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子杀,敢把皇帝拉下马 185 面具下容貌(3000字)

作者 : 素素浅唱

楚姒清强撑着身子,去帘子后换了白棉布,慕容君墨焦虑地伫立在原地,进退不得。

半晌后。

楚姒清躺回床上,痛的牙齿打颤,软糯恳求道,“你将手放在我肚子那里,传递真气,或许就不难受了。”

慕容君墨恍然大悟,赶忙用锦被将女子的春光遮住,温热的大掌熨帖上她的小月复处。

须臾后,他忧心地问,“清儿,还很痛吗?”此时此刻,瞥见她虚弱的容颜,他恨不之能替她分担那痛楚嫒。

“恩,稍微好些了。”楚姒清侧头,小脸埋入软枕里,被折腾地浑身乏力。

“每月都这么痛?那该如何是好?”慕容君墨一脸凝重,缓缓将真气传递过去,“改日,我让孙御医给你诊断一下,将身子调养好。”

“没什么大事,忍一忍就过去了,听说生孩子比它痛十倍百倍不止呢!”楚姒清扬唇笑笑,示意自己无碍牦。

“痛十倍百倍?那清儿还是不要生了!”慕容君墨被吓得不轻,一脸正色地商量道。

“为什么不生?”楚姒清半晌没明白他话中的含义,满是不解地看向他纠结的俊脸。

“那么痛,我不忍心。”慕容君墨将心中的真实想法道出,听的楚姒清顿时哭笑不得。

“没事,很多女人都生过,不也好好的?要是都怕痛,昭国子民还怎么繁衍下去?”她温温而笑,极为憧憬孩子的到来。

“要生可以,等你将身子调养好不迟。”慕容君墨思忖半晌,适才退一步说话。

“君墨……你不喜欢孩子吗?”楚姒清见他没有半点热情,不免心中沮丧。

“傻丫头,我虽喜欢孩子,但更得顾及你的感受啊。”慕容君墨抬手,轻轻抚平她微蹙的黛眉。

“君墨……”楚姒清顿时百感交集,哑声亲昵地唤道。

“恩?”慕容君墨一门心思渡真气,只想着她快些月兑离痛楚,自己倒是紧张地大汗淋漓。

“没事,就想喊下你。”楚姒清脸上挂满小女人的幸福神色,掏出锦帕悉心给男人擦拭汗水。

“别乱动。好好躺着,最好一觉睡过去。”慕容君墨裹住她的小手,命令的口吻说道。

“不要,我要你陪着一起睡。”楚姒清努努嘴,双臂勾上男人的劲腰央求道。不知不觉,她渐渐产生一种依赖感。

“好好好!拗不过你。”慕容君墨宠溺地勾唇,连声说好,侧身与她并肩躺下,大掌稳稳地熨帖着她平坦的小月复。

***

岁月静好,直至皇帝生辰的到来,不得已,楚姒清宁静、和谐的生活被搅乱。

皇宫外红绸铺满青石板地,八角宫灯一路逶迤,星星点点,汇聚成一弯浅浅的河流。

风起,冬日的夜寒意逼人。

慕容君墨被皇帝临时召见,楚姒清裹着厚厚的狐裘披风,孤身一人朝大殿走去。

皇宫门口,四王府的马车在她眼前停下,许是无意,许是有意,车帘子被撩开,夏馨梅温温而笑,“七王妃?天似要下雪了,怎么只身一人?”

帘子内,女子依偎在慕容熠尘怀里,动作亲密,羡煞旁人。

换做从前,楚姒清定会心生痛楚,可如今,心静如水,再都惊不起半点涟漪,她落落大方地回道,“我相公日理万机,总不能时时刻刻陪着,男人大丈夫,国事为先。”

慕容熠尘微微皱了皱眉,寻声看向她的方位,语声淡淡,“馨儿,七弟娶了个好妻子,我们该为他感到高兴。”

语毕,模索着将帘子扯下。

楚姒清不屑地牵了牵唇角,裹紧狐裘,迎风走在偌大的皇宫内院。

每到冬日,恶劣的气候影响下,连带着一颗心也逐渐冰冷。只是,她扪心自问,或许,安逸的生活总欠缺点什么,人往往是不满足于现状的。

**

一路缓步行走,不知不觉抵到天胤宫。

丝竹声声悦耳,王公贵族陆陆续续而来,三五成群相谈甚欢。

刚刚迈入殿门,楚姒清心中低落,正犹疑着要不要提前进去,慕容君墨及时走了过来。

他挺秀地身子站在她跟前,大手覆上她冻的通红的脸颊,心疼地按揉着,“我的马车能在皇宫行驶,你这傻丫头为什么不用?看看,冻什么样子了?”

“君墨,我没事,很久没出门了,再说多走路,对身体有益无害。”楚姒清在得见丈夫的那一刻,冷凝的心渐渐转暖。

她选择走路,不使用特权,只是为了他往后在群臣眼里不会落下争论。

宫宴一如既往沉闷无趣。

楚姒清同慕容君墨并排而坐,左侧的第一个位置。斜对面,不经意会瞥见夏馨梅和他的男人旁若无人地耳鬓厮磨。

夏馨梅殷殷切切,一会递糕点,一会递茶水,眼角的笑意化不开,每时每刻,无不彰显着她与丈夫的情意。

楚姒清看了两眼,只觉得万般无趣,轻阖上眼眸,预备眼不见为净。

“不舒服吗?若是不喜欢这样的场合,我即刻送你回府?”慕容君墨何尝不理解她的心思,低声耳语道。

“君墨,你不用时时刻刻为我着想,为了我,你已经推了很多次,再者今晚你父皇生辰,我决不能缺席,以免落人口舌。”

“也罢。”慕容君墨没再多说,有些不安地握住她微凉的小手。即便和她做了这么多天的夫妻,但依然没有安定感,总觉得她某天会悄然离去。

皇帝精神萎靡地坐在龙椅上,整个人愈发苍老,连着说话都气若游丝,众人皆是心知肚明,皇帝即将驾鹤西去,而储君之位的争夺呈现白热化。

太子一党每日异常活跃,一则拉拢权贵,二则散布端亲王的不好传言,忙的不亦乐乎。

但众人亦是知晓,皇帝的心思,即便太子搅出再大的风浪,也抵不过皇帝一道传位圣旨。

太子喝的意兴阑珊,跟皇后悄悄递了个眼色,一步步走到大殿中央,“父皇,儿臣有要事禀告。”

“噢?何事?”皇帝不耐烦地睇了他一眼,沉声反问。

“父皇,儿臣怀疑四弟图谋不轨,觊觎储君之位。”太子一句话如同平地惊雷,在场的人闻言,神色万千。有愤慨,有一笑而过,更多的是疑惑。

历来,深入简出,人淡如菊的四王爷,身有残缺,如何有那样贪恋的动机?

皇帝挑眉,亦是被提起兴致,莫非老三找到了老四的把柄,不然何故公然挑明?

“明喻,你暂且说说,为何要诋毁老四?”

自始至终,慕容熠尘依旧眸光淡淡,了无波澜,大难临头,却半点忧愁也没有。

夏馨梅不安地绞着手里的丝帕。

昭阳担忧地看向慕容熠尘,秀眉蹙起,欲言又止。

慕容君墨,慕容子喧皆是陷入深思,静静等候太子接下来的话。

楚姒清不知为何,突生一抹强烈的不安,此时此刻,不得不承认,那男人依旧牵动着她的心。

太子作秀地低咳两声,“父皇,三日前,我见到四弟的真容,根本不是世人所说的容貌尽毁,而他的双腿亦是完好无损。”

在场的人皆是投以震惊、怀疑的目光。

楚姒清紧张地手心渐渐沁出一层薄汗。

闻言,慕容熠尘眸光一凛,唇角微勾起高深莫测的弧度,大手轻扣着轮椅,无人知晓他此刻心中所想。

一句辩解的话也不屑于说。

“会不会是你看错了?”皇帝故作不信的问,实则急切地欲知晓真相。

“错没错!四弟当场揭下面具方可一清二楚。”太子笃定的口吻逼迫道。

慕容熠尘再都无法镇定自若,他愤然低吼,“三哥,我哪里得罪了你?非得欺人太甚?”

“四弟如此激动,莫不是心虚了?单单揭下面具而已,让在场的人看清楚,若真的痊愈了,用不着遮遮掩掩,只会让他人误会。”太子急不可耐地上前,毫无预警地冲过去扯下男人的面具。

“啊!”在场一阵惊呼,陷入哗然。

楚姒清手里呃杯盏砰的落下,手背烫得通红,绕是如此,依旧止不住她剧烈跳动的心。

是他!竟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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