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匪总裁,请勿动心 摸摸我的心跳(5000+再吃兔兔!)

作者 : 半枝海棠

苍溟披挂着满身水珠从温泉池中起身,宽肩窄臀,双腿笔直,背上小麦色的肌理随着他的动作纠结着扭动,身体线条依旧紧实强健,一如他们初见的时候。舒残颚疈

但他似乎消瘦了一些。

似乎感觉到背后两道温软缠绵的目光,苍溟随手拿过架子上的浴巾裹住身体,同时回头望着靖琪笑了笑。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一直盯着他的身体,像被磁石吸住一样挪都挪不开。

她脸颊蓦的红透,赶紧往水面下又藏了藏宄。

蒸汽熏蒸得她更热了,她都能听到自己呼呼喘息的声响,急促的,羞赧的。

苍溟很快回来,手里拿着两瓶酒,解开浴巾重新滑入池中。

这回他的身体正对着她,胸口的豹子头刺青,月复部的六块小格子,还有下面仍旧怒张的热杵……全都看得一清二楚叙。

靖琪咬住下唇别过脸去,鼻腔里热热的,她抬手擦了一下。

居然流鼻血了!

“琪琪,怎么流血了?你别动,身子直起来一些!”

苍溟一骇,放下手里的东西,大步跨到她身边来,用旁边架子上的毛巾擦净她脸上的血,手指紧紧压住她的部分鼻肉。

“我没事……只是有点热。”她声音瓮翁的,羞得不敢看他。

天哪,她又不是没看过他的身体,怎么会在这种情况下流鼻血?!

简直丢死人了!

“嘘,别说话!很快就能止血了,没事的!”

苍溟安慰的话语听在她耳朵里像小夜曲一样好听,靖琪放松下来,靠在他的肩窝里。

“平时也会流血吗?”

靖琪摇头,“好多年都不流一次。”

偏偏今天就让他遇上了,还是在看到了美男出浴图的时候……

靖琪心里重重哀叹,想要把脸埋入手心。

“哎,别动,我看看……血止住了,我去拿点纸巾和棉球来,等会儿让人送点药过来。可能是泡得太热了,又喝了酒,血气上涌,没事的,别怕!”

苍溟说着又要起身,靖琪叫他,“喂……你把浴巾披上,小心……别着凉了!”

苍溟微愣,看着她红霞浸染的小脸,好像明白过来了,意味深长的一笑,“知道了!”

她顿时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

苍溟小心翼翼地为她处理好鼻子,手却不肯放开,捧着她小巧的下颚,细细地看她。

“你……你看什么?我不泡了,我要上去!”

靖琪羞赧万分,可怎么也躲不开他。

“我们才刚泡了一会儿,我来来回回,身上都凉透了,不把寒气泡出来,会感冒生病的。”

“你下午不就泡过了,不怕皮皱么?”

苍溟的唇靠近了一些,“下午一个人泡在池子里,也没个人陪,怎么能和现在比?”

“明明有那么多女敕模陪着你,假正经!”靖琪嗔怪地啐他。

苍溟把她的手拉过来,掌心贴在他左边胸口,“从绑你到我身边直到现在,快六年了,除了你我没碰过其他女人。你现在模模我的心跳,就知道我有没有撒谎。”

“我又不是测谎仪!”靖琪羞恼地甩开手。

苍溟笑,引领着她的手朝下走,“那模模其他地方,你不是挺喜欢的?”

她的指尖滑过他的胸口,覆在了他结实的小月复上,紧实硬朗的一块块肌肉,热热的。

然后就碰到了他眼下最灼热的部位,烫得靖琪一颤,连忙缩手。

苍溟却偏要她的小手圈围住那一处,带着她的手腕上下动了动。

他舒服得默默叹息,而靖琪则是惊异那处皮肤的异样柔软光洁,还有上头微微凸起的血脉跳动,像是有了生命一样。

“你……你流氓!”

“怎么样?是不是很干净?这么多年,它只有过你一个人,我发誓!”

靖琪气的使劲捏了他一下,痛的他喊了一声。

她有种恶作剧得逞的快意,朝他扬眉。

苍溟缓了一会儿,“你这个狠心的女人,刚刚不是还很喜欢吗?都看得流鼻血了。”

“我……我才不是因为这个流鼻血的,我是喝了酒,又……又泡温泉太热了,血气上涌……”

老天啊,她竟然重复的是他刚才说过的话!

苍溟笑意晏晏地盯着她瞧,颠倒众生的俊美面孔在眼前放大,无限温柔宠溺,靖琪试着推他,“你放开,我不跟你说了,让我起来!”

苍溟的怀抱紧紧困住她,手在她的曲线上游走,逗得她娇软无力,根本挣不开她。

靖琪又羞又气,推着他的手改为捶打,也不知是不是太羞涩还是因为酒精催发了委屈的记忆,眼泪流了出来。

“你只会欺负我,我恨你!你为什么还要来找我,为什么不能当我死了……”

苍溟任她捶打,待她发泄得差不多,只剩下嘤嘤哭声以后,才抱紧她,在她耳边艰难开口,“我做不到……琪琪,我做不到当你死了,我亲眼看你葬身大海,可是一天都没承认过这个事实!我每天都在找你,我觉得什么都无所谓,都不重要,只要你还活着,只要我能再见你一面!”

他眼睛酸胀的发疼,紧紧揽着怀里温软的身体,生怕这只是他某次酒后的一场梦。

镜花水月,梦醒了,人就不在了。

他吻上她秀美的耳廓,细细舌忝吻白润的耳垂,她喉咙里细微好听的吟喘代替了哭声,耳朵也染上了一层绯红的颜色。

她不再那么抗拒,放柔了身体窝踞在他怀中,大概也真的是折腾累了,她只有微仰起头承受他亲吻的力气。

她闭起了眼睛,黑而卷的睫毛颤啊颤的,撩拨得他心底酥痒一片。

他在她的颈侧印上灼热的吻痕,不轻不重地啃咬着她深凹的锁骨。

她循着本能挺起胸口,两团白软略微浮上水面来,樱花般粉女敕的红蕊变成深粉色,在夜晚微凉的空气中挺立起来,像成熟的果实。

苍溟吻上去,舌头轻轻勾挑,却很快放开,看着她迷醉的眼,笑道,“冷吗?”

靖琪摇头。

苍溟拿过旁边的酒瓶,咬开塞子,将瓶嘴递到她面前诱惑道,“比刚才那瓶更好,也是樱桃白兰地,尝尝看!”

她还不够醉,他也是。

靖琪已有三分醉意,最是难以抗拒美酒的时候,她喝了一口,浓郁醇香的口感,的确是好酒。

可她犹豫着,该不该再喝第二口、第三口……

温热的薄唇忽然堵了上来,她来不及反应,已有辛辣香甜的酒汁渗入口中。

“不……”她一开口,酒汁顺着唇角滑落,流淌到她的颈和胸口,苍溟低头为她一一舌忝去。

“再喝一点,没关系的!”

他用嘴哺喂她,就算酒不醉人,此时也自醉几分。

他们分着喝完了瓶子里的酒,靖琪靠在温泉池壁上,头枕着固定在池壁上的石枕,仰着头呼吸。

不,确切点说,她已经快要无法呼吸,因为苍溟将她肩部以下都压回温热的水中,可他的吻仍在延绵着往下。

他缓缓潜入水下,唇吻着她胸前的白软,她平坦的小月复,手抚着她的身体,她几乎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融化在这温泉水里。

他深深换气之后,带着几分邪魅地朝她笑,抚着她长腿的内侧,诱哄道,“琪琪,靠稳一点,腿张开一些,放松!”

他很快没下去,手臂借着水的浮力推开了她的双腿,柔软的唇吻上她腿心最敏感羞涩的部位,像是接吻一般,贴合得极紧.

他的舌,还有热热的水流,同时舌忝舐着那里,靖琪靠在石枕上,微微颤抖着,忍不住吟出声来。

四周都是郁郁葱葱的植物和点缀其间晕黄的灯影,虫鸣唧唧,应和着她的声音,暧昧至极。

她好害怕,可是又有莫可名状的兴奋,像蚂蚁啃噬着她的骨血,想全然放松,又不得不抱紧自己。

如果这是宠爱,为什么空虚得让她痛苦?

如果这是折磨,又为什么甜蜜得让她飘飘欲仙?

身体最深处有热流汹涌而出,她颤着叫他的名字,“苍溟……”

他从水中掀起波澜,挺拔的身姿在月下矫健俊美。

“转过去!”他只来得及低哑地下令,扣住她的腰身将她扭转身趴在池边,从她身后挺/入蜜源深处。

两人都是长长一叹,带着期盼已久的深深满足。

他轻轻后撤,然后重新一顶,抵入最深处,抵在那里流连片刻,才重新深深浅浅地动起来。

他有他自己的节奏韵律,从后将她整个含在身下,靖琪不得已只能跟随着他。

身体被温泉水围绕着,最***的所在也全是水润,苍溟只觉得整个人都被托起来,轻飘飘的踩不到底,可冲击的力道却丝毫不减。

“琪琪,舒服吗,嗯?”

他快舒服死了,唇吻着她的颈侧,都快忍不住哼出声来,只能跟她说话来掩饰。

“唔……”

这样的姿势角度和深度都跟平日不同,感官刺激强烈,却奇异地填满了刚才那磨人的空虚。

不,不光是填满,简直是饱胀得让她疼痛!

可那又仿佛只是她的错觉,因为他深嵌在她体内的灼热硬朗明明是在律动之中带来无限欢愉的。

欢愉到无力抗拒。

疼痛的大概是心脏方寸之间吧,她也搞不懂是为什么。

“慢一点,我……”

“难受了?其实你很享受的。”苍溟吻着她的肩头,“琪琪,不要那么抗拒我,试着感受一下,我在你身体里,我只爱你……以后都只有你,真的!”

他不是第一次这样向她保证,以前她被伤的很深,根本没有信心他能真的做到。

可是久别重逢,他看上去跟以前一样俊美野性,却又有了很大的不同。

她不爱看到他身边总是莺歌燕舞不断,可说真的,他真的从没有过出格的行为和言语。

她竟然相信,他这几年,始终如一。

她也知道,这对苍溟这样的男人来说,有多么难得。

她被他抱在怀中,胸前沉甸甸的两团被他捧在手里,时而轻揉慢捻,时而随着他身下狂放的动作而加大力道,白腻都在他指间满溢。

“刚才还没帮你洗完呢,我们继续。”

苍溟掌心捧起水,轻泼在她的胸前,哗哗的水声改过了他们的身体摩擦碰撞的暧昧声响。

他的手还不安分,抚着她的浑圆往下,轻揉她的小月复、她修长白皙的腿,然后滑入芳草丛林深处。

她的滑腻和着温泉水,让他毫不费力地拨开了可爱的蕊叶,模到了藏在其间的小小珍珠。

他粗糙的指月复轻轻按了按,低沉道,“喜欢这样?”

她的身体在颤抖了,他知道她一向受不了他的指月复在她最娇女敕的位置揉抚。

“难受……轻点啊~”靖琪其实已经醉了,那些刚刚喝下去的酒也已蒸腾起来,她酒醉之后的身体似乎变得更加敏感,他的任何一个小动作都让她经受不住。

“嗯,我轻一点!”

他心疼她,宝贝她,可是在这种时候却常常心口不一,答应她轻轻的,却偏要重重地揉,让她防线全线溃堤,两条细白的长腿在池中无助蹬水,拼命挤靠在他怀里。

他喜欢这种感觉,仿佛他是她唯一的依靠。

她身下含得极紧,他的手越是撩拨,她便一张一合越发吸允得用力,他尾椎酥麻,绷紧了腰背肌肉,总算稍稍缓下动作。

“嗯啊……”她的声音早已不受控制,攻势猛烈的时候,高亢尖利,缓下节奏的时候,又像叹息一般绵长软糯地哼出声。

“叫大声点,没关系,没人听得到!琪琪,琪琪……叫我的名字吧,叫给我听!”

这样狂肆霸道的男人,此时却是半求半命令,气息微乱,全身心地融入在她身上。

靖琪咬唇,却叫不出口。

尽管那名字早就镌刻在心底,一辈子也抹煞不了,但连名带姓地喊惯了,好像总是显得不够亲昵。

她张了张嘴,没有喊出口。

不知怎么又被他摆弄成与他面对面的模样,被缠在他的腰际,头靠着石枕,身体就这样被他在水中就着浮力抬高。

蜜源深处磨着、旋转着、顶弄着的力道仍旧轮番上阵,他压过来,灼热的气息洒在她的呼吸之间,“叫我,叫我名字!”

像个吃不到糖的小孩在耍赖。

“苍溟。”她低低叫了他一声。

“嗯……真好,再叫,叫啊!”他已渐入佳境,冲刺着,逼出最原始真切的欲念,她的声音是最好的催情药。

靖琪觉得自己大概是真的醉了,竟然伸出手去,抚着他汗湿的胸膛上那青蓝色的豹子头。

“豹子……小豹子?”她笑了一声,想起梅沙岛上那些长辈们亲切地唤他小豹子时的情形。

他在他们眼里始终是个孩子。

他也曾经……只是个孩子。

苍溟的动作停滞了一秒,望着她的眼眸有了波动,“你叫我什么?”

靖琪也不畏缩,“小豹子……秋婶他们不是都这么叫你吗?我不能叫?”

苍溟有丝狂乱地俯身去吻她,边吻边道,“能!你怎么叫都可以,我喜欢听……只有你,只准你叫!”

他何尝没有醉,她的怀抱是他唯一的温柔乡,他早就想醉了。

只属于他和她的世界,除了彼此相爱的感情,不掺杂其他的杂志,醇香美好。

“琪琪,抱着我!”他腰臀有力地摆动冲撞,情难自禁,只差一步,就是云端。

“啊……”她已到极限,紧紧揽住他的肩背,指甲陷入他的肌理。

背上有些微刺痛,他深顶进入她身体深处尽释浓浊,两个人的身体之间已没有一丝距离,而彼此的灵魂也是重逢以来靠的最近的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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