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以为,司徒宣好歹也是一个皇子,主动爬上床让他凌幸的女人只怕不在少数,却没有想到,此时她炽热的身体靠近之时,他竟有些紧张。舒萋鴀鴀
噗!若然不是她亲眼看到,她绝对不相信,原来这个司徒宣竟有些像稚。
“你在看什么?”蓝暖心温柔的眸光略过,低低的嗓音缓缓响起:“你在看我,你要想我……”声音拖得长长的,那明亮的眼睛光芒自他的脸上滑下,纤细的手指正好勾开了他胸前的衣裳,露出了白皙的肌肤,紧实的肌肉。
他的皮肤,真不是一般的滑啊!
蓝暖心望着他结实的胸膛,唇就贴在他的胸前,一股属于她的芳香之气盈入鼻端。
让司徒宣去挑逗别人可以,但是被女子挑逗,且还是他心仪的女子,他面色一僵,右手一把握住她乱动的手指:“你应该不会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做什么吧?”
她长睫微眨,女敕得几乎要挤出水来的肌肤轻轻地靠在他的胸脯上,感受着他的体夜。司徒宣不禁顺着她的脖颈看下去,竟看到她白皙如玉的肌肤下若隐若现的雪白胸脯,冲之血霎时冲上了他的头脑。
当特工多年,虽然她是众所周知的绝色尤物,但是她从来不会以色相迷人。虽不屑于用那些招术,但不能说不懂那些方法,此时的她娇滴滴的模样让素来定力十足的司徒宣怔住。
眼看着她已经褪去了自己的衣裳,司徒宣如梦初醒,一句话在喉头喊:“不行,你中了相思……”蛊字没有说完,蓝暖心已经一手抓起藏在被褥里的铁绳,以快捷之速将铁绳缠在他的身上,这种结不是普通的结,就跟司徒宣所使的倒钩箭一样,这种结只怕也只有她一人能解。
司徒宣大脑轰的一声彻底清醒了。
枉自己威名在外,竟然禁不住这女人的一阵挑逗。可笑,可悲!俊逸的脸上渐渐染上了一层怒意,虽然控制自己的是这个女人,但是这种失败感依旧让他很不爽。
“好了!”蓝暖心的动作连贯,身手灵活,且所打的结又是凡人所不能解的,不禁笑起来,手指一勾,从司徒宣的怀里取下了他的宝剑。
剑华之光确实刺眼,蓝暖心借着刀剑看着自己右肩上的伤,滔天的怒火顿时袭上了她的头脑。早在他昨日伤自己之时,她便说过会让他承受一样的痛。不,她要他比她痛千倍万倍。
司徒宣双目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的眼睛,在看到她眼中熊熊的怒火之时,竟似有些恍惚,身子亟亟往后退,蓝暖心握着的剑轻轻地放在地上,划出了一道极细极深的纹络。
“上一次我本有机会杀你,只是因为你曾帮过我,所以我放你一马,不过现在,我绝不会轻易放过你!你给我的痛,我会千倍万倍的还回来!”瞬时,锋利的剑狠狠地刺入他的右肩,血自剑锋渗出,司徒宣的唇颤了颤,却一句话也没有说,眼中掠过一丝微光。
剑在骨肉中狠狠地又加了些力度,痛一下一下的不断袭来,司徒宣不禁有些恍惚,灵魂似已经痛得出了壳,不再盘桓于自己的身体之中。
“心……”额头上已经浸出了密密的汗,牙不知何时竟咬住了他的唇,素来英俊无比的西修罗,此时竟然做了砧板上的鱼肉。蓝暖心闻到他的声音,不禁抬头,正好捕捉到他眼底的微愕,即使到了此时,他眼中除了愕之外便没有了别的,可恶,她想看到的是他的恐惧,想听到的是他的求饶声。
手上的力气轻了下来,她再次看了一眼司徒宣,苍白的唇已经渗出了血,而他在她目光望来之时也抬头望着她的脸,嘴角一扯,笑得很好听:“心-儿,你心里舒服了吗?”
昨日伤她,他心里确实愧疚心疼,所以今日无论她伤他多重,他都不会怪她。换作是自己,如果别人伤了自己,他也会如此相待。
蓝暖心看着他嘴角的鲜血,蓦地停了手。
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他在赎罪吗?自己现在的力气根本就没有恢复,以他的功力,他若想要以内力抵,自己又岂会那么轻易的伤他那么深?
她直直地挺着纤细的腰姿,俯视着面前脸上几乎没有一丝血色的司徒宣。她知道,如果这一次她不杀死他,他日后必会加倍偿还。她绝不能手软!
目光落在旁边的倒钩箭之时,她身子瞬时闪过,手拿起一旁的倒钩箭,就要对着他的心窝狠狠地射去。拉弓之时,右肩上的伤口裂开,冷汗自额间渗出,浸湿了发丝,黏黏的粘在额头上,身子一歪,瞬时倒地。
司徒宣望着右肩触目惊心的伤口,强忍着痛立起,倒还是了解她啊,知道她定会以倒钩箭伤他,也知道拉倒钩箭之时定会拉伤她的伤口,所以他才会从头至尾那么淡定地等着。
却没有想到,她恨他那么深。
“独月!”勉强走到蓬外低声唤道。
独月闻到声响,匆匆跑过来,竟看到司徒宣浑身被铁链捆着,而右肩上扎着利剑,剑端已经自另一端出来,鲜血不断地往外涌。
“蓝小姐她伤的您?”独月气恼极了。
司徒宣仅存了一丝力气:“她伤口裂开了,马上让人替她止血,我的右肩伤到了筋骨,可能一时半会好不了,还有,不要浪费时间解我的铁链,你解不开的!”微弱的声音落下,他整个人如竹杆一般直直的落下。
司徒宣这次伤得极重,蓝暖心醒来之时,司徒宣不在面前。独月竟然没有守在司徒宣的面前,而是和红羽一起,双眼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直到看到她醒,两个人这才竖眉不约而同的立起。
因司徒宣昏迷前交待过,绝对不可以伤害蓝暖心,所以此时独月和红羽虽然恨极了她,却是拿她没办法。
“你走吧!”红羽将药丢到她的面前:“我不想再看到你,你最好马上离开三哥哥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