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打杂的,看我唯玉哥哥抱我辛苦半天,你还不来替班,累着我唯玉哥哥怎么办。♀”小五说着伸展胳膊,等着离为羽背他。
离为羽难以置信的,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反问道:“打杂的是叫我?”她一定是听错了,像她这样风流倜傥的女子,怎么会有男的,把她当打杂的使唤。
小五昂了昂脖子,臭屁的说道:“你耳聋啊,打杂的叫的不是你是谁?”这个臭女人,又多了一个缺点耳朵不好。
离为羽怒了:“你才是打杂的,你全家都是打杂的,今日就算被毒死,我也一定要杀了你。”离为羽说着拔了剑,冲着小五杀去。
小五手指随意一划,一道白线从食指射出,钩钩手指离为羽,就把手中剑挂在了腰间,顺从的走近小五,把小五背了起来。
离为羽想要反抗,可是身体却不听使唤,真是气死她了。不过这小魔头不是和自己不对付,那么多人他为何选自己背他。
小五之所以选离为羽,是因为离为羽身上,有一股甜甜的香味,要甜到人心里去似的,他喜欢一切甜蜜的东西。♀所以便宜这个丑女人,她可是第一个背他的人类诶。
小五心思有些飘远,突然离为羽,挣月兑了小五的傀儡术,将他甩了下来,小五足尖轻点就站稳了。虽然只是一瞬,小五加强咒术,离为羽就又将小五背了起来,但也足够让小五惊讶了。
从来没有人类,能挣月兑他们的妖术,这个女人是何许人也,看向离为羽的神色闪过一丝复杂。
离为羽没察觉小五的目光,继续和傀儡术抗争,她就不信邪了,这种三流妖术,她奈何不了它。(并不是小五的妖术是三流的,是因为离为羽和小五不对付,故恶意的想。)
小五看着离为羽,额上因为抗争密布的汗珠,白皙的脸颊因为生气,染上一层诱人的粉红。复杂的神色忽然一变,变得通透。怪不得她可以抵抗妖术,竟这样倔强,明知无法,还是不服输的抵抗。
起初看着很丑的容貌,此时看来却有些不同,容貌和自己没法比,但放在人堆里,还是很不错的,气质清新冷冽,身上有种自己很喜欢甜香。
小五越看越觉得满意,趁离为羽不注意,将一道金光,打入离为羽的后颈,白皙的脖颈,转瞬间就多了一个金色的妖字。
丑女人,本小爷将咒给了你,你以后若对我不好,可就死定了。
殇清越看见小五的眼眸微红,忍不住上前想要制止,刚还好好地,怎么忽的生气了,眼睛都红了,那东西不会伤害离为羽吧。
唯玉却拽住了她的胳膊,用意念传音道:“那个东西可是好东西,可以在让她长生不死,危险时还可以保她一命,你想要么,我可以给你一个哦。”唯玉说完,笑的眨眨眼。
那妩媚的眸光,让殇清越心跳不禁快了几分,暗道:真是妖孽,随意一个媚眼就摄人心魄。知道无害,殇清越有些安心,随即用疑问的目光询问唯玉,那是什么。
唯玉微微一笑,解释道:“那是同命咒,以妖丹为咒,同生共死,以小五的妖力,足以让那丫头与天同寿。将来若她有危险,还能以小五的妖丹之力,保她一命。
那丫头倒是好命,居然入了小五的眼,将如此珍贵的同命咒给了她。要知道这种咒术,是妖界非常珍贵的妖术,一只妖一生只能施展一次,只有共度一生的伴侣才有。”
殇清越虽不懂妖的事情,可是基本常识还是有的,妖丹等于妖精的性命,以妖丹为咒的妖术,该有多厉害想也知道。
同生共死啊,仅见一面就同生共死,是否太儿戏了。却不想她自己还不是如此,仅仅见了穆红棉小美男一次,就整颗心落在他身上,为美男上刀山下油锅都心甘情愿。
看出殇清越的迷惑,唯玉感慨:“我们妖和人不同,没有那么多利害关系,喜欢就付出性命喜欢。”所以注定妖的悲哀。
“喜欢就付出性命喜欢吗?”想到穆红棉,殇清越勾了勾唇,赞道:“真好。”
唯玉看向殇清越的眸光一变,好?主人她明明说过,喜欢一个人是一件很傻的事情,喜欢了、在意了,所以也就有弱点了,被敌人利用那将是致命的。
可是眼前的人却告诉他,喜欢就付出性命喜欢,真好。对了,这个人告诉过他,就算容貌相似,她们不同,那他就看看到底有什么不同,这一次选择是好是坏。
穿过长长的走道,他们站在一处高崖之上,五毒谷的景色尽收眼底,除了五毒谷人,所有人都被眼前的景象惊到了,这是人间仙境吗。天上飞着七彩羽毛的鸟,地上长着绚烂的花草,不远处有三五只鹿在喝水,溪流清澈见底,可以看到里面艳红的龙虾。
远处一只幼鹿身后,不知何时埋伏着一直白虎,随时准备扑上去咬断它的脖子,忽然白虎暴起,一把扑倒幼鹿,血盆大口咬向小鹿的脖子。
所有人都在感慨它死定了,洛纯却摇了摇头:“真是只笨老虎,没事招惹他做什么,不过倒是便宜我了,冬日可以做件白虎皮披风,一定很保暖。”下一秒白虎口吐黑血,倒地身亡。
“……”
这五毒谷真是个鬼地方,杀了人,他们要赶紧离开,那么可爱的幼鹿,谁承想居然身有剧毒。
“唯玉,你们与初代五毒谷主有誓言,我杀了现谷主没事吧。”
“你要杀那丫头吗,主人,我可以帮忙哦,你说是五马分尸好还是百毒齐放好,我觉得第二个好,第一个容易弄脏衣服。”
看着唯玉纠结的小模样,殇清越恶寒,她怎么会问一个魔头,杀一个人好不好,魔头自然是视杀人如杀鸡,开心的嘞。
洛纯眼睛闪过一道亮光,上前一步道:“我本来想要千刀万剐来着,不过大仙你说的更有道理些,只是这百毒齐放什么毒药,我从未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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