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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威严的皇陵大门前.所有人都惊奇的发出了一声长叹.这就是帝王一生的归宿么.仅门庭便是百年难得一见的钨铁.上面繁复的青凤图腾.精细异常.其价值不可估量.那里面得是什么样子啊.
殇清越见惯好东西.失神仅一刻.便回过神來.坐在了一旁歇息.殇战见此好奇的走到殇清越的身旁.用胳膊捣了捣殇清越.不解的问:“你一路都神神秘秘的.现在可以告诉我.我们來这干嘛.”
所有人都对这个问題好奇疯了.但是殇清越不说.他们也不能把她打一通不是.只能趁着殇战问的时候.竖起耳朵听个大概.
殇清越神秘一笑.道:“也沒什么大不了的.我就想和皇女乃女乃借点银子花.”这么一批人吃喝拉撒都是钱啊.
“什么.你要盗墓.”
殇战那大嗓门那么近距离一吼.殇清越头都有些震晕了.揉揉发痛的耳朵.殇清越不满的抱怨:“什么叫盗墓.说的那么难听.里面住的那位.可是我亲女乃女乃诶.我不过就是最近手头紧.和她借点银子花.好歹一家人不是吗.再说了等我以后有银子了.还她不就行了.”
殇战很无语.有你这样的不肖子孙.别说亲女乃女乃.亲娘也得和你断绝关系.虽说她和太祖帝沒什么感情.可是去打扰人家清净.她还真过不了自己那关.一时间眉头紧皱.
就在殇战纠结间.辛邪带着人推着工具來了.见到殇清越.辛邪眉宇间遮不住的喜悦:“你來啦.”
“恩.”虽是淡淡两句话.但其中的默契不言而喻.
殇清越拿起一把铲子.径自选择要挖盗洞的位置.穆红玉低叹一声跟上.反正都上了她的贼船.还有回头路走吗.再者说她祖先的墓她都不在乎.那自己干嘛要跟着干着急.就算有什么不满.也先从她开始.一个字挖.
穆红玉能想通的.别人自然也能想到这些.所有人都动起手來.殇战挣扎了一下.也跟着殇清越动起手來.只是嘴里不停地默念:“女乃女乃.你在天有灵可要看清楚.要挖你墓的是我身旁的这个家伙.我只是从犯.要是你死不瞑目.记得找她啊.我是无辜的.”
殇清越点了点头道:“是是是.都找我.”
“啊.你都听到了.”
只见所有人都无语的点了点头.朗声道:“我们都听到了.”
殇清越不好意思的找了个角落蜷缩起來.刚刚真是太丢人了.
穆红玉无奈的摇了摇头.这家伙还是那么怕鬼.自墓室内吹來一阵阴风.穆红玉浑身一僵.疑神疑鬼的将四周好好查看了一番.不动声色的朝人多的地方又走了走.这里好邪门啊.还是早些了事早些离开好了.
殇清越手里握着皇陵地图.哪里有机关.哪里是康庄大道.地图上都标的清清楚楚.很快所有人就在殇清越的带领下.找到了主墓室.
宽宏的主墓室正中间的台子上摆着棺敦.棺敦整体是纯金打造的.上面缀满了宝石玉器.华丽异常.四周的墙壁上.绘着颜色艳丽的壁画.上面的内容是太祖的生平.许多正史上沒有的东西在这儿都有表述.墙角处堆积着美轮美奂的珠宝玉器.价值不菲.饶是殇清越见惯好东西.还是怔愣了半天.
殇清越大概看了一遍.走到墓室中央.忽然跪倒在正中的棺敦面前.磕了三个响头.念念有词的说道:“青凤王朝第一百五十一代不孝子孙殇清越.在次向列祖列宗告罪.吾等无能.使得青凤社稷面临危难.外有异族虎视眈眈.内有佞臣把持朝政.内忧外患.民心动摇.
今日不孝子孙殇清越特來陈情罪状.亦欲借先祖数金.重振青凤繁华.若不能驱逐鞑虏.斩杀佞臣.不肖子孙必亲自前來.以死谢罪.”
陈词那叫个慷慨激昂.殇清越心里却在想那些有的沒的.我殇清越上未跪过天.下未跪过地.今日却为了收买人心.跪了这青凤先祖.真真是便宜他了.还有什么以死谢罪.若是无法得到权势.掌控一切.那自己必死无疑.谢罪什么的还真是两说.
洛离心绪随着殇清越的陈词变得复杂.她早就选好要追随的人不是吗.可是此刻她为何变得犹疑起來.
住在墓室里.开什么玩笑.殇战第一个跳出來不同意:“师傅.我们來打扰皇女乃女乃清净.已经很不好意思了.再住这儿不合适吧.”
穆红玉不怀好意的笑笑.上前挑起殇战的下巴.戏谑的说道:“那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反正都打扰她老人家休息了.也不差住在着了吧.你该不是害怕了吧.”
殇战一把打掉穆红玉作怪的手.挺了挺胸.不服气的吼道:“谁……谁害怕了.穆红玉你说谁害怕了.”
“沒有嘛.那你今晚一人睡在主墓室旁边的耳室.我就信你怎么样.”说着一副我就知道你不敢的表情.
殇战來脾气了.点了点头道:“我若睡了.你以后见我就得叫我一声姐.”
“成交.”
两人还煞有其事的击掌为誓.殇清越暗叹.年轻真好.完全不想想.她两世加起來也沒多大.不过经历太多事情罢了.
看罢穆红玉和殇战的嬉闹.所有人回过神來.当富丽堂皇的墓室.此刻只剩一个棺敦.所有人都不自觉的抽了抽嘴角.他们是官兵,不是盗匪.对吧.对吧.可是他们今日做的这个事.怎么看都和盗匪无异.
殇清越饶是脸皮再厚.被那么多人盯着看.也有点面皮发烧.尴尬的笑笑.道:“恩恩.现在场地这么空.我们训练的话该是不错.”
“训练.”说起训练.罗二对此最有心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