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天涯其实也不是很确定,模模鼻子,“难道我应该叫你——小辰子?”
“……那倒不用。舒骺豞匫”礼辰夜古怪地挑挑眉。
“嗯,礼辰夜,我记住了。谢谢你,不过我要走了,麻烦你把我的衣服还我。”羽天涯也不继续问,自顾翻身下床。
羽天涯一身轻薄中衣,隐隐透出中衣下雪肤肌骨,可她毕竟是穿越来的这一身实在算不得暴漏,径自穿了鞋去角塌上寻。
礼辰夜的眸子却微微有些暗,转了个身从衣柜里取了一件雪狐翻毛斗篷,递了过去,“这个很轻便。穿上也不碍事。”
她的衣服早已被重新打理好,烘得暖暖的,她很快穿好,看了一眼那件斗篷没有接,自顾自将匕首在小腿处藏好,“谢谢你,不用了。这么贵重的东西我怕穿走了没机会还你。”
“这倒没关系,”礼辰夜忽然笑了,“反正这件斗篷放在这里很久了都没有人穿,以后估计也不会有人穿。”
“不会吧不会吧,后宫独守空闺的年轻娘娘主子多了去,你长得有那么白女敕,怎么可能没有人来穿,嘿嘿嘿,难道难道她们……”
难道她们来和你会晤都不用穿衣裳的啊……羽天涯笑得有点儿猥琐地凑近他。
礼辰夜的眸光探询地落在她的脸上,春水般荡漾,漾得羽天涯都傻了一傻。接着,他温热的气息扑在她雪白的脸颊肌肤上,“难道……嗯?”
他忽然一抬手,揽过羽天涯的腰向后一甩便将她扔到床上,床上有软和的被褥摔得不痛却摔得羽天涯还是低叫出声。
随即身后一热,男子清冽的气息涌入,他竟然也跟着上了床,抬手一挥落下了挂钩上软红的床帏。
眼里一闪而过的便是那个挂在吊钩上小小布偶,咧着嘴摇摇晃晃,羽天涯眸色一缩,感到身后礼辰夜已经覆身过来。一抿红唇,微微抬起螓首一手顺势抽出匕首,长腿一探勾住男子腰月复,自己翻身上去,将他死死压在身下。
“皇帝只有诸葛昭允一个皇子,先皇后已经故去很多年了今日也不是她的祭日,不要说你是她娘家的人——你藏在这深宫里到底是什么人?”
羽天涯将匕首贴近他的脖子,目光流连着他躺在自己身下依旧雍容平静的俊颜,恻恻一笑,“不老实交代,我就干脆一刀送你去内务府,让你以后都留在这深宫里陪那些寂寞的娘娘。”
“你知道圣上的独子诸葛昭允吧?”
“当然。”羽天涯心里一紧。
礼辰夜轻轻一笑,那笑容有几分深远,却是盯着她,“虽然后宫冤死病死的皇子很多,但总会有那么一个意外活下来的。不巧,那个活下来的,正是不才区区在下我。”
“……”
羽天涯瞪圆了眼睛,这个消息真是太震惊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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