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字数其实足够,但是觉得前面一段话要加上比较有味道,并未重复收费。舒骺豞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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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急着要侍寝吗?我现在成全你。不只今晚,从今天开始,一直到你离开那日,我要你专宠东宫,夜夜承欢,夜夜与本宫通宵达旦。本宫会一寸寸地教让你的身体,让它知道,什么叫身心欢愉,欲罢不能。”
他冷魅的语气让羽天涯瞳孔骤缩,脸色一片惨白,不可置信地想要推开诸葛昭允,声音有些颤抖,“你不会。”
诸葛昭允收紧手臂,心中嘲痛,轻轻一笑,如阴影中盛开的曼陀罗,“天涯,你试试看我会不会。暹”
羽天涯这时才开始惊惧,她的内息在凤鸣轩被那个红影用诡异的手法封了之后到现在都没有解开,只能举起双拳捶打他,“诸葛昭允!大白天的,你放开我……你放我下来!”
诸葛昭允一记拍在她的臀上,“你若这么有精力,不妨留着点儿待会儿来取悦我。”
此时宫中人不少,未及离散的大臣们一个个瞠目看着太子抱着太子妃一脚踹开了明怡宫宫门走进去。明怡宫闲置许久,守宫的太监宫女惊惶地忙不迭请安打扫乱成一团胲。
“乱了套了,乱了套了!”
太后扶着老嬷嬷站在慈宁宫的窗口,气得浑身发颤,“这个羽天涯,愈来愈不像话了!现在还勾.引的昭允白日宣婬,这昭允也是,着了魔了还,怎么就这么依着她!”
老嬷嬷道,“必然是这羽天涯使了什么狐媚的招数,将太子迷住了。听说天一神师云游来到九洲,您是太后,不妨与神师嘱咐些话,神师的话太子也不能不听。太后刚好便可借这个机会,除了她。”
“说的是。”
太后凝重地点点头,转过头对跪在地上的诗晴道,“你且去吧,你家姑娘受得委屈哀家会为她讨回来的。”
“能不能不要在这儿,拜托你。”
羽天涯在进门时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宫门门环,不肯再向前,她紧紧盯着诸葛昭允,双目发红,“别在这儿……回昭阳宫。”
“不过是做交易,在哪儿有什么区别?”
羽天涯一怔,心下苦笑,咬唇不语,慢慢松开了手。
诸葛昭允垂眸看着她握紧发白的手,心里如针轻刺,冷哼了一声转身离开。
他抱着她,从明怡宫一路走回昭阳宫,太监宫女忙不迭地请安行礼,一向待下人宽仁慈厚的昭允太子抿紧唇一概未理。
途经承沐宫的时候,洛云漪正在宫门口张望,看到他二人恩爱隆宠的模样,花容霎时惨败,踉跄后退扶住诗晴的手,喃喃道,“我是不是再也没有机会了,是不是?”诗晴眸光一闪,心里微奇,“只要姑娘肯听奴婢的,当然还有机会。”
淑良娣闻声带人出来,宫门口唰唰跪了一地。
羽天涯心里苦笑,她这“隆宠”还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起的。
昭阳宫寝宫,兰琪儿一脸惶恐地跟进来,又慌慌张张地退了出去。
偌大的寝宫灯光昏暗,香氛袅袅,羽天涯被狠狠扔进被褥里,昭允太子坐在软榻上,斜睨她。那双寒利的眸却盯着她不动,炙热得似要把她整个揉进身体里。
他不动作,只微微摊开双臂,似在等她,语带讥诮,“爱妃不是要侍寝?难道准备和我对看下去?”
羽天涯知道今日惹怒了他,却又不清楚自己到底哪儿惹怒了他。他的大臣要废妃,她也没有异议;他要她侍寝来交换天一神师的行踪,她也来乖乖去学了些闺房中术,为什么他这么生气?
她心思转换眸彩流动,还尚不明确。诸葛昭允已经欺近过来,俯身压住了她的唇。不同于他平日的温文,这个吻更像是一场有意为之的折磨。他毫不怜惜地挑开她的齿关长驱直入,伴着噬咬,不是留恋缠绵倒带着疼痛和惩罚的滋味,更像是野蛮或侵犯向她喉间压迫。她本待承恩,试着微微回复那凌厉的酥麻,诸葛昭允却倏地一顿,变本加厉攫住她的舌,口齿中夹杂了丝腥甜。
羽天涯浑身大颤,即使闭上眼睛不去看他浚黑冰冷的眸子,这个吻也让她,感觉不到任何欢愉。只有惩罚,疼痛,伤害。
她忽然明白了,她今日所为在诸葛昭允眼里,这不过是一场**的交易。
她和凤鸣轩那些姑娘又有什么不同。
她忽然发狠咬了他的唇,将他一把狠狠推出。
诸葛昭允眸间闪过一丝恸意,离开她身坐起,语气悠然,“怎么,因为不会爱我,所以做不下去了?”
羽天涯心里一惊,那晚她和夜非情说的话,被他知道了?也是,他怎么可能放心她和夜非情单独离开。
“那晚……”
明知是被他跟踪,她却急急想解释又不知说什么。
昭允太子语气淡淡,“嗯?”
那瞬间,羽天涯忽然感到浑身冰凉疼怒,原来有的人,真的可以用一个字,就让你难过到了极点。
特别是,当你说出自己费尽心机让他相信的的谎言,而他终于已经相信的时候。
心里疼极,反而能笑。
羽天涯忽然伸手握住了诸葛昭允的手,巧笑嫣兮,“非也。”
在诸葛昭允转过来时,她轻轻一抬手,解开了领间斗篷系扣。
诸葛昭允眼里闪过异色,她只着了单薄连体乳白色小纱裙,飘飘荡荡,藕荷色外裳半袖半透,在腰间轻轻一系流苏,纤腰一手便可把握,风流天成,媚眼如丝,婀娜地像只妖精。
下午兰琪儿给她装扮完毕,她自己长相本属艳丽,羽天涯上妆打扮之后,却只有比她更妩媚明艳。
羽天涯眼里的笑意却那么深,她膝行两步,一抬腿,跨坐在诸葛昭允腿上,伸手勾住了他的脖颈。露出纤白如玉的双臂,臂上鲜红朱砂一点。
菱唇吹气如兰,“既然要臣妾侍寝,自然要臣妾来,怎么能劳烦陛下动手?”
诸葛昭允眸子一暗,她的手已经伸至他的腰间,解开了他的腰带。
“是吗?”昭允太子缱绻一笑,似是看穿她的把戏,伸手托住她双股,“那便,有劳爱妃了。”
微凉的大掌触到敏感的肌肤,羽天涯轻轻一颤,一抬眸看见面前的容颜,邪魅冷笑的模样和和前世恋人更有七分相似,不禁有些恍惚,上一世,司空诩的手也常是微凉。
她眸中的一时失神恍惚,似乎让诸葛昭允微有愠色,一掌轻击在她臀上,“嗯?”
羽天涯发出一声惊呼,立即便化作享受般呻.吟,伸手褪下他的龙袍。
昭允太子长眉一挑,“爱妃深谙此道。”
羽天涯娇喘微微,“过奖过奖,不比太子殿下……个中高手。”
隔着薄薄的纱裙,便是她细腻的双股,少女柔女敕的肌肤在自己小月复和腿间磨蹭,诸葛昭允只觉下月复微微一紧,手掌探进衣中抚上她的光洁的背,挑.逗一般轻轻触碰,“这一套跟兰琪儿学了多久?”
“两个……两个时辰。”
羽天涯双颊泛红,一抬手,褪下了太子的中衣,露出男子精实的背膀,轻伏其上。菱唇一张,轻轻咬住。
昭允太子忽地一僵,手却环过女子纤腰覆上她的肚脐,脸上已带了丝寒意,“麝香?你用了什么?”
羽天涯将下巴搁在他的颈侧,咯咯娇笑,“这样你都闻出来?息肌丸啊。”
昭允太子眸中厉色一闪,拉下她的手箍住,冷声问,“为什么用这个?这东西会致不孕,你不知道吗?把兰琪儿拖下去,乱棍打死!”
最后一句话是对外面王风骑说的已带了明显怒意。
“你敢。”
羽天涯妩媚笑意不减,浑身却变得冰凉,她迎上诸葛昭允的目光,“不过是息肌丸而已,有什么好值得动怒的?凤鸣轩那晚,你不是派人监视我了吗?你知道我受辱不是照样无动于衷?!”
“围剿夜非情是吗?出去最大的政敌,是吗?可惜最后诸葛毅来了打断了你的计划,是吗?”
“……所以,那天你带我去,就是,做诱饵,是吗?”
诸葛昭允不语。
“那晚控制我的红影,你知道是谁,是吗?”
诸葛昭允看着她,眼里划过丝失望和痛苦,半晌,小心抬手抱紧羽天涯,埋首在她颈侧,低声道,“……对不起。”
羽天涯忽然抬头一笑,似是预料之中终于解月兑,笑里是巨大的嘲讽和伤痛,“他是谁?”
“……天涯,我不能告诉你。”
“可笑!”
羽天涯忽而感到背后一暖,随即腑内气息流转,内息被封已经解开,她气涌下低咳了两声,“一脉手法,原来是你的同门!”
昭允太子不语,只是手势温柔地轻轻抚模她的背脊,“你不想要我的孩子?”
“从来都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