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在这时,他发现了那条鞭痕,长长的一条,从肩头开始,画了一条对角线横贯整个后背,一直到另一侧的腰际。舒蝤鴵裻
血早就止了,痂也月兑落了,新长出的皮肉颜色比较浅,略微突起,愈合的不算很好,有些弯弯扭扭的。
如果不做特殊的处理,这条狰狞的疤痕怕是要跟着她一辈子了。
“以后找个整形医院帮你把这个疤消掉!”
苍溟一边吻着那条疤痕,一边声音暗哑地说着。女孩子每寸皮肤都是很金贵的,就该光滑细致,留着这样条疤,怎么都是个遗憾滟。
幸亏她自己看不到,否则又该哭了。
靖琪没吭声,伤疤很痒,新长的皮肉本就敏感一些,被他的唇舌一撩拨,有酥痒的感觉渗透到身体里去,她的手得了自由,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想着挺一挺就会过去的。
她洗澡的时候在镜子里看到过那条疤,很长很丑的一条,她就像被人给撕扯碎了又重新缝合起来的一样,这条疤就是缝合的痕迹隧。
本来感觉还没有那么强烈,经过银樽的事情之后,她觉得里里外外都是破碎的了。
他还嫌那疤痕碍眼,就算去掉了又怎样,受过的伤就可以当作不存在吗?
苍溟的吻已经落到了她的腰上,她的肌肉缩了缩,不自在地扭了一下。察觉到这里是她的敏感区,苍溟的手滑入她的身体和床铺之间,手掌贴在她的小月复上把她轻轻托起一些,吻密集如雨点般落下,手也往上移动到雪软处,丰软的两团这样完全扣入手心,竟还有些拿捏不下。
“琪琪,我要进来了!”他的身体已经完全跟她贴合在一起,只差最后一点,就是世上最亲密的距离。
他今晚很克制,没有强硬粗暴地夺取,试探间感觉到她的湿度,身体叫嚣得发疼,再无法忍更多,挤开她蜜桃一样的臀,将自己放入她的桃源深处。
靖琪娇软的身子倏地绷紧,他却舒服得喟叹出声。他俯卧在她身上,怕压得她不舒服,手肘撑着自己的力量,只是将她虚含在怀里。
身下缓缓地沉入,不像以往蛟龙入水般激切,而是换了沉缓的节奏,感觉到她渐渐适应了,不再那么紧地裹住他时才快了起来,每一下她都仿佛变得更柔滑更深幽。
不过是几天没有碰她而已,他竟能体会到这么大的快乐!
他把她拉的跪坐起来,后背贴着他的胸口,这样的姿态让他进得更深,他的掌心还贴在她的小月复上,他动起来的时候甚至能感受到那里一鼓一鼓的,简直是暧昧到让人疯狂!
他的喘息越发深重了,下巴搁在她的肩窝处,吻着她的脸颊,然后是颈,最后含着她的耳垂,含含糊糊地叫着她的名字,手有些坏心的下移,手心里全是汗,分不出是属于他的还是她的,只是滑腻腻的,让他轻易就将长指滑入她的蕊叶之间,就着她的水润揉抚起来。
这样的刺激太强烈,加上他的另一只手还在她的胸口恣意揉捏着顺带将她扣在怀中动弹不得,她只能承受着这样的刺激带来的欢愉和痛苦。
不可否认,他的技巧很好,真心想要给她快活的时候不会让她疼痛流血,但是跟他做这件事本身就是煎熬。
尤其当他最后极快极重地撞击着她的身体,撞乱了她的呼吸,逼着她跟他一起攀上巅峰的时候,他释放在她身体里,灼热烫得她几乎颤抖,她就感到羞耻又无奈。
明明是恨他,讨厌他的,可是身体却在享受着他带来的快乐。
他的需索很强烈,甚至不舍得从她身体里退出来,慢慢抚着她,看着她,就又生龙活虎起来,压住她又要了一次。
两个人都出了身汗,被子里又热又潮的不舒服,他抱着她去浴室冲洗,擦干净了才重新回到床上。
“还怕吗?想睡了没?”苍溟倚在床头点了支烟,给她拉好被子。
他看得出她已经很累了,可是大眼睛还睁的圆圆的。她真的失眠这样严重吗?消耗了这么多体力都没法让她入睡?
“不想睡我就只好再做一次了,你总有累的时候!”他不相信她的体力会比他还好。
以前他要她一次,都累的她不想动,眼睛眨两下就闭上了。
靖琪闷闷的不说话,抬头看了他一眼道:“还有烟吗?我现在可以抽烟了吗?”
苍溟愣了一下,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去。
他刚才的温存和安慰对她来说什么都不是吗,还比不上一支烟?
她现在好像已经习惯了任他予取予求,在他纾解欲/望得到快慰之后,交换她想要的东西。
所以她刚刚才没有怎么激烈的反抗,虽然她很抗拒。
苍溟浑身哪哪儿都不对劲,这种认知太糟糕了!
“我说了你以后不许抽烟,你听不懂吗?”
他指间夹着烟卷,恶意地笑了笑,在她胸口比划道:“女孩子还是不要碰这些东西的好,你应该还不至于上瘾吧?难道是要我在你身上烫几个记号你才知道怕?”
他的手离她胸口很近,那一点星火就在她的眼前,她一低头就能看到。烟气丝丝袅袅飘散,刺激着她的感官。
她上瘾了吗?男女情事、抽烟和致幻药都是被强迫接受的,那是她过去想起来都会觉得羞耻的、不可思议的事情,现在却好像要不知廉耻地去渴求。
靖琪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勇气,或者不是勇气,只是赌气,身体往前猛的一抵,苍溟手里的烟就这么直直地摁在了她的胸口。
她痛得闭上眼,咬紧牙却还是呼出声来。
“你疯了!”苍溟慌得立马将烟卷弹到了一旁的地上,可是来不及了,她的胸口已经被烫了指甲盖大小的一块疤痕,焦黄混合着血肉的颜色,模糊凌乱,在她白皙的皮肤上显得尤为刺眼。
他随手披了件衣服下床,找来药箱给她处理伤口,刚才烟头摁下去的瞬间,高温融化她皮肤陷入她肌理的感觉一时间都忘不掉!
可怕而不安,竟像是他第一次扣动扳机取人性命时候的感觉!“你到底闹什么?就这么喜欢糟践自己是吧?还嫌身上的疤痕不够多不够丑是不是?你都不懂得爱惜自己,我救你回来干什么,啊?”
靖琪含了泪,挥开他的手,朝他哭喊道,“我本来就没指望你救我!从我们第一次见面……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就该让我被那些枪打死,这样我就不用受你折磨,不用被你送给别的男人糟蹋!我宁愿死了,宁愿死了……”
他不会明白她的绝望的,他以为噩梦都会醒来吗?她的噩梦就像烙印刻在她的人生里面了,成为她人生的一部分,醒不来了。
苍溟很忌讳这个死字,听她一口一个的说,心里更烦闷了,索性倾身吻住她,不让她再继续说下去。
她的唇又恢复了冰冷,脸上的泪湿乎乎的,他的心揪紧了,放开她,用手抹去她的泪,强迫她抬起头看他道:“过去的事别再想了好不好?不要害怕,颠茄叶这种东西服食了都会有幻觉会有点飘飘然的,但不至于成瘾,丁默城也没真的对你怎么样,把这些事情都忘了!晚上我会陪着你,放松一点,就不会再做噩梦和失眠了!”
靖琪抽噎着低下头不说话,他怎么就是不明白,他就是那个噩梦本身!
他给她的伤口消毒上药,指尖在旁边碰了碰,蹙眉道:“这疤怕是去不掉了,以后干脆给你在这弄个漂亮的纹身!”
就像他胸口的豹子一样。
靖琪狠狠瞪他一眼,纹身?她才不要呢,难不成要弄一个像他胸口那样的豹子头?
母豹子?
啊,她在想什么啊!靖琪懊恼地敲了敲自己的头。
这么闹腾了一翻,她是真的累了,处理好伤口,翻过身就沉沉睡去。
苍溟坐在床边看着她纤细的背影,却反而没了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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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肉吃的周末才是好周末~同样,有咖啡荷包和留言的周末才是好周末嘛~最近有点标题党,鄙视下自己→0→明天来个虐虐的小剧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