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的声音不绝于耳,整个石头城堡在这样的相击面前变成了一片平底,在相互攻击了数十下的时候,我感觉到对方的身影越来越模糊,而且手上的力道也越来越少,慢慢的再过了一段时间,我眼前的身影竟然慢慢的消失。舒榒駑襻
我不明白这是什么原因,但是看着面前在没有了阻碍,我立即把狼王血的瓶子拿在了手中,朝着外面走了出来,外面的战斗同样激烈,已经有不少动物的尸体倒在了地上。
狼王一族显然在人数上和士气上都十分的吃亏,想必是平时作恶多端,现在失道寡助。
不过尽管如此,在战斗中,那只狼王依然十分的骁勇,他的手上握着一把上品神器的兵刃,所到之处,鲜血飞溅,而他的狼脸上那种嗜血和贪婪又展露/无遗。
看着狼王举起手中的长剑朝着一个巨猿的后背插去,我的脚下一动,踢在手中一块石头,这块石头在落在我手中的之后,立即朝着狼王的兵刃飞去,啪的一声,原本要插到巨猿后心的长剑歪歪斜斜的刺在了巨猿腿上彖。
而就在这个时候,我已经来到了狼王的面前。
“狼王纳命来!”我忽然大喝一声,手中的玄冰枪朝着狼王刺去。
狼王作为一个元神后期的修为者,显然也不是那么的容易对付,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狼王啪的一声,挥剑格挡在了我的枪上,只是这只剑是一把上品神器的剑,而我的枪是中品仙器的枪,孰强孰弱,自有分晓枋。
耳边只听见一声清脆的啪声,狼王手中的剑折断成了两截。就在他还在吃惊的时候,却已经感受到了面前的空气犹如一个急速的漩涡朝着他的胸前袭来,想要躲避,但是在这犀牛一刺中,还是没有机会逃开,嗤的一声,长枪没入了狼王的胸前。
狼王的眼神中虽然是不尽的恨意和不甘,但是时间终究是不会重来的了,狼王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从相救巨猿,到狼王殒命,这可能也就是常人眨眼的功夫,那些修为较低的神兽脸上显出了吃惊的神情,而那些神兽中的老者却也有着几分自叹不如。
杀掉了狼王,身下的狼族多为元神中期的修为者,这些神兽十对一,消灭他们已经足以,狼族的失败只是迟早的事情,我握紧了手中的狼王血,朝着钟南山的城堡走去。
钟南山的城堡距离这里不多十数里的距离,在天色还没有完全的暗淡之前,我已经来到了钟南山的城堡前,这是我的最后一次,无论成败。复仇成功了,那么我就把慕容盛乐,上官锦绣,秦小琪和浴火凤凰带走,如果复仇失败了,那么我也不打算离开这里了。
天空中忽然乌云密布,开始下起了雨,好像为接下来的这一场战斗在哀伤。
“钟南山!请出来受死!”站在钟南山的城堡前,站在雨中,我大声的喊了一声。
钟南山的城堡大门慢慢的打开,终南山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站在了城堡的大门口,像是一个儒雅的书生,但是此刻在我的严重,他只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
手中的狼王血的瓶子啪的一声碎裂,抬手,仰头,我把这一滴狼王血咽进了肚子里,瞬时间,我的丹田中感受到一股躁动,而丹田中的元神在这样躁动的刺激下,瞬间变得膨胀了一倍。
站在这样的雨里,在这样的刺激下,我忽然昂起头,不自禁的朝着天空大喊一声。
手中的玄冰枪发出炽热的光芒,在雨中带着一个一个的圆圈,一个一个的阵法,朝着钟南山的方向扑去。
钟南山站在城堡的大门前,他没有想到对方会这样突如其来的攻击,而且他也没有想到对方竟然真的能够得到狼王血,他知道,狼王血的瓶子上是有狼族先祖,圣字级别的身后的一缕神识在上面的,只要不是他的后辈族人靠近瓶子,这缕神识就会无情的攻击。
真的想不到,面前的这个少年,竟然能够将这些难题一一破解,看来,倘若任由他这样下去,总有一天,他会成长成为一个可怕的强者的。
钟南山感受着对方扑面而来的摄人气势,心中暗暗的下着决心,为己所用是不可能的了,只要今天就机会,下手就再不必容情,斩草除根才能一劳永逸。
想着,对方已经来到了钟南山的面前,钟南山抽出了长剑,剑身龙吟,在面前布下了一道巨大的光幕,这道光幕同样也是融合了阵法和灵力,但是和景临安单纯的力量攻击不同,这里面同样也被钟南山加进了一点时间的法则。
嗤的一声,我的枪尖落在了钟南山在我面前布置的一片防御光幕里,力量在这一片光幕中不断的消散,不断的瓦解,甚至在同一时间里,还有不断的反复消散。
我使劲的咬了一下嘴唇,长枪上顿时发出了一招犀牛一刺,这一招犀牛一刺,原本就是把我所有的力量全部融合在一个细小的枪尖上,穿透力本身就大的吓人,何况现在我拥有的能力是我本身能力的二倍。
钟南山的光幕瞬间犹如一块玻璃般破碎,而我的枪尖依然犹如一个巨型的钻头朝着钟南山的身体上冲去,钟南山不断的朝着后面撤退,不断的布置出一个又一个的阵法,不断的释放着他所领悟的时间法则。
我看到钟南山的额头上冒下了涔涔的汗水,我知道,他现在已经是穷尽他所有的力量来防御了,只要我再努力一点,我再速度快一点,那么钟南山就必死无疑。
但是想起来容易,做起来难,我此刻已经达到了我所能够达到的最快的速度,我也达到了我所能够达到的最强的攻击,耳边的风声在不断的发出呼呼的声音,而雨滴却一滴也落不在我们的身上。
我所到之处,树木尽折,飞沙走石。
虽然在空中流下了一道一道的残影,但是我的眼神却亮的很,我能看到终南山此刻脸上是有多门的紧张,多么的窘迫。
我所到之处,树木尽折,飞沙走石。
虽然在空中流下了一道一道的残影,但是我的眼神却亮的很,我能看到终南山此刻脸上是有多门的紧张,多么的窘迫。
无悲无喜,枪出如电,钟南山一次又一次的努力的做出防御,但是在我这犀牛一刺犀利的攻击下,钟南山所做的一切似乎皆是那么的脆弱。
嗤的一声,钟南山面前的最后一道光幕再一次的破裂,我的枪距离钟南山的胸膛也第一次的变得如此之近,体内的元神疯狂的发送着灵力,枪尖带着一丝颤动,穿破空间,朝着钟南山最脆弱的地方刺去。
钟南山的眼神里出现了一丝笑意,就在我枪身落在了钟南山的胸前的时候,我看到了钟南山的身上忽然闪耀出一层黄色的金光,我知道,这是钟南山的盔甲,但是那又怎么样呢?
我还是疯狂疯狂的催送着灵力,枪尖刺在了钟南山的盔甲上,盔甲上的光芒大盛,却又忽然暗淡了下去,钟南山的眼睛里终于出现了恐惧,这一枪已经刺穿了他的盔甲。
不过就是凭借着这一刺,钟南山再一次的朝着后面避开。
我们之间又保持了一段距离。
这一场战斗,已经完全变幻我们之间的角色,这一次完全是我攻他守,只是钟南山作为一个仙奴级别的高手,作为一个炼器师和作为一个阵法师,防御的手段总是要比我懂得多的多,也就是在这样的防御状态下,我们始终都在僵持着。
夜色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笼罩着大地。
天空的大雨依旧在不断的降落着。
乌云中带着密密麻麻的闪电,一个接着一个闪着,雷声沉闷,却也震慑人心。
不过这一切似乎同我没有丝毫的关系,我只是在不停的攻击着,疯狂的攻击着,我希望在今天我们之间的恩怨就有一个了断,而在这个夜晚,我也觉得这样下去,我一定能够杀掉他,因为我距离他的距离再一次的近了起来,而他的身上已经没有了护体的盔甲。
但是在这样的疯狂的进攻中,我忘掉了一件事情,那就是狼王血所起的作用只是暂时的,他只能在短时间内起到作用,而不是一劳永逸的,在刺出了我最后的最强悍的一枪之后,我忽然感觉我体内的元神慢慢的变小,并且逐步恢复到之前的大小。
而且,更要命的是,经过这半天的战斗,他已经开始显得疲惫不堪。
原本满满的信心,在这个时候,在感觉到了身体内的变化的时候,我忽然间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难道这一切,终究只能是悲剧的收场?
我不甘心,在我发出了最后的一刺攻击之后,钟南山看着我的面容,感觉着我的攻击,脸上慢慢的涌上了一层恍然大悟的神情,狼王血的作用他是知道的,这也就是他为什么会一直在阻挡,一直再拖延着的原因。
钟南山手中的长剑忽然间从一个诡异的速度刺出了一剑,这一次隐隐约约中带着几分的杀意,这是终南山反击的开始,在今天战斗开始的时候,他已经改变了主意了,那就是杀掉面前这个人,以绝后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