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一时彼一时。舒榒駑襻”
久央侧身挪动一下娇躯,似是知道修夜不会再对她如何一般,放心而安静仰面躺在软榻之上,那模样似是想就此休息。
“你,与灵巧不同……”像是故意逗弄,修夜见及央作势安眠,唇角蓦然划过一丝玩味,骨节分明的大掌,学着久央方才在他身上那般为所欲为,先是轻巧挑开久央衣襟,而后动作极其轻柔探入,最后在触及到一片丝滑柔软之时悠哉停下。
“圣君不是看不上无心这凡尘皮囊?”不得不承认,当久央认知到修夜在身上动作时,娇躯不可抑制一颤,但战栗只是一瞬,继而她极其自然的学着方才的修夜,纹丝不动仿佛屏蔽五识,丝毫感觉不到身上所发生一般。
“我与灵巧皆是灭族公主,而且灭族者皆是圣君,这有何区别?”
“灵巧与你,最本质的差距是……”伏在久央心口的大掌不老实攀上一团柔软高峰,兴起随意一捏,久央却是猛然睁眸,红瞳霍霍。
“灵巧成为本尊的姬妾条件是,她若是能为本尊生一子,本尊便可以放她族人之中仅存的皇兄一人,而你……”
“圣君意思是说,若无心若想救出地牢族人,那么将要为圣君生很多子嗣?而圣君根本不会给无心那么久远的时间。”因为厌倦,纵使再美好的存在,时间一久终究会厌弃,这就是自己与灵巧最本质的区别。
自己的牵挂太多太多……而灵巧,却只有一个……
“无心不能在圣君面前保持过久的新鲜么?”
“自然不能。”修夜眉梢微挑,含笑话锋一转“其实,本尊更喜欢无心唤我主人。”这样,才会展现出圈养者与被圈养者基本等级区别。
那不安分的大掌似是没有玩弄够久央的柔软,另一只也开始磨蹭攀了上来,修夜起身几乎整个人都压在久央娇躯之上,而那冰凉的手,一次次深入内襟沿着平滑的腰际盘旋,而后忽然向下,似不满足想要去开阔新的土地般,轻易挑开久央腰带……
貌比海棠篱落如此多娇,白衣红发零乱铺展,身下则是柔软惑人的暗紫锦榻,这样的风景交织缱绻,怎不诱人?
修夜低低一笑,俯去……
“主人?”
久央剔透的瞳眸空洞无神望着头顶紫纱帷幔,声线收敛带着缠绵慵懒的暗哑。未曾去看,然其小手却是准确有感知般一把抓住修夜向下的手掌“既然主人分析如此透彻,那么现在主人也不必将戏份做足,无心我……”
“你应该知道,本尊想做的事情,没有人能够阻拦。”修夜半敛下眼帘俯视身下久央,肆意而蔑视欣赏着她的精致“十年前,本尊曾同你说过……彼时你若是死了,本尊不会出手阻拦任何,但是这次……”
修夜将在久央身下游荡的手掌陡然转移,改为不轻不重捏住久央脸颊,而后紫眸半启与其咄咄对视“这次你再度醒过来,本尊必然要告诉你什么叫做‘求死不能’……”
“主人何必玩笑?”眨眨眼,久央拂开修夜钳制自己的手掌,清纯笑意无害“主人能留我一命,且处处暗加提点至此,像是一切,主人早有安排。”
清澈的眼底干净如孩童,然瞳孔最深处,却是隐忍潋滟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