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子杀,敢把皇帝拉下马 199 登基为帝(5000字)

作者 : 素素浅唱

“可是,没有你的日子,活着远比死难受百倍。“楚娰清哽咽的话月兑口而出,发自肺腑的话,亦是前世来不及对阿洛说完的话。

慕容熠尘黑眸深深地凝着她,一时间陷入震愕,他没听错吗?他的丫头此刻对他说出如此动听的誓言!

欣喜万分,亦是痛心万分,伴随的还有无尽的负疚感,他暗中算计,根本不值得她如此相待。

但他立下誓言,从今往后,他会用尽毕生的精力,好好爱她,让她成为世间最幸福的女人。

慕容君墨手一颤,只觉得心被撕的四分五裂,好个情真意切的一对璧人,而他无形中做了棒打鸳鸯的恶人孀。

本着一颗好好爱她的心,历经艰难险阻,将她娶为妻,可到头来闹了个天大的笑话。

那个男人无论怎么伤她,她都是义无反顾地爱着,痴傻地爱着。

“四哥,还不动手!”慕容君墨厉声逼迫,倒是要看看他是否真的愿意为她而死爝。

此时,密道口传来微弱的敲击声,连续响了四下。

慕容熠尘决绝地紧了紧手掌,正当所有人认为他会就此自刎时,他忽然偏转剑头,“七弟!放开清儿,你赢不过我的。”

“慕容熠尘,我就知道,你不过是在做戏,博取清儿心的好戏。真是精彩绝伦。”慕容君墨讥讽地看向他。

“不错,拖延时间、拖延你的好戏,但终究是我赢了。”慕容熠尘不置可否地点头。

彼时,慕容君墨的亲信气喘吁吁地赶来,“七爷,皇上驾崩了,六王爷同楚怀遇包围了皇宫,我们布局的人尽数……”

“混账,父皇怎么可能?”慕容君墨踉跄着后退两步方才站稳,此时此刻,他才明白,自己陷入了一个局,慕容熠尘精心策划的局,引他前来,好让慕容子喧背后偷袭,暗中将局势扭转。

而他被一个女人冲昏了头脑,根本无暇顾及那么多,只为了满腔的愤恨,不顾一切地追过来。

楚娰清大抵上明白事情的始末,看向慕容熠尘,只觉得万般陌生,她终究是不了解他的,不了解他的算计,野心。

方才一番深情款款的“临终遗言”原来是参了水分的,痴傻的她感动的一塌糊涂,又绝望至极。

原来,是她自作多情了,哪怕一无所有,他依旧能翻云覆雨,只因他是慕容熠尘,是无所不能,杀伐决断的赫连懿。

“拿下他!”杨广朝着门外赶来的援兵吩咐。

慕容君墨得知父亲的死,顿时万念俱灰,“慕容熠尘,我只问一句,父皇是不是你所谋害的?”

“不是!”慕容熠尘眸光无一丝波澜,平静地回答。

“不是?你以为我会信?赫连懿什么做不出来?弑君夺位,接下来是不是残害手足?”慕容君墨讽刺地说道。

“我的的确确很想亲手杀了他,但如果儿子嗜杀父亲,定会遭受天谴,更何况,他是母妃一生的挚爱。是孙御医告知我,他活不过今夜子时,我便暗中筹划了一切。”

“儿子?父皇说你并不是他亲生儿子。”慕容君墨震愕男人的一番话。

“人人都怀疑我不是他亲生儿子,我并不在乎,这样的父亲,有或者没有根本无任何意义。”慕容熠尘扪心自问,真的没有意义吗?可每当看到其他皇子承欢皇帝膝下时,那时的他有多羡慕,多嫉恨。

可后来,他的好父亲,屡次加害,一场大火,他九死一生,双腿至今留下病患,全都拜那个生性多疑的父亲所赐。

慕容君墨漠然不语,亦是认清一个道理,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他被侍卫押出门口时,回头看向楚娰清,“清儿,对不起……”如今,能说的只有这三个字了。

“君墨……”那一刻,楚娰清陷入迷惘,脑子里空白一片,发生了很多事,她却只能眼睁睁看着,本以为能挽回些什么,但事情像是天注定一样,无从撼动。

来来去去了很多人,末了,密室里总算归于宁静。

只剩下楚娰清和男人面对着面,两两相望,皆是无言。

许久,楚娰清打破冷凝的气氛,淡声问道,“今日的一切,都在你算计之内,包括我,对不对?”

“那么你呢?当真是全心全意来送解药?”慕容熠尘冷声反问,眸低看不出任何情绪。

“你怀疑我的居心?呵……”楚娰清笑了,笑的心中寒凉一片。生性多疑的他,果然不肯尽信。

“以清儿精明的手段,何故让慕容君墨跟踪上?”他逼近她,语声满是讥讽。

楚娰清踉跄着后退两步,不错,有人跟踪,换做从前,她定会有所察觉,但最近身体越发奇怪,很多时候,警觉性为零。

是过惯了养尊处优的生活才会失去本能吗?

她百口莫辩,只是淡然一笑,“慕容熠尘……我对你很失望。”

“失望也好,痛心也罢,从今往后,你只能是我的女人,这里休想再念着其他男人。”慕容熠尘霸道地宣誓,大手戳向她心口处。

“我逃得过吗?”楚娰清反问,仰起脸看向他。

“你明白就好!现在,我带你去一个地方。”慕容熠尘虽痛心她的话,但如今,不是置气的时候。

**

翌日,破晓时分。

大雪停歇,天边的残阳渐渐破出云层。

慕容熠尘同楚娰清并骑一马,朝着城外赶去,半个时辰后,来的一处清幽的院落,正是宫女秀娥的住所。

夏馨梅同南宫懿死灰般跪在地上,花无邪慵懒地倚在门边。

杨霄得见主子到来,忙不迭迎了上去,“爷,属下无能,让组织里的最大头目溜走了。”

“无碍!往后有的是机会。”慕容熠尘并未动怒,跳下马后,伸手将女子抱下来。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楚娰清错愕地看向跪地的两人,犯了天大的事,要跪下求饶吗?他也忍心心爱的女子受苦?

“她之前让你受尽苦楚,如今事情该到终结的时候了。”慕容熠尘牵住她的手,朝夏馨梅走近。

“尘,尘……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背叛你,都是他逼我的,你要信我。”夏馨梅做着垂死挣扎,抱有一线希望地哀求。她哭哭啼啼地上前,揪住男人的衣袍。

所谓的镇魂珠,不过假的,以此骗取**oss现身,她被慕容熠尘蒙蔽心智,成了千古罪人。

慕容熠尘眸低掠过嫌恶的神色,一脚毫不留情地将女子踹开,“本王烦透了你的惺惺作态,每回都万般恶心。”

不得已,他用美男计,将夏馨梅迷得晕头转向,才能有今日的成功。

“尘?难道之前都是做戏?你明明是爱我的,多少个夜晚,我们疯狂缠绵……”夏馨梅不知死活地怀念着。

楚娰清冷漠观望,疯狂缠绵,原来,男人果真都是下半身动物。

“那本王现下告诉你,所谓的疯狂缠绵,不过是你臆想出来的假象。“慕容熠尘裹紧旁侧女子的手,一字一顿地说道。

楚娰清微怔,不禁暗叹男人的城府,糊弄女人的手段果真无人能及。

“假象?不,不是的,明明是真的,你是真的爱我的。“夏馨梅濒临疯魔,不断地摇头,不愿承认事实。

“有一种药,吃了能迷失心智,怪就怪你太过天真,作为一个细作,连着最基本的防范意识都没有。”

“不,我不是细作,我是夏馨梅,你的馨儿,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如此待我?”夏馨梅哭的歇斯底里,很多时候,她陷入男人给予的极致温情里,翩然若仙,真当自己是夏馨梅,那个世间最幸福的女子。

“馨儿,就在我身边,即便你拥有了她的容貌,身形,但假的永远真不了。”慕容熠尘转眸,深深地看向楚娰清。

“馨儿?”楚娰清不可置信地问。

“花无邪是桃花上神,知晓过去,他都告诉我了,你就是我的馨儿,八年前因为我而死,后来没有选择轮回转世,灵魂附到楚家三小姐身上,却忘记了一切,天神说,要你受尽磨难,方能回到我身边。”慕容熠尘缓缓道出最后的真相,迟来许久的真相。

花无邪不置可否地点头,朝着楚娰清。

“我真是夏馨梅?”楚娰清喃喃自语,一时间,不敢置信。原来,冥冥之中,上天自有安排,他苦等八年,她亦是吃尽苦楚方能相聚,但如今,两人是否还能真正走到一起呢?

“不,尘,我才是,我是夏馨梅,错不了。”假的夏馨梅冲上前,做着垂死挣扎。

南宫懿讥讽地勾唇,“女人,愚蠢的女人,全都是你坏了大事。”

楚娰清是识得南宫懿的,如今他一身古代装扮,留着齐腰长发,正是组织里的代号⑦,大BOSS最忠心的走狗,天性,但办事能力极强,嫉妒心也极强,曾多次妄加谋害大BOSS最得意的心月复----阿洛。

如今,是血债血偿的时候了,楚娰清嗖地拔下杨霄的长剑,一步步逼近代号⑦。

“你要做什么?你是谁?”南宫懿再无前一刻的泰然,惊恐万分地看着女子。

“我是楚娰清,亦是组织里的楚娰清,代号十四,还记得我吗?”楚娰清长剑挑开男人的头发,一寸一寸地摩擦着。

“代号十四?真的是你?该死,我早该想到。”南宫懿追悔莫及,代号十四曾经是组织里最厉害的杀手,但凡锁定目标,无人可以逃月兑。

“现在知道也为时不晚,不能告知大BOSS,可以下去同阎王诉说。”楚娰清冷冷勾出,眼梢都没抬,一剑斩下他的头颅。

“楚小姐,我们还要靠他寻找组织的头目。”杨霄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

“杨护卫,大BOSS的行踪,组织里任何人都无从得知,这是亘古不变的,你留下他,只会给他机会逃月兑。”楚娰清收剑入鞘,作势还给男人。

“清儿说的没错,六年来,无论我发动多少势力,都捕捉不到那头目的丁点讯息。”慕容熠尘上前,爱怜地拥住女人。

又低声问道,“我带你来,就是要替你报仇雪恨的,现在心底有没有痛快些?”

楚娰清漠然不语,明眸动了动,算是回答。

夏馨梅小脸一阵惨白,吓得魂飞魄散,再都不敢吱声。

楚娰清脑中一转,忽然想到什么,“尘,或许我能解释她何故拥有我的相貌,在没有人皮面具的情况下。”

“恩?”慕容熠尘亦是极为期待结果。

楚娰清挣开男人的怀抱,一步步逼近夏馨梅,居高临下地看着她,“21世纪最风行的整容术,我没猜错吧?代号十三!明美子!”

明美子最擅长模仿他人,天衣无缝,曾经多次骗过世界各地精锐的政客。

“代号十四!念在我们曾经共事的份上,你放过我一回!”明美子俯下地,苦苦哀求。

楚娰清一把揪住她的长发,两指抵住她高挺的鼻梁,须臾,破绽百出。

“整容术,真有这么神奇?能做到一模一样?”杨霄惊叹不已。

花无邪一脸鄙夷地讽道,“最见不得连容貌都弄虚作假的人,啧啧,若生的不好看,后天加以修饰一番,也是可以的,非得用他人的样子招摇过市,真让人不耻。”

花无邪历来追求美,生的也是妖媚无疆,才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楚娰清揭开谜底,明美子一脸死寂,深知,犯下的罪责,根本无法逃月兑。

“尘,她与我前世并没有多少瓜葛,我不想滥杀无辜。”楚娰清起身,没再多看明美子一眼。

慕容熠尘淡淡恩了声,朝杨霄试了试眼色,意思是,留不得。

长剑穿过明美子的身体,她单薄的身子倒在雪地里,殷红的血汇聚成浅浅的河流,至死也不明白,到底,她究竟是爱上了一个专情的男人,还是寡情的男人?

尘埃落定,翌日,登基大典。

皇帝走得匆忙,并未留下遗诏,而身为储君的慕容君墨败北,事发突然。

那一日,出乎众人意料,原以为会是六王爷慕容子喧登基为帝,但出现在金銮殿的人竟是四王爷慕容熠尘。

他双腿健全,脸容亦是没有毁半分,一身明黄的龙袍,衬得颀长的身形风神如玉,浑身散发着与生俱来的帝王气息。遗失民间近一年的传国玉玺重新出现在大殿上,堵住了悠悠众口。

皇宫里的妃嫔死的死,逃的逃,夏沁梅带着月复中的孩子,不知所踪。

一直在佛堂静修的太后重新出山,执掌后宫,尊为太皇太后。

慕容子喧立下汗马功劳,被封为睿亲王,半壁江山由他管理。

楚怀遇、楚天昊识时务,手中的兵马为新帝登基铺下康庄大道,亦是加官进爵,风光无限。

偏向慕容君墨的文武大臣,一半的人归降,剩下一半老顽固尽数关入刑部大牢。

**

中宫殿,先皇后的住所。

楚娰清在慕容熠尘登基那日,就被安排到此处居住。

日子烦闷而乏味,她整日被宫女看着,半点自由也没有。

晚膳时分,楚娰清吃的极少,虽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但心底的不安愈发浓郁。

对于新帝来说,最先要做的事,就是铲除一切后顾之忧。

慕容君墨的生死,危在旦夕。一日夫妻百日恩,楚娰清是断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出事。

就当她失神之际,门口掠进来一抹明黄的身影。

如今的他,尊贵睥睨,举手投足间,无不散发着帝王的威严。

宫女们不敢直视新帝俊美的容貌,纷纷含羞垂首行礼,“奴婢叩见皇上……”

慕容熠尘自进门后,目光一直没离开过饭桌前的女子,他朝宫女们摆手,“统统出去!”

门关上后,偌大的殿内寂静无声。

他是来要解药?还是特意来看他?楚娰清猜不透他此刻的莫测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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