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躺在柔软的大床上,顾西翻来覆去的难以入眠,本以为简单的答应了哥哥的要求先将他打发回瑞士就好。舒孽訫钺没想到卫禹东早有防范,离开公寓前单独来到顾西的房间对她说了一番绝对有筹码的话语,这也成了顾西此刻烦恼的根源。
“西西,两个月后如果羲尧对你的评价并不满意,我会立即给方秘书打电话让她通知银行继续冻结你手中所有的金卡,所以,你最好老实点,乖乖的听话。”卫禹东临走前的“交代”不禁又浮现在顾西的脑海。
两个月的乖乖女吗?这就意味着接下的日子她不可以再化妆,不可以再穿迷你低胸短裙,更不可能去泡夜店了。这种乏味的日子顾西想想都会觉的窒息的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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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一身清爽打扮的顾西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轻轻叩响了隔壁谭羲尧的房门,而她的另一只手上正端着热腾腾的咖啡。
原本属于卫禹东的卧室如今成了别人的,这还真是让她有些不大适应,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喊他什么,叫他谭哥哥吗?太亲密了,跟他见面还不过一天,思来想去顾西带着些许恶作剧般的心态终于开了口,“谭叔,你起了吗?我给你煮了咖啡。”
叫他叔叔再合适不过了,单从岁数上来讲谭羲尧大上顾西11岁,这声叔叔他绝对受得起,更主要的是一声叔叔明摆着降低了卫禹东的辈分,用这种阿q式的精神报复下哥哥卫禹东,何乐而不为,她心里痛快。
“谭叔,你再不回话,我就自己进去了?放下咖啡后我就离开。”顾西语气十分客气,本就是来为昨天的事情道歉的,虽然不怎么情愿,但讲和的心思还是有的。
转动金属门锁,端着咖啡小心翼翼的走进房间,一如卫禹东平日的喜好那般,里面依旧干净整洁,只是床上并没有顾西要找的人。
她将咖啡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并留了张纸条压在杯子底座,正准备离开却被大床枕头旁一颗水滴型的蓝宝石坠子颈链吸引住了目光,而这种近乎没有打磨过的天然水滴蓝宝石顾西有一瞬间的似曾相识,仿佛在哪里看到过一般。
哇,简直太漂亮了!她拿起坠子不由自主的戴在自己的脖颈上。只是戴一下,一会儿就放回原地,这绝对不能算做是私拿他人财物,顾西很自觉的这样告诉自己,事实上她确实也只是想戴一下而已。
抚模着脖颈上的宝石坠子,顾西越看越是喜欢,她走到衣镜前又捋了捋那头有些蓬乱的栗色短发,想让自己的形象与坠子更加相称。
可是突然间,卧室门口响起脚步声混着那金属的旋转声让顾西一个激灵——谭羲尧一定是回来了。已经没有去下坠子的多余时间,她慌忙之中拉开浴室的滑门便躲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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