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实在绞的太紧,他已经感觉到酥酥麻麻的快慰一点点爆开,可是她的表情却像是痛苦中带着控诉,他不能看,不想看,只能从后面要她,只能又旧话重提,逼着她迎合和享受。
高云珊只觉得昨晚一个人在画室里的那种绝望和孤寂又浮了上来,左边心房的位置被挤压在冰凉的瓷砖上,又冷又疼,好像随时都会停止跳动。
“我没忘……请你,说话算话。”她只有这一条要求,虽然她没有什么谈判的筹码。
她当真是为了儿子,什么都肯。丁默城不知自己在不满什么,那也是他的孩子,疼爱他为他牺牲似乎也是天经地义的。
可她对孩子的无私和在意却恰恰佐证,现在这样的男欢女爱是她不情愿的,是被迫的,是一个不得不为之的条件骘。
丁默城抿紧唇,狠狠往她深处一送,几乎送到她的小月复中去,满意地听到她喊出声来,“啊~不要……”
“我一向说话算话,你乖乖的,我自然会治好孩子的病。”他的手探到前边兜住她雪软的两团,慢条斯理的揉,“不过你知道的,我做这种事,不尽兴不行,你还得加把劲让我痛快点。”
高云珊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她虚软得连站都站不稳,整个人都趴伏在墙上,靠他的手臂支撑着昴。
他的手指轻轻拧过她的下巴,唇吻着她,掠夺她的气息。
说到孩子,他忽然有个想法,有点荒谬,但又觉得是理所当然的——
如果他再给她一个孩子,是不是她能心甘情愿一点,又能变成以前那个柔软的全心全意爱着他的女人?
毕竟,她如果不爱他了,心不在他身上了,这场游戏又还有什么好玩的呢?
这样想着,愈加兴奋起来,他压着她,揽着她的腰肢和雪软,大力地冲撞,就是想要把自己也变成她身体里的一部分,种子一定要鲜活的、饱满的留在她的体内。
他们可以再有一个孩子,不管男孩或是女孩,健健康康的,这次他可以看着他从出生到长大。
以前他恨她,恨高家,恨得连孩子带着高家的血统都不肯接受,所以听说她怀了身孕,毅然绝然地让她去打掉。
可是在他无知无觉的情况下,豆丁已经这么大了,用幼儿园老师的话说,已经是个小男子汉了,接受这个孩子似乎并不如想象中的困难。他也没想过再让别的女人给他生孩子,那么就让高云珊给豆丁再添一个弟弟或妹妹,也没有什么不妥。
最重要的是他食髓知味,她的身体明明不如当初年少的时候鲜女敕,可却奇异地对他胃口,就像早上她泡给他的那杯咖啡,是在别处享用不到的滋味。
身体被冲刷着的快慰忽然就到了,他腰眼微麻,激烈地喷洒在她的体内,听着她长长地喘了一声,虚软地没了动静。
他关了花洒,看着她修长的腿间顺流而出的精华,体内的兽又在蠢蠢欲动。
他去抱她,高云珊没有一点挣扎地任他摆弄,他又在床上要了她一次,看着她的眼睛里空空的,一点表情也没有,心也空空的。
她的灵魂早就躲起来了,跟他交欢的不过是空乏的皮囊而已。
他把她笼在身下,湿漉漉的身体贴合在一起,他热烫的呼吸拂在她肩头,轻声问,“很累?”
她半天不答,他把她翻转过来,才发现她像是晕睡过去了。
她的体力怎么变得这样差劲了?还是说家务事真的让她那么辛苦?
她就不会偷偷懒吗,就算事情做不完,赵意平是这家里的管事,难道还会真的去为难她?
只能说,她还是跟以前一样,做事情执着投入。可是当初跟着他说要学用ASP伸缩棍的劲头去哪里了?才这么一下子就累的晕睡过去,他以前刻意折磨她的时候比这凶狠百倍,她不也好好的吗?
还为他孕育了一个孩子。
他的手抚着她的小月复,弯唇笑了笑,才抱着她睡去。
这样的夜晚似乎就变成了常态,丁默城不管公事应酬多忙,都一定在0点之前赶回来,因为那时高云珊才把手头的事情全做完,孩子也睡下了,她沐浴之后的时间就全是他的。
他们没有太多交流,身体的交流就足够多了,她的身体总是在他的摆弄下越来越软,越来越湿热,蹙着眉咬紧唇就到了云端。他没跟她提过再生个孩子的事情,而他每次爆发的时候她也是模模糊糊的状态了,大概也没有去在意。
高云珊早晨醒来起床的时间比闹钟还准,丁默城不耐地揽紧她,坚硬灼烫的***在身后抵着她后腰,“不是让你不用起来做事了吗?”
她轻轻拨开他,“孩子不吃早餐不行的。”
“我把帮佣都叫回来,让他们做。”
她不说话,只是默默地把衣服都穿戴好了。
丁默城发了脾气,把被子都踢到地上去,“行,要做你就去做个够!别忘了对面还住着我的女人,给我招呼好一点,她可是因为你而受的伤,才没法来满足我,赶紧把她养好了,你就解月兑了!”
他们又像回到了从前,他倾尽一切言语伤她。
早晨喝到她冲的咖啡,他又不由自主地老是抬眼去看她,想从她脸上看出点不一样的情绪来。
没有,什么都都看不出来,她除了苍白和憔悴,只有对着孩子的时候偶尔会笑。
这几天豆丁也有看到他们早晨从同一个房间里出来,还悄悄地问过他,“爸爸,你跟妈妈复婚了吗?”
这个词是听幼儿园大班的同学说的,爸爸妈妈应该是睡在一起的,像以前那样分开了就是离婚了,现在这样又睡到一起就是复婚了。
他其实挺高兴的,他希望爸爸妈妈睡在一起,这样妈妈晚上就不会哭了吧!
丁默城不确定这个问题他是不是也问过高云珊,好想知道她是怎么回答的。
被人针锋相对是很不舒服的事情,明枪易躲,暗箭难防。高志辉那帮人始终不死心,公司的问题还是有些棘手。
丁默城不得不去一趟北京,临走对高云珊道,“我不在的时候,别带着孩子到处乱跑,司机每天会去接送他。没我的允许,你也不准出去,有什么事就交代平叔去办,不准跟别的男人暗通款曲,尤其是方夜,听见没有?”高云珊顺从地点头。
他语气缓和了些,“我要去好几天,会不会想我,嗯?”
以前他若是出远门之前这么问她,她一定是羞涩又诚惶诚恐的,似是不敢相信他会待她如此亲密。
可如今,她只是敛下眸,不说话。
丁默城拉过她的手,摁在他灼热的***上,哑声道,“它会很想你。”
高云珊心里扬起一个苦涩的笑,回答道,“你回来的时候,向婉的腿大概就差不多好了。”其实就算他现在让向婉陪他一起去出差,相信她的腿立马就能好。
丁默城脸色一沉,随即又缓和过来,捏了捏她的下巴,“你这是在吃醋?”
高云珊只是抬眸看着他,“豆丁的手术……什么时候能安排?”
“等我回来。他最近要是有什么不舒服,你跟平叔就先送他去医院。”他不想让她知道太多关于孩子治病的安排,这也是他牵制她的唯一筹码了,他不想那么早就把底牌都掀给她看。
该安排的都安排好了,只等他手头的事情没那么紧迫了,就亲自带孩子去治病。
高云珊点点头,就机械地抬手去解衣服扣子。
丁默城看着她月兑掉衣服后莹白的身体,却只想到四个字——行尸走肉。
他在梦里常常看见的那个高家小姐,真的是眼前人吗?
丁默城一离开,向婉就觉得这是个好机会把高云珊踢走。
她趁着高云珊做家事的时候,用她放在桌上的手机给方夜发了条消息,说孩子心脏又不舒服了,丁默城不让她出门,请他过来接她,想想办法。
这几天,每日晚饭后高云珊都会和豆丁在一楼的钢琴边坐一会儿,一边弹一边教孩子些基本的指法和最简单的曲子。这架钢琴有些年头了,原本是她妈妈的琴,还是父亲专程托人买的,原产自奥地利的蓓森朵夫琴,声音醇厚圆润。云珊学过琴,却不像妈妈那样爱好,于是妈妈去世之后,弹的也很少,高战还颇有些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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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江湖传言云间孤城要结局了,木有哈,还早,渣男都还木有虐呢~这周日加更,是转折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