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梦兮和赫连煌与金童他们道别。|
解决了心病,两人都是精神奕奕,仿佛一夜之间年轻了几岁,尤其是赫连煌,脸还是那张脸,却看起来柔和了许多。
“梦兮,我好舍不得你!”金童整个人挂在梦兮身上。
“我也舍不得你们,”梦兮眼神伤感,好不容易他们才见到面,却只相聚了十多天。可是赫连煌必须要回皇宫去,否则皇宫真的要大乱了。
“要不你别要赫连猩猩了,跟我们走吧。”金童出馊主意。
赫连煌脸色立时一黑。
风晏眼神也有点高深莫测。
两人对视一眼,各自上前将自家的爱人拉进怀里。
“梦儿已经是君上,不能擅自离开虬罗。”看在金童成全他们的份上,赫连煌的语气尽量的平和,但是眼神就不那么友善了~
“是啊,”风晏哄道,“他们好不容易和好,你忍心再拆散他们吗?等以后有机会我再带你回来看梦兮。”
好哄歹哄,终于将金童哄上了马车,两人同时松了口气,看了眼对方,很容易就达成了一致:以后坚决不能让他们轻易见面!
“梦兮,你一定要幸福快乐哦,如果赫连猩猩欺负你,你就传信告诉我,我帮你出气!”金童在马车里伸着头对外面喊。
“梦哥哥,我们会想你的,你也要想我们哦!”三胞胎揉着红通通的眼睛。
“好,”梦兮含泪点头,“你们要好好照顾自己!”
马车缓缓的驶动了。
金童和三胞胎对着梦兮挥手:“再见,再相见……”
梦兮追了几步,望着越来越远的马车,泪如雨下。
上一次分别,是他们送自己,这一次却是自己送他们。|下一次再见,却不知是何年何月了……
“梦儿别伤心了,”赫连煌擦去他脸上的泪,“以后我都会陪在你身边!”
“嗯。”梦兮露出一丝笑,靠进了他怀里。
马车里。
风晏不爽的看着祁弦:“明明有大雕可以送你回去,干吗偏偏要跟我们一起挤马车?”有三只小灯泡就已经够亮的了。
“我乐意,你管得着么?”祁弦送他一对优雅滴白眼。
“哼!”风晏冷哼。
祁弦看向金童,笑眯眯道:“你离开京城这几个月,发生两件事,想知道不?”
“什么事?”金童好奇道。
“第一件事是水无涯看上邵亦唯了~”
金童眼一亮:“水无涯?那个魔教教主?”
“是呀。”祁弦瞥了眼脸色臭臭的风晏,“以后某人也不用再成天泡在醋桶里咯~”
金童眨眨眼,又眨眨眼,突然说:“邵亦唯肯定是下面那个!”
祁弦一呆,坏笑道:“人家的闺房之事,你怎么知道吖?”
“那还不简单,太子殿下,他天天被人喊殿下,不垫下才怪!”金童肯定的说。
祁弦眸光一转,恍然大悟道:“怪不得你不许别人喊你殿下~”
金童一挺胸,露出一副“我聪明吧?”的表情。
“那你们俩,难道风晏是下面那个?”祁弦笑得像只狐狸。
“……”金童表情一僵。
事关上下,风晏当然不能坐视不理:“当然不……”
“当然不可能不是他!”金童一捂风晏的嘴,坚定道,“我是上面那个!”
“哦~~~”祁弦拖着长音,“原来如此,一直都是你压在风晏身上呀~~~呵呵呵呵~~”
风晏对他怒目而视。
祁弦笑得愈发开怀。
“你不是说有两件事吗?”金童连忙扯开话题,“第二件是什么?”
“第二件呀,是你的好朋友陶允之,他的夫人有喜了。”
金童先是大喜,然后忧道:“那邵亦恒呢?他怎么样?”
“他能怎么样呢。”祁弦回答了个不是答案的答案。
“唉!”金童抓了抓脑袋,“他们三个人的关系真是复杂的让人头疼,邵亦唯好可怜。”
“路都是自己选择的,怨不得任何人。”祁弦道,“不过可惜,姓邵的难得出现一个痴情种子,却是个悲剧。”
“事情没到最后,谁知道是悲剧还是喜剧呢,也许有转机也说不定啊!”金童反驳道。
“但愿吧,我也挺同情那个邵亦唯的。”祁弦道,“算起来,现在陶夫人的身孕也已经有四个月了,等我们从风月谷回去,大概孩子都已经生出来了。”
“风月谷?”金童一下子紧张起来,“谁、谁说我们要去风月谷啦?”
祁弦用眼神示意了下风晏:“你问他,这是不是回风月谷的路线。”如果回铭国澜京,应该走坛城,风晏却吩咐车夫去樊城。
金童看向风晏。
“我爹娘想见见你。”风晏温柔道。
金童顿时更紧张:“可、可是我还没准备好呢!”
“路上两个月,你可以好好准备。”风晏笑道。
“可、可是……”
“没什么可是,我爹娘就是你爹娘,见自己爹娘有什么好怕的。”
我爹娘?金童有些迷茫,爸妈去世太久,他都已经忘了见爸妈是什么感觉了……
不管金童如何紧张,马车还是向着风月谷的方向不断前进了。
一个月后的中午,众人正在用午膳,一只传信隼突然飞来,落在了祁弦身上。
祁弦取下纸条打开,眼神倏然一凝。
“怎么了?”金童啃着一根烤兔腿,好奇的问。
祁弦看向正在为金童烤鱼的风晏,沉声道:“皇帝突然中风,病危。”
风晏翻鱼的动作一顿,面无表情道:“不关我的事。”
“可是关我的事呀,”祁弦将纸条丢进火里,意味深长道,“怎么说我也算是皇帝的儿子呀,况且他那么疼爱我,恨不得把全天下最好的东西都给我……”
风晏抿紧了唇,神色有些复杂。
“要不我们回澜京吧?”金童用油乎乎的手拉了拉风晏的袖子。
“既然病危,等我们到的时候他早死了。”风晏淡淡的说。
金童道:“跟水无涯借那只巨雕啊。”
祁弦摇头:“这个时候恐怕不行了,那家伙已经被邵亦唯的美色迷昏头了,现在应该正在为他夺取皇位,巴不得我们回不了京城。”
金童呆呆道:“你们不是朋友吗?”
“你问问风晏,换做他是水无涯,他会怎么做?”祁弦不满的哼道,“都是一群见色忘友的臭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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