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之后,苍溟没有再为难靖琪。舒蝤鴵裻只除了她醒来的时候,发现床头有一整盒长效避/孕药,用意不言自明。
屈辱一下子涌上来,她挥手就将纸盒扫到地上。苍溟刚好推门进来,看到了也不恼,捡起来放回桌上,坐到床边作势又要压住她,“怎么,不肯吃?看来你还真的想生我的孩子啊,可惜你生的,我不想要!你不吃也行,那以后只好每次都吃事后避孕药,反正伤的也不是我的身体,时间一长说不定你就永远都不能生孩子了,也不错!”
靖琪气得发抖,他怎么能大气都不喘地说出这么残忍伤人的话来!
不过听了这话她也真的怕了,她知道事后药的确是虎狼之药,不可以常服,这种长效避孕药更安全,看标签还是纯天然的进口药物,这也是对自己的保护。
事已至此,她只能最大限度地保护自己。
不管是生理上,还是感情上。
苍溟绝不是个会压抑欲求的男人,靖琪真的很害怕他一直拿她当泄/欲工具,直到把她折磨死。她晚上都不敢熟睡,甚至半夜梦到鲜血淋漓的初夜,还会哭着吓醒。可是也许是他自己有伤在身,接下来几天他都没有再侵犯她。
秋婶大多数时间都待在这个房子里,负责张罗她的的饮食和打扫之类的家务。偶尔跟她聊起来,靖琪才知道绑她回来那两天,苍溟属下的骨干也就是他所谓的兄弟们全都集中到这里来,这是个联排的别墅,他们就住在隔壁那一栋,秋婶每天要过去给他们单独做饭。
这两天这些兄弟各司其职暂时散去,就只剩苍溟、阿山和陆超留在这里,还有在镇上工作的薛景恒不时会过来。就连苍溟,也有生意要忙,并不是整日整夜都待在这里的,这也是他没法时刻侵扰她的缘故之一。
靖琪不知该忧还是该喜,暴风雨前的平静,让她茫然不知所措,她甚至还没有弄清他绑架她的目的。
好在她身上的伤势在好转,烧退了,上药也可以请秋婶帮忙了,她再顾不得会难堪,毕竟怎么也比那男人亲自动手要强。
秋婶很和蔼,什么也不多问,对她照顾周到悉心,说起来她虽不肯帮她逃走,但似乎是不怕苍溟等一干人等的,语气倒像是个有威严的长辈。
在看到她身上那些暧昧青紫时,她还责备道:“小豹子这臭小子怎么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跟他老爸当年一样的坏脾气,难怪父子不合了!”
靖琪愣了愣,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苍溟,不由撇了撇嘴。
小豹子?他也配有个这么萌的昵称么?他左胸口的豹子头刺青可是狰狞得很呢!
他跟父亲不合吗?
“那他父亲呢?”她问得小心翼翼。
“死了,就这两年的事!他从小也没有妈妈,唉,这孩子活得也够苦了!荣小姐,你多担待些,他不是坏人!”
“秋婶,您叫我靖琪就好!”她在心里把苍溟诅咒了个遍,他的不幸难道是伤害他人的理由吗?
借口!懦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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