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再乱动了,走光了。舒榒駑襻”
阿山淡淡的一句话,果然让女孩停止了挣扎。
其实这样的光线,他根本什么都看不见,但他们离的那么近,他能感觉到女孩的衣裙都拧的乱七八糟了。
黑暗会放大人们的恐惧,阿山松开了她眼睛上的黑布,宝石一样明亮的眼睛,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能看到一层薄亮的水汽。
倔强而漂亮的眼睛,带着惊恐和愤怒,瞪视着他彖。
阿山又撕去了她嘴上封着的胶带,大概是动作太大,没有考虑到女孩娇女敕的肤质,胶带撕疼了她,他听到她轻呼了一声。
阿山问她,“你姓苏?叫苏什么?”
“关你什么事?你们这帮黑社会,人渣!绑我到这里来做什么,放开我!媲”
女孩倒是很清楚什么人绑了她,父亲是卧底的警察,因公殉职,刚刚被追授烈士,这些人就找上了门。
他们砸了妈妈做生意的小店,打伤了店里帮忙的伙计,还扬言要她和哥哥父债子偿!
阿山没有说话,站起身来,一颗一颗解开了身上衬衫的纽子。
“你……你要干什么?流氓,你别过来!”
女孩看到他月兑衣服的动作,还有朦胧中那结实有力的身体轮廓,贲张的肌肉蓄满了力量,跟她平日在学校里看到的任何男孩都不一样,而且充满了侵略性。
她想后退,可是身后已经没有路了。
阿山半蹲在她面前,手模到了她的下颚,紧紧钳住,沉声道,“我再问一次,你叫什么名字?”
他的手力道很大,似乎只是轻轻一捏,已让人感觉到骨头要裂开一般的疼痛。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哽咽道,“小璇……苏璇。”
毕竟只是17岁的孩子,眼泪最终忍不住滴落下来,落在阿山的手背上。
他松开了钳制,拇指拭去她脸颊上的泪。
如果他们能看清彼此的脸,苏璇会发现他眼睛里的柔软和怜惜。
可是她太害怕了,陌生阳刚的男人气息围绕着她,宽大的手掌带着粗糙的热力,在她脸上抚娑,她脑海里一片空白,几乎不能思考。
她要保护自己,她不能让坏人得逞。
她咬了他,咬了他为她拭泪的拇指,用了十足的仇视和力气,嘴里都尝到了血腥的滋味。
她放开他的时候,以为他会打她骂她,像捉住她的那些人一样,满嘴污言秽语,动作粗鲁。
可是没有,他依然安静,沉默如山,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重新退回到一个安全的距离。
只是他把封住她嘴巴的胶布又给粘了回去,她不能开口说话了,只能瞪着他一直呜呜哀鸣。
屋外起了大风,院子里高高矮矮的树随风飘摇,黑色的树影映在窗户上,能听到隐约的叩叩声,苏璇不由瑟缩了一下。
他们是暴力嗜血的黑帮分子,这里会不会是他们的刑室?是不是有很多人跟她一样被带到这里来,残忍处决,然后成了冤魂?
阿山没有留意到她这些怪力乱神的想法,站到床边问道,“什么人?”
原来刚才是有人在窗外叩窗发出的声音?
“山哥,林叔说你背上有伤,让我给你送点药和纱布来,你把窗打开拿进去就行了。”
外头站的小赖是跟着老林做事的小弟,手里拿着个小盆,里面是零零散散的药盒和纱布。
阿山把窗玻璃打开,从铁栅栏的空隙里把小盆拿进来,应道,“帮我跟林叔说谢谢!”
“哎,好!”小赖应了,却还不走,探头往屋里瞧。
“别看了,她是我的人了,去告诉横江他们,我的人,他要不起!”
小赖暧昧地看了一眼阿山果着的上半身,挠着头嘿嘿一笑,“我还得去仓库点点货。”
阿山没理他,直接关上了窗户。
仓库里最近根本没有什么值钱的货物,小赖留在这里,相当于是听墙角,看他是不是真的强要了苏志勋的女儿。他应该是受了老林的嘱托来盯稍,也可能出了后院就一五一十地把情况汇报给横江那帮人。小赖是个半大的孩子,人不坏,就是出了名的贪生怕死。
背上的伤口火灼一样的疼,阿山放下装着药的小盆,想简单包扎一下伤口。
盆子里有个小瓶装的老白干,他握在手里,一时忘了要做什么。
他们常常各种小伤轻伤不断,没有医用酒精的时候,就用老白干代替来给伤口消毒。
他拧开崭新的酒瓶盖子,浓烈的酒味扑鼻而来,他又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的女孩,闭眼狠了狠心,拿着那瓶老白干走了过去。
苏璇还是怕她,本能地往后缩,他仰头灌了一口酒,然后撕开了她嘴上的胶布,吻上她的唇,口对口地把烈酒哺喂进她的嘴里。
她的唇柔软的不可思议,果冻一样,带着淡淡的甜香,是他从不曾尝过的味道。
她反应不及,适应不了烈酒对喉咙的刺激,呛咳了一下,阿山松开了她的唇,被她狠狠推了一把。
“你干什么?你这个流氓……喂我喝了什么……咳咳……”
阿山的声音有点沙哑,“是白酒,喝一点,你等会儿不会那么疼。”
苏璇一愣,“你……你们想怎么样?你们要杀我吗?这是犯法的,你们会遭报应的!”
阿山给自己也灌了一口酒,“你不想死?”
“废话!谁会想死?我还有妈妈和哥哥……我还要考大学!”她的人生还没有开始,她才17岁,怎么能就这样死了!
爸爸牺牲,已经给家里带来了天大的打击,她如果也死了,妈妈和哥哥会受不了的!
“好,那就好好活着。”阿山把酒瓶扔到一边,解开了她脚上的绳索,然后是手腕。
她被捆缚了大半天的手脚终于自由了,有点僵硬地活动了一下,疑惑道,“你……你要放我走吗?”
他握住她纤白的手腕轻抚着,然后猛地拉过她的头顶,将她摁在床垫上,身体覆上去,“做完这件事……我会放你走!”
苏璇单纯,但是并不蠢,此情此景,她已经明白过来他想做什么。
“不行……我不要!我还小,不能做这种事的!流氓,人渣,你放开我啊!”
她挣扎着,可完全撼动不了这个男人半分,他似乎也很年轻,比自己大不了几岁,可是力量悬殊却不止一丝半点,压着她的身体结实又坚硬,让她快要喘不过气来。
男性的薄唇重新吻上她的,空气被强塞进她的肺里,随之而来的还有软韧陌生的舌,侵占了她的口腔。
这就是传说中的亲吻吗?刚才喂酒时她都没意识到,这是她的初吻啊,每一个女孩都值得珍视的初吻,就被这个连面貌都看不清的陌生男人给强占了去!
她甚至来不及哀悼什么,更多的冲击接踵而至。
他的手心带着薄茧,干燥粗糙,从她衣裳的下摆钻了进去,推高了她运动型的内衣,覆在了她一侧的软腻浑圆上。
她从没被男性这样触碰过,在学校里连男生的手都不曾牵过,这样直接大胆的动作对她而言简直是惊世骇俗!
两人都有一种过电的感觉,苏璇觉得那个位置大概离心脏太近,以至于她的心脏都被麻痹了,心跳都停止了,而阿山是惊异于手心的那团软腻竟如此美好,美好得他担心自己的任何一个动作都会不小心伤害到她。
她哭起来,狠狠地咬他,长腿踢打着,哭喊道,“别这样……为什么这样对我……为什么……”
阿山拉好她的衣服,把凌乱的呼吸埋在她的肩窝,两人像是亲密相拥着,他哑声道,“如果今晚我不要了你,你就没法活着走出这个院子。”
“什么……?”
“这里怨恨你父亲的人太多,都想把怒气发泄在你身上。我可以放了你,但是只要踏出这个房门,就会有三个、五个、甚至十几个男人等着欺负你,他们派来打探消息的人还在外面,我可以让他进来,你亲口问他!”
“你骗人!”
阿山抬起头,俯瞰着身下模糊却清丽的面庞,“你可以试一试,但只有一次机会,回不了头,我救不了你。”
苏璇咬着唇,眼泪流淌下来,她做不出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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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山山好像有那么一点坏啊~o(n0n)o~昨天去看了《北京遇上西雅图》,闷***男什么的果然最有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