牵起一抹讽笑,那个男人也曾说过这样的话,或许,不过是可怕的占有欲作祟,无关情爱。

赫连懿闻言,薄唇紧紧抿唇一条冰冷的弧度,他没再多说,一剑斩断那红绸,怒气横生地摔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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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夜的雨倾盆而下,路边狂风肆虐,吹得树枝簌簌作响。

楚娰清形单影只地站在天赐客栈门前,等了许久,那雨势反而越发汹涌,一抹忧色浮上眉梢,若回去晚了,母亲和秋菊怕是会担心。

思忖片刻,她抱着头,不顾一切的冲进茫茫雨幕中。

然,还未走两步,身子便被一股强大的力道重新卷了回去,跟着跌入一个坚实温暖的怀抱,淡淡的青檀气息掠过鼻尖,心蓦地一悸。

“赫连懿?你还没走?”楚娰清愕然凝着来人,他不是被气走了吗?怎么又折回来了?

“你这个傻女人,准备淋雨回去吗?”赫连懿惩罚地敲了敲她的脑门,斥责的话却渗着无尽的关怀。

“我没带伞,淋会儿雨又不会死人!况且,我的事与你无关。”楚娰清硬下心肠,无视他的好意。

“怎么没关系?我会心疼!”赫连懿不理会她带刺的话,单臂禁锢着她如柳的腰肢,另一只手轻柔地替她擦拭发上沾染的水珠,动作渗着无尽的怜爱。

楚娰清怔怔地凝着他,明眸里尽是迷茫之色,忘记了挣月兑,任男人的指月复寸寸描绘过她的眉眼。

“清儿,我送你回去!”赫连懿在她额头印上一个浅浅的吻,主动示好,他们之间已经越走越远,剩下的只能尽全力去挽回。

“……”楚娰清脸颊渐渐沾染几许绯色,心中一跳,猛地推开他,“不……”用字还未说出口,男人就冷冷打断她。

“楚娰清,如果你想跟整个暗夜门作对,大可拒绝我的好意。”赫连懿唇角微勾,阴险地胁迫道。

“你!简直不可理喻。”楚娰清愤恨地鼓着腮帮子,面对这样强势的男人,除了妥协别无他法。

赫连懿满意的舒展浓眉,也不知从哪弄出一把油纸伞,“走吧,回去晚了,你母亲该担心了!”

楚娰清懒得置气,径直迈开步子超前走去,赫连懿就并肩与她同行,伞太小,雨势汹涌,两个人就静静地走着,各怀心事。

轰隆一声炸雷劈下来,白色的闪电划破黑沉的夜幕,楚娰清极不喜这样恶劣的天气,会让她忆起母亲将她丢弃的那个夜晚,无尽的黑暗,好似再都看不见黎明的曙光。

赫连懿一把握住她的手,低声问,“清儿,怕不怕?”

那传递过来的温度,将楚娰清冷却的心渐渐暖住,她偏过头,淡淡回道,“不怕,只是……不太喜欢下雨。”

“我也不喜欢……但无法改变。”赫连懿眉头深锁,陷入沉痛的往事里。那个雨夜,电闪雷鸣,他的母亲就倒在血泊中……

“赫连懿!你怎么都淋湿了?”楚娰清后知后觉,才发现男人因为顾及她,根本没待雨伞下,浑身淋了个透,薄薄的外衫熨帖着他挺拔健硕的身躯。

“一个人淋湿,总比两个人都淋湿好!”赫连懿随意地回了句,将油纸伞撑得越发牢固,与狂风做着斗争。

楚娰清默然不语,主动拉住他的手,“赫连懿,我们用跑的吧?这样能快些回去!”

赫连懿一震,被那微凉的小手牵着,仿若置于不真实的梦境里,他连连点头,像个得到糖果的孩子,高兴不已,“好!”

于是,风中,夜下,那一对璧人手牵着手,在雨里狂奔,欢笑缠绵。

“赫连懿,哈哈哈……你头发搭在面具上了,一坨一坨的,真难看!”楚娰清扬起头,任雨水冲刷她明媚的脸颊。

“不准笑!我这般狼狈都是拜谁所赐?你这个没良心的女人!”赫连懿狠刮了下她的鼻子,那下意识的宠溺动作跟某人如出一辙。

楚娰清只是笑,笑着笑着,微微红了眼眶,泪水和着雨水划下脸颊,落入唇里,苦涩难当。

“怎么了?”赫连懿见她神色异常,忙心疼地捧起她的小脸,“清儿,你在哭吗?别哭!好不好?我又说错话了吗?对不起。”

“赫连懿,我没哭,你眼睛出毛病了吧!”楚娰清牵起唇角,笑的毫无破绽,“你做什么动不动说对不起,你不欠我什么!”

“清儿……我。”赫连懿欲言又止,就深深地凝着她,唯有这一刻,他们心与心靠的如此相近。

“赫连懿,是昙花,你快看!”楚娰清激动地难以自持,抬手指向前方那圣洁而美丽的白色花朵。

“昙花?”赫连懿闻言,将伞递给楚娰清,而后箭步冲过去,弯腰将那昙花连根拔起,折回来道,“清儿喜欢昙花?”作势递给她。

“你怎么将它掐了?”楚娰清气鼓鼓地责备道,“它生命本来就短暂!”垂眸,爱不释手地抚模着那如雪的花瓣。

“许你摘梨花,就不准我掐昙花?”赫连懿蹩脚的理由让人无语。实则,他并没想那么多,只是一味地要将世间美好的事物送给她。

“赫连懿,你听过昙花的故事吗?”楚娰清将雨伞高高撑起,替他遮雨。

“恩?清儿倒是说来听听!”赫连懿兴致盎然地问,几步走近与她贴近,高大的身躯无形地将她拥住。

“昙花原是一位花神,她每天都开花,四季都灿烂。她还爱上了每天给她浇水除草的年轻人。后来此事给玉帝得知,玉帝于是大发雷霆要拆散鸳鸯。玉帝将花神抓了起来,把她贬为每年只能开一瞬间的昙花,不让她再和情郎相见,还把那年轻人送去灵鹫山出家,赐名韦陀,让他忘记前尘,忘记花神。

多年过去了,韦陀果真忘了花神,潜心习佛,渐有所成。而花神却怎么也忘不了那个曾经照顾她的小伙子。她知道每年初夏时分,韦陀总要下山来为佛祖采集朝露煎茶。所以昙花就选择在那个时候开放。她把集聚了整整一年的精气绽放在那一瞬间。她希望韦陀能回头看她一眼,能记起她。可是千百年过去了,韦陀一年年的下山来采集朝露。昙花一年年的默默绽放,韦陀始终没有记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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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懿听完,陷入深思,心中压抑,久久不语。

“很多爱情,就好似昙花一现!不过是瞬间美丽。”楚姒清怅然道,雨幕中,她苍白的小脸蕴着淡淡的哀伤。

“清儿,这故事一点都不好听,韦陀不会忘记花神,或许他有不得已的苦衷!或许他们相见不能相识!”赫连懿强加自己的意愿,执意篡故事改结局。

他怎么会不知,她话中的含义!而他也绝不允许他们的爱情会像那昙花一样,只开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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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雨过天晴,空气中浮动着泥土的芬芳。

云水阁,楚姒清立于窗前,静静地凝着那朵枯萎的昙花,不知心中所想。

“小姐……老爷和大少爷从边疆勘察回来了,让您去前厅一趟。”秋菊推门进来,眉宇间皆是忧色。

“恩!”楚姒清淡淡允声,将枯萎的昙花递给秋菊,“替我葬了它!”

“小姐?”秋菊不明她话中深意,“二小姐回来了,怕是要跟老爷告状。”

“不用担心,我自由分寸!”楚姒清说罢,姿态从容地离开。

前厅里,楚怀遇风尘仆仆而归,还未来得及卸下盔甲,一旁冯氏、楚嫣然哭哭啼啼,好似受了极大的冤屈。

楚天昊对着那母女,眼中渐渐浮现一抹不耐,他道,“我和爹才几日没回,家里就出了这么大的事?妹妹大婚被弃,你们也不去讨回公道,我们将军府就能任人欺凌吗?”

“天昊!清儿她根本是咎由自取,怨不得谁,你不知道她……”冯氏欲言又止,一副难以启齿的样

“究竟出了什么事?”楚怀遇沉声问,尽显一家之主的姿态,“我不在家,你们就不能消停点?”

“爹……你可得为我做主啊!三妹她……”楚嫣然哭的我见犹怜,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委屈至极。

“爹,哥哥,你们回来了!”楚姒清厉声打断楚嫣然的话,她的名誉不要紧,决不能连累慕容子喧。

“三妹!”楚天昊望着那消瘦地不成形的女子,满腔的话只化作一声沉痛的低唤。

“爹爹,哥哥一路上辛苦了,喝口凉茶吧!”楚姒清将从地窖里拿出的冰块放入茶壶里,摇晃两下,动作娴熟地倒了两杯。

楚怀遇惊愕地望着眼前乖顺的女儿,怔怔地接过青瓷杯,凉茶入口,整个人都神清气爽,被冯氏聒噪了半晌他眼下最需要的不过是贴心的问候。

“老爷……清儿她……”冯氏嫉恨地瞪了楚姒清一眼,正欲开口。

“爹,温水我已经派人打好了,您可以先进房沐浴,将尘垢洗去。”楚姒清一句话,让冯氏噎得半死。

“恩!”楚怀遇乐呵呵地点头,欣慰不已,“清儿长大了,懂得孝顺了。”

一旁的楚天昊亦是高兴极了,“爹,我们还是先去沐浴,二娘有话晚点再说。”

冯氏眼睁睁看着父子二人离去,愤恨地咬咬牙,灰溜溜地进了内室。

楚嫣然讥讽的勾唇,冷冷道,“你以为,将爹爹支走,你勾.引子喧的事,我就不会再追究了吗?”

“追究?凭什么?楚嫣然,你真还当自己是六王妃了?不要忘了,你不过是个冒牌货!”

“楚姒清!你胡说什么!我是子喧明媒正娶的妻子,而你下.贱地主动送上门,人家都不要!”楚嫣然冷嘲热讽她大婚被弃。

“那么你呢?你就高贵了?不过是个卑鄙无耻的小偷,永远只能活在阴暗中,提心吊胆。”楚姒清毒舌地反斥,一阵见血戳破她的痛处。

“楚姒清!我要告诉爹爹,告诉天下人,你勾.引自己的姐夫,我要亲眼看你浸猪笼。”楚嫣然被逼疯了,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哪怕她日后被人耻笑,也决不让楚姒清快活。

“告啊!不如直接告到皇后娘娘哪里去,让她替你主持公道!”楚姒清半点不为所动,唇角勾起冷冽的弧度,满是不屑。

“如今四爷弃了你,子喧也不能保你,楚娰清,你还在嚣张什么?”楚嫣然心中发虚,不肯服输。

“我在想,我和子喧的那个约定。”楚姒清只是笑,笑的高深莫测。

“什么约定?你们之间哪有约定?”楚嫣然慌乱无措,凤眸里一片绝望。

“子喧是不是经常怀疑你?哪怕你手腕上的那颗朱砂痣与我相同,但假的终究是假的!”楚娰清坐下,闲闲地喝起茶。

“不!不要……楚姒清,我不准你抢走子喧,他是我的!”楚嫣然苦苦哀求着,哪里还有当初的嚣张气焰。

“楚嫣然,你好自为之,若再敢兴风作浪,你的男人,我抢定了!”楚姒清嫌恶地剜了眼那面色死沉的女人,而后转身离开。

子喧,对不起,我不是真正的楚姒清,不能代替她去爱你。

那个约定是,每年樱花盛开之时,帝都玉凉湖东面不见不散,后来的后来,当慕容子喧得知真相后,守着那个约定便是一辈子。

**

夜晚,楚姒清还在睡梦中,一缕暗香自窗棂处飘散而来。

她蓦地惊醒,掀开被褥起身,缓缓走近窗台,一簇簇洁白美丽的昙花映入眼帘。

她伸手,将花朵捧起,凑近鼻尖轻轻嗅着,陷入沉醉。赫连懿,他为什么要送昙花来?寓意着什么呢?

连续后来的三天,夜里,窗台上总会出现几株昙花,且那花好似经过特殊手段的处理,没有很快凋谢,而是直至第二天中午才渐渐枯萎,花期长地诡异。

第四日晚膳后,秋菊拿着几朵昙花兴奋不已的喊道,“小姐,小姐,你看,它生命力好强,居然活到这个时辰?太神奇了。”

“恩!”楚姒清亦是震惊不已,赫连懿是不是在告诉她什么?关于那个神话故事吗?他是不是极力不愿相信爱情不会昙花一现,会绵长悠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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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晴空万里,夏风徐徐,皇家一年一度的狩猎如期举行。

早晨,楚姒清闷在房内看书,楚天昊拿了一套干练的骑马装进来,“清儿……皇上刚刚下了口谕,世家未出阁的女子今日都要出席狩猎活动。”

“哥!”楚姒清放下书卷,哀怨地蹙眉,“缺我一个,谁会发现呢?”

“有心之人定会发现,到时候,被问罪就不好了。”楚天昊推搡着她,“好妹妹,你打算一辈子都不见人吗?”

“见母亲,哥哥,秋菊就够了啊!你知道的,我最不喜那样的场合!枯燥无味,还得守着陈腐的破规矩。”楚姒清努努嘴,整个人像是霜打的茄子。

她不是怕流言蜚语,怕见人,而是怕再次面对那个男人!

“傻丫头!哥哥每天见你都见腻了,你再不出去晒晒太阳,真的要发霉了!”楚天昊宠溺笑笑,阔步离开,“快点,将衣服换上,我在大门口等你!”

“好吧!”楚姒清无奈地扁扁嘴,望着那红色的骑马装,不禁忆起丝绢上的那个女子,跟她容貌相同的女子。

西郊,皇家方圆百里的狩猎场,树木葱郁,明黄的昭国旗帜迎风飞扬。

楚天昊忙着跟同僚切磋,楚姒清形单影只,牵着小红马,百无聊奈地走在树荫底下。

“怎么没精打采的!跟丢了魂似的!”慕容昭阳从马背上洒月兑地跳下来,猛地一拍楚姒清后背。

“昭阳?”楚姒清一吓,嗔怪道,“鬼丫头,你怎么才来?又睡懒觉了?害的我苦等。”

“呵呵……能让楚姒清等,是我昭阳的荣幸,来,要不要骑马比试一番?”慕容昭阳跃跃欲试,“啧啧……你这哪里弄来的马,骨瘦如柴的!能跑吗?”

“那就比一比啊!我的小红可不是泛泛之辈。”楚姒清敏捷地跳上马背,爱怜地模了模小红的脑袋。

“噗嗤!”慕容昭阳笑的更欢了,“小红?你还能取更土一点的名字吗?”

“我愿意!”楚姒清逗趣道,“小红,小红,跑起来,别让她看扁你!”

“烈焰!来,好好发挥,这一回比试,攸关本郡主的面子。”慕容昭阳扬起马鞭,潇洒地挥下。

两人兴致高昂,正准备痛快地较量一番,那抹熟悉的紫影转着轮椅而来,正抬眸望向二人,光影偏逆,看不清他眸底的神情。

而此时,皇帝首当其冲,纵马来到场中,他心情极佳,朗声道“朕今日要宣布一个好消息,朕的老七,昨夜已经从庆国归来,众爱卿,快来见过端亲王!”

端亲王,竟连夜封了亲王!可见皇帝对他的宠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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