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闫久的媳妇一声历吼打破了僵局,“你们俩在干什么?!”梅副主任赶紧起身,尴尬的解释着:“嫂子,我是来找闫哥帮忙的,中午有个同学……”
“拉倒吧,闫哥闫哥,你喊的倒挺亲切啊,找你闫哥帮什么忙,是不是你老公能力有问题,多年搞不出个仔儿来,找你闫哥帮忙啊?”闫久媳妇不等梅副主任的话说完,就抢了过去,厉声呵斥着,难听的语句像连珠炮一样从那红嘴白牙里迸发出来。舒榒駑襻
梅副主任被噎得张嘴说不出话来。
“不是你想的那样,你看你,都想到哪儿去了,我在这儿午休,梅副主任来找我帮忙开车去接个人,这不正准备走的时候,你来了……”闫久看到尴尬的梅副主任,马上辩解说,边说边穿衣服。实际情况正是如此,可他媳妇哪儿听得进去啊,看到眼前的情景,她的第一反应是“这两个人刚办完事结束”。她一把扯过闫久的上衣,狠狠地扔到地上,大声骂道:“行了,看你那形象,就知道你刚才办的什么好事!是不是我来的不是时候,是不是我耽误你们的好事儿了,嫌我碍事了是吧,嫌我当初就别娶我啊,有能耐你和这个小妖精过啊!”
“嫂子,你说这个就不对了,我真的是刚进来,刚才跟闫主任说的就是接人的事儿。你可能是误会了……”梅副主任说完准备起身离开。闫久媳妇一把抓住她的衣襟,狠狠的拽了过来,一把推在床上,和忙着找衣服的闫久碰了个正着。
小床上,闫久赤*果着身体,梅副主任衣衫褴褛的斜靠在床上,这一副闫久媳妇亲手绘制的画面深深地刺激着她的心灵。“你们干的好事儿,还说不知道,都躺在一张床上了,还在狡辩,你个没良心的,我让你花心……”她近乎歇斯底里地拍打着闫久的身体,手掌和肌肉间的猛烈碰撞,发出了清脆的啪啪声。闫久本能的在床上四处躲避着,寻找着刚才拔掉的衣服。梅副主任见状赶紧起身,拿起挎包准备起身时,被闫久媳妇一把揪了回来。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打在了梅副主任的脸上,瞬间脸的那侧变得绯红,不对,是红的不正常。
“你怎么打人,真是个泼妇!”梅副主任捂着脸,狠狠地瞪着面前这个女人,平时看着挺正常的一个人,怎么今天就像变态恶魔一样啊。
“我就是泼妇,咋了,你个狐狸精,还当我不知道你干的好事儿!我让你花哨,我让你勾人男人……”说着,闫久媳妇冲了上去,照着梅副主任就又是几个连环掌。
这时候,闫久也已经草草地穿好了衣服,他看着媳妇在这儿撒泼,很是气愤,眼瞅着梅副主任本来就很受伤的脸正遭受着狂风暴雨,哪儿那里伤的起啊,他赶紧上前一把抱住媳妇,“你干嘛啊,别疯了行不!?”
“我疯?我有你疯?在外面和别的女人鬼混!”媳妇使劲儿挣扎着。
“没有的事儿!”闫久狠狠地说,他本想大声警告媳妇,但想到这是单位,好事无人知,坏事传千里啊,就别惊动太多人了。
“没有的事儿,那你们俩在床上是咋回事?”他媳妇可不管什么影响,影响越大越好。可惜这是中午,很少人上班,任凭她扯破嗓子,也没人理会这点儿破事儿。
梅副主任趁着闫久媳妇被束缚的机会,反*攻过来,闫久媳妇一看,用尽全力挣月兑了束缚,和梅副主任打在一起。梅副主任那小身板儿,怎经得住闫久媳妇那彪悍的撞击,很快败下阵来。“你干什么,别在这儿闹笑话了!”闫久又一次把媳妇拉到一边。这次梅副主任没有再冲上来,而是捂着脸,哭着谩骂着“泼妇”,夺门而逃了。
看到梅副主任走了,闫久撒开了手,媳妇噗通一声坐在床上,哇哇哭了起来。只是闫久站在那里,寻思了半天,我这好好的招谁惹谁了,大中午的上演了这一出,他都不知道从哪儿理起了。(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