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辣的酒液让靖琪呛咳不止,但很快身体就暖和了起来。舒蝤鴵裻
黑夜已经完全降临,苍溟爬到床上来,动手剥下穿在靖琪身上的外套,碰到她雪软的肌肤,眼里的欲焰像是黑暗中唯一的星火。
靖琪以为他肯定又要欺负她了,她现在全身酸疼疲惫,又喝了酒有些昏沉,正好方便他行事。
可是苍溟只是把衣服披在自己身上,然后把她整个人抱到身前裹在怀里,肌肤相贴,衣物拢着两个人的体温,比刚才又暖了几分。
“这样比较好,在野外,人的体温才是最佳的保暖方法!”
“你以前……经常遇到这种情况?”听到他这样讲,靖琪迷蒙中轻轻地问道。他半靠着墙壁,她的头枕在他胸口,那个豹子头的刺青就在她颊边,随着两人的呼吸起伏。
她该抗拒的,可是她做不到。
这种温暖,太诱人。
“你以为我跟你一样,养尊处优长大的?我吃过的苦,遇到的事,你永远无法想象!”
“嗯……”靖琪的手碰到他背上肿起的一条,“你受伤了?”
刚才他月兑下衣服她就看到了,应该是被那帮人用伸缩棍打的。
苍溟没有答话,他听着她的呼吸渐渐平稳,怀里的人已经睡着了。
受伤与否,你在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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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破晓,乌云散去,山中的清晨静谧,听的见鸟儿清脆的叫声。
荣靖琪做了一个梦,迷雾缭绕的森林里面,她是迷失了方向的小白兔,怎么都找不到回家的路。
鸟鸣虫吟她听不懂,焦急却只能在原地打转。直到被揽入一个怀抱,又暖又硬实的怀抱,跟妈妈以及哥哥们的都不相同。
她能听到如雷般的心跳,一下一下,和她的心跳融合成同一个频率。
然后耳朵和脸颊像被羽毛爱/抚着,很痒,氤氲着湿气。
她舒服得轻哼出声,羽毛就挠得更重了一些,酥痒的感觉一直渗透到了骨头里。
她缓缓睁开眼,入眼的是再熟悉不过的豹子头刺青。那豹子仿佛活起来一般拧动着,然后才看到男人麦色的胸膛、纠结的肌肉……
苍溟咬牙,他早就醒了,怀里的丫头却沉在梦乡中不肯醒来,一大清早温香软玉地抱着,浴望比平时来得还要汹涌。他一时情动,低头吻了她的脸颊,昨天被他失手打的红肿还没消,他竟生出几分不舍,唇轻轻摩挲着,渐渐失控,吻了她的唇,又去撩、拨她的耳。
描绘着她可爱的耳廓,他只觉得浑身的温度节节攀升。这丫头像是感觉到了,在梦中嘤咛出声,更紧地依向他怀里,那种朦胧撒娇一样的声音软腻得像油脂,被两人的体温化开,洒在他心内的那把火上,火势蔓延至全身,他只得把脸埋在她的颈窝粗粗地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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