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谋,赖上温柔暴君 第072章 雷电交加夜

作者 : 妖木

欢歌撅着屁/股死死抱着床角的床栏,呜咽声音像是被卡住了脖子般一会一声一会一声,伴着这声音,双肩还委屈耸动!

她脚上的链子在半空晃荡,她脚腕上的烙伤映入眼底,司徒旭突然就泄了气,“除非将你两只脚剁掉,否则休想将那链子拆掉!”

一直听到摔门的声音之后,欢歌这才把头抬起,脸上干干净净,哪里会是哭过的脸!

这话对欢歌打击太大,所以兴高采烈不眠不休练了两天内功的欢歌立马因这话奄奄一息!

“阿圆,阮五有没有告诉你,你眼睛很漂亮!”欢歌这话并没有刺激到司徒旭,他笑吟吟的望着欢歌的眉眼,就像是在瞧一件艺术品般。

这种一本万利的事情欢歌想也不想的立马答应!

“皇帝哥哥!”欢歌唤,语气里满是乞求之意,“怎么样才可以让我母妃平安终老!”

那夜司徒旭的残忍冷酷面容犹在眼前,欢歌像是一只觉察到危险的猫咪警惕的将身子缩成备战状态,手脚并用将被子严严实实的裹成一团,生怕司徒旭的手从被子缝里钻进来。

耳朵传来刺痒,是他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头歪向一边,唇齿吞咬着她的耳朵!

她的示弱与她的哀求,本该是他所期盼的,然而此刻,他瞧着地上五肢着地的人心中更多的是厌恶,起身,司徒旭欲要离开。

司徒旭另一只手环过欢歌的肩膀扫过欢歌的胸从盘子里拿起一支镖放在欢歌的手中,“继续!”他说,就算是两个字也不忘用舌尖偷香!

“我没有洗手!”欢歌骤然出声,抽不出手指,只能打断这种暧/昧紧张的气氛,她语气带着歉意,“刚刚去净房,忘了洗手!”

只是手腕微动而已,并没有用多少力道,欢歌片刻就恍悟过来,应该是司徒旭主导着方向,所以才会这么准命中靶心。

“腿是怎么回事?”司徒旭出声,打断欢歌的思绪。

她那小身板犹自在颤抖,眼里的泪珠还未曾褪却,可就已经开始威胁他了。

几乎可以想到,此刻她受伤的大腿应该更加惨烈,或许这就是她想要给他的诚意!因为觉得她的腿是他有意为之,所以现在她想用这条腿来换她所需!

一连五支镖全都进入那个靶中心的黑窟窿,欢歌已经不能用惊讶来形容,虽然她知道射镖和枪击也有异曲同工之妙,用的其实都不是眼力,而是腕力和无杂念的心,知道原理,但真正却是做不到和枪击般那么准,见司徒旭只是将她的手腕抬高,捏镖的手指姿势换了一下就能让她五镖连中,欢歌此刻对司徒旭的不满全部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哥哥,你是怎么做到的,我练了一月都没有进过五圆内!”

“这个,他是大秦皇帝,自然是国事繁忙,别说我这个妹妹了,据说他连女人都没有时间去亲近,哈哈,努努,这个美人绝对的够纯洁够干净,估计以后有的你调/教!”意/婬神马的,欢歌只用在司徒旭的身上,当着司徒旭的面欢歌绝对不敢这样说,而且她心底是不会相信司徒旭这种连妹妹都染指的人会有什么节操可言的,所以她很是希望伟大的努努能将这个奇葩哥哥赶紧的打包收走……

“阿圆这眉眼,真是让朕又爱又恨!”在欢歌的唇瓣上轻轻一啄,司徒旭握着欢歌的那只手引导着欢歌的手指放在他的薄却有型的唇上。

“是吗,圆圆是不是已经有了自己的师父了所以不愿意让朕教!”司徒旭也笑,两太监抬了椅子放在欢歌的身侧,司徒旭坐了下,由着太监为他摘下头上的冠帽!

欢歌默默的将刚刚的想法收回,她仿似看到司徒旭脸上画着新娘妆,穿着红嫁衣,一步扭三扭的走向花轿……

见春啼跪在地上两股战战没有回话的意思,欢歌不耐的问,“什么事?”

“阿圆认为是朕在圆圆的腿上动了手脚?”

“不用多礼,我腿不便,你自起来吧!”先前欢歌还可以下地走路,如今这腿上的伤越来越严重,连走路都不行,只能每天坐在椅子上由几个宫女将她抬出门晒太阳!

这个她,自是指的司徒旭他妈!虽然知道这种事情有司徒旭的一份子,但欢歌知道自己此刻不能将司徒旭也列入敌对阵营,最起码嘴上不能。

“殿下,禁令两个月,今天刚好解除禁令!”春啼上前将欢歌桌案边的茶水收起,换了一杯热的放在欢歌手旁!

一声尖叫,方才知道自己做了一个噩梦而已!浑身出了一层热汗,欢歌试着用手撑起身子,恰好一个闪电印在窗子上,欢歌的浑身都开始颤抖了,轰隆隆的雷声随之而来,欢歌的整个人就像是颤抖的蝶翼缩在被窝里,“春啼,春啼,来人,来人啊,努努,努努!”

但这次这方式真不管用,司徒旭撕扯了几次都没有将欢歌的裤子撕/开!

欢歌的十指紧紧揪着司徒旭的衣角,司徒旭的话虽然是在讽刺,可欢歌却是从这话音里了解了司徒旭的目的,“谋士或嫁人,都是因为圆圆害怕皇帝哥哥不愿让阿圆依靠,皇帝哥哥,圆圆错了!”

春啼是个聪明的婢子,她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殿下对努努亲近如姐妹般,她自是不会将努努放在与她自己一样的位置上,该沉默的时候,她自是沉默!

唇与唇缓缓凑近,气息流转,这画面看起来迤旎无限,偏欢歌一想到眼前人是自己的哥哥,下/流猥/琐虚伪又无/耻的血缘哥哥,五脏六腑颤抖的想要呕吐。

欢歌举双手鼓掌赞同,没等给努努再浇点柴油汽油,努努又道,“圆圆啊,你哥哥是皇帝啊!你怎么不早说啊!”

“马子?”

“哥哥,圆圆不是,那谁是,朝阳姐姐?哥哥莫不是觉得与朝阳姐姐这般才算是乱/伦!”听着司徒旭这般残忍的话,欢歌心中更多的是耻/辱,几乎是下意识的反驳,一脸讽刺的望着司徒旭,“或者哥哥觉得与太后娘娘这般才算是乱/伦?莫不是哥哥嘴里的情/欲便是这般!”

春啼见努努没有进屋的意思,这才又坐回自己的位置重新拿起了手中的针线。

司徒旭没有躲,也没有松开欢歌的胳膊,欢歌听到血肉在自己嘴里撕裂的声音,咸腥的味道充斥在她的嘴里,这种血液的味道像是美味的佳肴让她浑身都在叫嚣,她只是稍稍停顿了一下,继而更加用力的咬下去!

见春啼脸上的表情又惊又疑的,欢歌道,“春啼,这是昌南王送我的婢子,也是那日救我的人,叫努努!”

垂眉,他眼中了无情绪,然而只有他自己知道,欢歌的这句话真真是取悦了他。

“朕不屑帮你!”

欢歌觉得自己呼进的气像是一层寒霜,冷彻心肺,司徒旭的周身气场太过强大,让她有种想痉缩成一团躲闪开司徒旭的冲动,可理智却不容如此,她挺着脊背,脸上的娇嗔渐渐的僵硬褪却,满脸倔然之色,“除了皇帝哥哥,谁敢动圆圆?”

“啊,痛!”司徒旭这张臭嘴,说出的话无情,咬她的手指更是不留情面,欢歌痛的直抽手指,“出血了,痛死了!”好吧,八分痛她此刻也要嚷嚷出十二分痛来。这个超级变/态,欢歌觉得自己一定是倒了多少辈子霉上天才会给她安排这么一出狗血人生!

“是,是太妃娘娘,太妃娘娘病……”

一道闪电划破长空,将司徒旭的侧颜映的清冷,他的视线落在欢歌的身上,棕色的眸子里似有忧伤流转。

“阿圆求哥哥保母妃安然无恙!只要哥哥愿意保母妃,阿圆任着哥哥处置!”没有泣音,没有呜咽之声,就像是腿直直弯下时撞在地上的沉闷骨头声,欢歌的声音亦是一种决绝的沉重!

说起这事欢歌比努努还要郁闷,“不是身娇肉贵,是你下手太重伤了我的骨头,我这几天每次下床走路没几步这条腿就出不上力了,半夜三更往往都要疼醒来!我都在怀疑我这条腿会不会报废掉!”脚腕上的伤都已经快好了,只有大腿处的伤,一直是不死不活的状态,问那劳什子御医,每每都是回她一句,养一段一时间就好,养个屁啊真是的,这已经不是一段时间,足足有十多段了!

欢歌后来才知道,努努跑的这么快是因为她性急吃了一下豆腐,据说是在某一个夜黑风高的晚上努努模了一把司徒旭光溜溜的屁/股……

⊙﹏⊙……

“圆圆,乖,是皇帝哥哥,不要害怕,有皇帝哥哥在呢!”

“是不是你嘱咐了御医不让我的腿伤好?要不然都这么久了怎么还是这样?连路都走不了!”像是个小女儿般娇嗔,话一出口,方才反应过来自己说的是什么,用的又是什么语气,一时愣然!

“是啊!你不告诉我,我怎么能知道呀!”努努坐回欢歌床边一脸忧郁,叹了口气站起负手在地上转悠了几圈这才又道,“这种事情,你该早些告诉我啊,大秦的皇帝竟然是个美人,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就没有人说过啊,我若是将这个美人搂回去当夫人,不知会慕煞多少人!哎呀,我就是喜欢这种绝世又绝代的美人,这才能绰显我的独一无二!”

司徒旭没再来,欢歌的腿也真是奇怪,每日上药换药,可这伤却没有一点好的趋势,而且每当欢歌下地走路的时候,那只腿就隐隐作痛,软软的无力支撑!

欢歌一篇大论说的脸不红气不喘,期间还偷偷观望着努努的表情反应!大有这招不行就另换一招的准备!

欢歌沮丧的叹了一口气,“圆圆这都练习了一个多月了,现在还稍微好点,前些日子在三米处都射不到靶子上!”

努努不做他想,退回,四平八稳的重新坐在床边上!

“阿圆妹妹倒是悠闲的很,什么时候喜欢上了玩飞镖?”太监的声音喊完没多久,一只修长的手从欢歌怀中抱着的盘子里捡出一支飞镖。

然而回应她的是亵衣被撕破的声音!

“这表情这语气可真不像是在求朕!”司徒旭啧啧轻叹。

“你说是朕吩咐御医?”司徒旭柔和的眸光骤然生冷,像是被人掀去了那一层柔色,眼中寒光乍泄,犀利若刀剑般瞪着欢歌。

欢歌这几日很忙,因为腿伤她不能和努努学轻功,只能练飞镖,努努说武功这种东西,师门有规定不能外传,不过努努又说师门如今只剩她一人,欢歌要是愿意拜她为师她就传欢歌武艺!

不,她好像想起来了,不是没有印象,而是根本就没有下文,她求司徒旭,可司徒旭却点了她的睡穴,所以她才会昏睡到现在!

“参,参见陛下!”春啼脚步飞快的跑到欢歌面前,许是太急一开始就不曾注意到欢歌身边的司徒旭,这一抬眼看到脸色黑青的司徒旭,两脚一软就跪在了地上。

一侧的春啼早已悄悄退下,墙角的海棠花树在风中摇摆,层层叠叠的花瓣飘摇落地,风一起,便如粉面少女娇羞起舞!

比一流还要一流不就是二流吗……

欢歌的两眼睛立马变成了斗鸡眼,向上盯着司徒旭的那只手,片刻才反应过来,忽闪着大眼睛朝司徒旭笑着道,“皇帝哥哥这么忙,国事家事天下事事事要去处理,圆圆怎么好浪费皇帝哥哥的时间!”

挣扎只让自己的身体更加的贴近司徒旭,唇被他压得死紧,几次张开嘴都咬不到他,反而被他的口水弄了满脸,“哥哥,哥哥!”欢歌低呼,声音在这磅礴大雨里就像是墙角躲雨的小猫无助的呜咽之声。

“奴婢参加长公主殿下!”一阵环佩叮当声中冬美人从门外进了来,朝欢歌福身行了个大礼!

“嗯,帮你驯服那匹烈马!”欢歌仿佛看到司徒旭已经变成了一匹大黑马,努努正拿着鞭子在半空甩了一圈打在了司徒旭的屁/股上,嘴里吆喝着:得儿驾……

“你的侍女进来了!”努努突然道,起身打算继续钻床底去!

春啼是去了宸佑宫的,该不会是母妃出了什么事,怕司徒旭先一步再吼出个滚字来,欢歌忙转头道,“我在这里,什么事?”

“你懂医?”

没有人回应欢歌颤抖的呼唤,只有伴着雷电的风雨噼里啪啦砸在每一处。

燃了烛火,将手中的宣旨放在烛火上烧炙,上面那鬼画符一般的“小心春啼”四个字缓缓的变成了纷纷扬扬的灰烬落地,欢歌抬眼,望向端了膳食进来的春啼。

“长隆关传来了捷报吗?”欢歌唇微动,试图转移司徒旭的注意力,自己都能感觉到在动的时候触到的肉感,她尽力让自己屏着气,不与司徒旭气息相溶!

那天雷电之后,她将满脸的鼻涕泪水抹在他的前襟之上,她对他说,“太子哥哥,你不能把圆圆尿裤子的事情告诉别人,不然圆圆就告诉别人太子哥哥喜欢养鸟!”

“圆圆,别怕,圆圆!”一双大手连被子一起将欢歌搂了住!

欢歌也没有听到,她紧闭着眼,嘴上还残留艳红的鲜血,白色闪电映在她苍白的脸上,她本精致美丽的脸此刻竟是妖异如鬼怪!

欢歌一个激灵,翻身到床边缘,努努的头也刚好从床底露出,欢歌一脸的惊讶,这家伙竟然不声不响的到了她床底,这里可是皇宫啊,尼玛的多打击人,来去这么自如让她这只怎么也跑不出皇宫的金丝雀情何以堪!

司徒旭呼出的气尽数喷在欢歌的脖颈,末了下巴微微一抬,欢歌就觉得司徒旭的嘴巴只要轻轻一张,就能将自己的耳朵咬下来。

“乱/伦!”司徒旭失笑,一手覆在欢歌的胸前,张口将其中一粒ying红轻咬,在听到欢歌吃痛轻嘶的声音后才放开,他瞧着那一粒樱红像是花/苞一样涨/大,点点凸起绽放在花苞周围,“你算是朕的妹妹吗?”嘴角依旧含笑,一脸欣赏的望着那一粒花苞的变化,可说出的话却冷硬如斯!

瞧努努这语气,貌似是要与她只会一声就离开,这怎么能行,欢歌忙喝了一口水道,“越是美人,才越是有个性,这才够味吗,不然再美的人没有一点特色每日对着他和对着白开水有什么区别?努努呀,美人桀骜不驯,刚好是你体现自我价值的时候,你应该有百折不挠的勇气来将这匹烈马驯成你胯下坐骑!这样才有意思啊,不然碰到个刺头你就退缩,你还不如大街上随便找个男人呢!”

“殿下的腿……”冬美人将视线移在桌下欢歌的腿上,见欢歌的脸瞬间阴云遍布,忙将视线移开,赔笑着对欢歌道,“许久不见殿下,昨日陛下还向奴婢问起殿下的近况,咦,殿下在画什么?”冬美人并没有坐,而是走到欢歌的书案前,拿起了墨锭为欢歌磨着墨汁。

她恨不得将眼前的人咬死,是了,就该将他咬死,她要使劲再使劲!

“不要用这种表情来迷惑朕,你当朕与你那阮五一般吗?”司徒旭的手狠狠的捏了一下欢歌的脸颊,像是要将欢歌这种虚伪的表情捏破般,捏的欢歌两眼立马漫出了泪珠子!见欢歌满脸疼痛,这才满意的放开手,拿起一支镖放在欢歌手中,手指指拨着欢歌五指怎么捏镖。

这话的弦外之意太明显,欢歌汗哒哒的想,难不成是努努昨晚上偷/窥不成反被发觉,所以正主子现在找她算账来了?

鸡皮疙瘩在遍布在浑身,欢歌突然想起,曾经看电视里的动物传奇时候,蛇就是从头部开始吞食的猎物,完整的吞下,然后慢慢在体内消化,一只猎物有可能会让蛇消化一年或者两年三年,然后,那个猎物就会连渣子都不剩的成为蛇身体里的一份子……

“是不是你每天喝的药有有问题?”努努忽略了欢歌最后的那句话,她抬头一脸纳闷的说道,“怎么感觉你养了这么多天,不仅没好,反而越来越严重!”

她闭着眼,身体也不再挣扎,司徒旭的舌尖在她的脸上油走,她分不清脸上是泪滴还是唾液,“哥哥,不要这样,求你了哥哥!哥哥……”她开始哭泣,尽力压抑着的抽泣之声令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明知道司徒旭这样就是在戏弄自己,想看自己失措的模样,欢歌身体还是有些不自然的僵了起来,“好啊,圆圆有些笨,皇帝哥哥不要嫌弃的才好!”欢歌尽量让自己的声音自然,一脸的若无其事。

“在看美人的肉和我的肉有什么区别!”

衣角却被欢歌的双手抓了住,“皇帝哥哥,阿圆能依靠的只有你!”

“嗯”努努点了点头,抱着胸倚在了廊柱下。

腿伤成这般,欢歌没有勇气去看母妃,怕母妃看见自己的伤腿担心,她遣了春啼去宸佑宫,一下午的时间便是和努努在后院看似在玩靶子飞镖中度过!

“是吗?你不是要当谋士吗?你不是还要嫁给阮五,你所依靠的怎么会只是朕?”

欢歌扶着椅子起身,扑通跪倒在司徒旭面前,因为一只腿无法使力,欢歌跪倒的时候身子没有重心,几乎是五肢着地给司徒旭行了一个大礼!

这些镖其实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镖,而是欢歌用小刀将一块块的小木头削成镖的样子!

欢歌并不想和司徒旭撕破脸,然而这种时候她却不想用往日里那虚伪的笑来应付司徒旭,她的脖子绷直,双目毫不示弱的与司徒旭对峙,“要不然呢!”其实也有可能是皇太后,但没有司徒旭的默许,皇太后哪里能下的了手,所以就算不是司徒旭真正出手,也和司徒旭出手没有区别。

“阿圆的腿怎么还没有好?”司徒旭的手指在欢歌的大腿伤处轻轻一捏,只疼的欢歌直吸冷气。

“原来是努努姐姐,春啼多谢努努姐姐对殿下的相救之恩!”春啼很识眼色,见欢歌语气说的郑重,努努竟然还坐在殿下的床边没有半点奴婢的样子,她忙朝努努福了一个身,一开口便将努努放在了比她高一层的位置!

欢歌干笑,浑身上下像有无数只毛毛虫在爬,尤其是耳朵上,痒的她很想伸手将那只作怪的毛毛虫一巴掌拍死。

司徒旭的手指微微顿了下,他没有回答欢歌的话,手指拨着欢歌拿捏飞镖的姿势,以及抛出飞镖的时候手腕的姿势!

“我也想喝,给我一杯!”

结果被司徒旭身边的人追杀了一晚上,所以现在一听司徒旭的名字,努努立马就想到了司徒旭身边那个招招要她命的暗卫,不跑才怪!

当然,欢歌最大的目的就是将努努留在身边。

司徒旭终于停下了要将欢歌裤子撕破的伟大工程,他歪头望着欢歌,望着这张像是沾了春露荷苞待放的笑靥,“阿圆,你知道情/欲之美妙吗?”低沉磁性的声音带着诱/惑之意。

“努努,你的轻功能抱着我飞檐走壁吗?”

门吱呀一声,春啼端了几样小碗粥进了来,抬眼见一个浑身邋遢的女子坐在床边,明显一僵,正欲大喊刺客呢,又想起这副尊容她似乎在哪里见过!

努努说,用比镖轻的木头来练,事半功倍!

“哎哎!”欢歌忙伸手将努努拉住,“不用走,你以后就正大光明跟在我身边,这样才能见着我哥哥不是!”

不过,显然立志要看遍天下美男顺便找个最美的打包回家的努努对欢歌这番话很是赞同。

欢歌的飞霞殿被司徒旭下了禁止令,殿里的人不准踏出飞霞殿,殿外的人也不许进入。欢歌腿上有伤,倒也走不到哪里去,她只是担心自己的母妃,让春啼从送膳食的那些太监嘴中打探关于宸佑宫的消息,无奈那些人口风紧的很,一问三不知!

欢歌正在画画,听到春啼的声音,一时有些迷惑,半晌才反应过来,所谓的冬美人,就是冬吟小妮子!

“是吗?”司徒旭淡淡瞟了欢歌一眼,“阿圆真天真!”

努努最近有点小狂躁,据欢歌所知,努努夜夜不归宿,好像是在某位美人的窗口去蹲坑了,但由于那美人的刺头不是白长的,于是,于是的于是努努吃了几次瘪,还差点被某美人的暗卫抓到。

“可惜,到现在还没有得见美人容颜!圆圆,你不是他妹妹吗?怎么他就不来看你一下!”

努努说欢歌这小身板真不是练武的料,而且过了打基础的年龄,所以欢歌成为高手的可能性太小,顶多只能自保!

这一幕恰被低头的司徒旭看到,他的心一窒,疼痛像是爆/发的山洪无法抑制,俯首去舌忝欢歌嘴上的血,那属于他身上的血液。

贼喊捉贼,欢歌有些鄙夷司徒旭这种虚伪的嘴脸,明明就是他做了手脚,现在却反过来问她,“御医说养一段时间就好!”欢歌垂下睫毛,遮住自己眼底的不悦与沮丧。

欢歌并不知司徒旭的心思,几番出口都没有得到司徒旭的回应,她伸手推向司徒旭的胸膛!

“我要去看母妃,你放开我,你放开我!”甩不开司徒旭,欢歌张口去咬司徒旭的胳膊。

“唔!”带着凉意的唇碰到欢歌的唇,欢歌惊呼一声,反射性的就用手去抓挠司徒旭的脸。

许是有了前两次被司徒旭轻易上手的例子,欢歌的亵裤是让春啼专门做的,质量是又厚又有韧性的布锦!而且还是高腰的亵/裤,欢歌腰里用的并不是松紧带而是五根打了活结的带子!

她以为他要的是她的腿吗?

“哦,你让她进来吧!”欢歌将手中的毛笔放在砚台上,双手捧着自己一早上的杰作皱眉瞧着!

欢歌抿唇,不答,她只要一说话就可以碰到司徒旭的唇瓣,所以她选择沉默。

唉,二流就二流,她的目标就是能出的了皇宫、打的过司徒旭!只要能实现这目标,神马二流三流都不在意!

雨势稍大,雷声渐小,欢歌只觉得自己的身上出了一层又一层的汗,里衣贴在身体上,后知后觉的发冷,“放开我!”

“有,你救了我的命,我现在帮你摘花追马子是正常的!”欢歌一脸严肃认真,正经又正经!

这情景多么美妙啊,欢歌觉得为公为私她都得帮努努,“好,我大力支持你!”欢歌伸手拍在努努的肩膀上,神情无比坚定!

努努没有反应,头也不带抬起的,一直到春啼带了努努去洗漱,欢歌才想起,除了在她面前说话之外,努努好像都不爱搭理其他人!

“你怎么来的这里?谁发现你了?你没看到他?”欢歌有点语无伦次,不过她现在最大的欲/望就是把努努完完整整的留在她身边,教教她这种来去如若无人的境界!

当然,外界传言没有这么丰富,来来回回只有三字:有刺客或抓刺客……

那人手下的动作不曾有丝毫的犹豫!

只觉得司徒旭让她的手腕微微一抖,五指捏着的镖飞出,竟然穿过了正中靶心,欢歌嘴巴微张,有些不可置信的望着那个黑乎乎的洞,怀疑是不是自己看错!

欢歌是先帝亲封的长公主,虽说无实权,可这品阶却与皇太后同品,小小的一个美人对她行礼却是应当的!

努努在飞霞殿里就像是个影子般,很少出现,也很少有人能见到她,名义是昌南王送来照顾欢歌的婢子,可实际,春啼并不曾见过努努做一点侍奉欢歌的活,而且还不顾忌身份的和殿下同席吃喝!

“不能!”对于不能的事情努努绝对不会有半分犹豫!

“那你在干嘛?”

“圆圆是怕劳烦皇帝哥哥!”欢歌的视线随着司徒旭的手移动,最后落在自己的大腿上,身后还有那么多太监,司徒旭竟然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将手放在她腿上!真恨不得用盘子里的飞镖在司徒旭的手上戳无数个窟窿眼!

努努有些费解的伸手挠了挠乱糟糟的头发,大概有点不太适应欢歌这么热情,“我们俩,貌似真没关系!”

司徒旭若是一开始能好好解带子,许还有把欢歌裤子从大腿/处月兑/下的可能性,不过司徒大概是对自己的力气很有自豪感,估计他以前和那些后宫女子上床都是用撕/扯的方式,以此来达到刺/激感!

屋子里传来殿下咯咯咯的笑声,想来是冬美人说了什么有趣的事情逗得殿下发笑。自殿下不能下床走路之后,眉头便像是打了一个结般,眼里更无亮色,许久没有听到殿下这样朗朗的笑声了,春啼捏着绣花针的手顿住,失神般的望着怀中的白色亵裤,一直到笑声消匿,她才又继续穿针引线继续着手上的活计。

那人对她的哀求没有丝毫的松软!

欢歌的脸瞬间涨的紫红紫红,偏偏司徒旭这厮蹬鼻子上脸,抬起放在她肩膀上的手将她的后脑勺禁/锢了住,“阿圆心思不宁,六根不清,自是射不中!”

其实这种时候应该是锻炼自己心无杂念的好契机,欢歌在心中默念淡定,将手中的镖再次扔出,因为司徒旭捏着她的手腕,所以使不出多少力来,飞镖没有抛出两米就掉在了地上。

“母妃,你把我母妃怎么样了?”欢歌从被窝里伸出手,揪住司徒旭的前襟,脸上又是恨又是愤,他竟然点了她的睡穴,她都不曾去看母妃,她都不知道母妃是什么病!

这家伙,果然是和司徒朝阳一样,从来没把她当妹妹看待,欢歌心中拔凉拔凉的,眼里难掩哀伤。

轰隆隆的雷声像是将天地撕开了一条又一条的裂缝般,欢歌的身体一个激灵,恍似从高处落下,进入了电闪雷鸣的裂缝里。

司徒旭站在那里不为所动,欢歌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一股委屈,一声声朝司徒旭道着错,话到最后已是泪流满面。

这声哥哥叫的绝对亲切!

一语惊醒梦中人,御医给欢歌开的药分两种,一种是敷在伤口处的,还有一种是喝的!御医是司徒旭的人,司徒旭该不是想让她变成残废吧,既然如此,她怎么能不如他所愿!

“哥哥!”欢歌听到自己的声音,不带哀泣,也没有悲愤,“我是你的妹妹啊!”

欢歌将身子蜷伏成一团窝在床角,被子将她的身子裹得严严实实,纵然如此,被子下的她,还是在不停的颤抖,她的呼唤已经变成了弱弱的微不可闻声音:春啼,春啼……

一个声音从床底传来!

“殿下,殿下不要着急,太妃娘娘只是生病,只是生病了!”春啼忙扑上前去扶欢歌。

“太妃娘娘的确只是病了!”司徒旭的声音从欢歌的头顶凉凉传来,“不过若是看到你这副样子,估计就不是病这么简单!”

“要不要朕教你?”一旁的司徒旭伸出手指按在欢歌揪成一团的眉峰上。

欢歌问了许多母妃的情况,大概知道了宸佑宫的宫女太监几乎走了十分之九,如今贴身侍候母妃的只有一个魏嬷嬷和青兰,不过得知母妃身边有暗卫保护,欢歌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应该是父皇给母妃留的暗卫吧,有那些人在,或许会在危机时刻现身救母妃!

司徒旭的头微抬,将自己的嘴压在了欢歌的唇瓣之上!身下的人儿在扭/动,灼/热的身体磨蹭在他的身体上,欲/望在体内叫/嚣,脑海里一遍遍的闪过她刚刚那妖异的脸,他没有了思绪,也没有了视觉,只剩下了感官,感受着她娇软的身体,感受着她温热的气息!

“努努,我不算美人,我和美人是没法比较的!”一想到努努不分男女都称呼为美人,欢歌就觉得自己心底某个地方蠢蠢欲动的往邪恶里发展!

他终于知道他为什么要一直打压她了,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原因,总以为是看不惯她耍小聪明自以为是的样子,而现在他总算知道,他一直想要的原来就是让她明白,所能依靠的只有他!

欢歌两手被司徒旭的一只手禁锢着,上衣好解,已经被司徒旭月兑了一干二净,嗖嗖嗖的风吹在欢歌的上身,司徒旭每拉扯一次裤子,欢歌的腰就被拉的生疼生疼!

“不会!”努努一脸肯定,“我不会失手!”她伸手捏着欢歌的大腿,左捏捏右模模一脸的严肃!

司徒旭没有回应,他依稀还在记忆里,那个肉乎乎的小女孩仰起脸朝他笑的甜美!

“飞霞殿不是禁足了吗?”欢歌疑惑。”欢歌一拍胸脯,豪气万丈道,“滴水穿石,这就需要你蛰伏等待时机,当然啦,咱们俩啥关系,过命的姐妹不是,我会帮你的!

又将一直镖放在欢歌手里,见欢歌眼中泪光已去,正一脸专注的盯着他怎么摆弄她的手指,入喉的话语吞咽,只微微抿了唇,沉默的教着欢歌。

“没有啊,你哥哥身边有两个高手呢,我没敢动,更别提去瞄他!”努努从床底钻出,走到一旁桌子上径自倒了一杯茶水,一咕噜喝了个一干二净!

欢歌恍悟,这种话语貌似在前世的武侠小说里看到过无数次,似乎都是大灰狼的师父骗小白兔徒弟说的话,但是怎么瞧努努都不似大灰狼的模样……

欢歌眼中的泪盈盈欲滴,脸颊痛的感觉像是被司徒旭掐下了一块肉般哪里还有什么心思练飞镖,任着司徒旭把她的手摆成各种样子。

“长公主不过是个头衔,又不是能让我刀枪不入,若是除了这一层头衔,我也只是你的妹妹而已!”欢歌随时随地不忘给司徒旭灌输两人的兄妹关系。

本以为飞霞殿解禁第一天,应该有很多人来“探望”一番的,但除了冬美人,那个处处与欢歌过不去的朝阳公主竟然很奇异的没有现身过,这让欢歌有些不适,或者说她嗅到了危险的气味!

“母妃怎么了?”虽然有心理准备,在听到春啼泣不成声的声音时欢歌还是有些激动的从椅子上站起想要快步前去宸佑宫。

“殿下,冬美人求见!”春啼是个乖女圭女圭,禁足这段时间飞霞殿大部分的宫女太监全都贿赂了上面调去了别处,只有春啼一如既往的跟在欢歌身前身后!

她忘了自己腿上的伤,也忘了脚上的链子,刚踏出一步腿一软倒在了地上。

母妃,母妃怎么样?可有人为母妃看病?

欢歌依稀记得后颈一麻,眼前的泪光全部变成了黑暗!

让努努去探看母妃的情况自是不会有事,欢歌嘱咐努努暗中去的,努努回来说,母妃的身侧也有暗卫!

司徒旭的手轻轻一扬,他手中那支飞镖竟然挤掉了五米外靶子红心上的三支镖径直穿过红心,红心处变成了一个黑色的洞!

“妹妹?母后好似没有生过你这么一个妹妹!”司徒旭嗤笑,将欢歌那只被他咬过的手指放在欢歌的唇上,“要不朕去问问母后,什么时候生的你这么一个妹妹?”

欢歌有些悲催的想:该不会真伤到筋骨了吧,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腿,自作孽不可活啊!

“轮椅?”欢歌的不悦令冬美人身心战战,说话也更加小心翼翼!

太阳暖洋洋的照在人的身上,有点眩,有点刺眼。

身为太子,紧要的是文韬武略,最怕玩物丧志,更合论养鸟这种纨绔子弟才会干的事!他那时也只是在宫人的视线外上树掏掏鸟窝,抓抓麻雀而已!就不明白这个小家伙什么时候看到的!

“皇帝哥哥觉得圆圆为什么射不中靶心!”欢歌眼底的郁色一闪而过,她侧脸歪头,将自己的耳珠躲开司徒旭的折磨,然而不设防司徒旭会突然凑近,唇与唇堪堪擦过,虽未曾触到,欢歌却能清晰感受到司徒旭的唇瓣所带来的男子气息。

不知为什么,明明自己是只待宰的羔羊,哭还来不及,但听到司徒旭有些气怒的粗重呼吸声,欢歌竟然忍不住扑哧笑出了声!

“圆圆,圆圆,不要怕!”雷声一响,司徒旭便将欢歌抱在了怀中,柔柔的声音在这雷雨声中几乎听闻不到。

欢歌瞳孔微缩,牙齿紧紧的咬在了一起,胸口起伏着由着春啼扶着她重新坐回椅子,脸上的仓惶已变成漠然之色,她强作镇定道,“我母妃,她将她怎么了?”

这个秘密当然是到此为止没有后续,只是他多多少少将目光从鸟雀的身上转移到了她的身上。

她其实是害怕这样的司徒旭的,不顾伦/理,不顾血缘,听不进她说话,没有半点理智的半夜三更爬上她的床。她反抗不过,也挣扎不来,然而越是这样,她越是愤怒,明知道自己挣扎的一切都是枉然,她还是无法乖乖的屈服,只要一想到压着她欺/辱她的人是自己的哥哥,她就有一种想将这人碎尸万段的冲动。

“那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在画轮椅!”欢歌的声音有些冷意,似乎对冬美人这话有些不满,不过却是生生忍着。

一脸沉思的努努丝毫没有发觉欢歌眼中的歼诈,她眉峰紧蹙,半晌才疑惑抬头对欢歌道,“他身边有两个刺头,我都没法近他身,何论驯服他?”

啊!

欢歌不会相信这么一句话,她掀开被子,猫着身子从司徒旭的怀中钻出打算现在去宸佑宫,白日里春啼的着急之色犹在眼前,若母妃很好,春啼就不会那般失态,古代医疗一点都不发达,只要稍微拖延看病的时间,小小的一个感冒都会要人命的!她一定要去看看,她要去看看母妃才能安心!

不过努努又说,奇迹么,总是用来创造的,既然成为了她的徒弟,名师出高徒,欢歌只要肯努力,绝对比一流高手还要一流!

司徒旭轻笑,“腿受伤的时候怎也不见你乱叫,朕还不曾用劲呢你就和杀猪般嚎叫,哪里有一点长公主的样子!”

坐在在廊前缝着衣服的春啼见努努从走廊另一侧走来,忙起身福身唤道,“努努姐姐,殿下在屋里和冬美人在说话!”

“我们的圆圆要是笨,天下就没有聪明的女人了!”如一粒莹润红玉般的耳垂珠就在唇边,司徒旭微微眯眼,有意在说话的时候将舌尖扫到唇边的那一抹嫣红上。

欢歌歪头,司徒旭像是刚下朝,身上还穿着朝服,连帽子都不曾摘下,瞧司徒旭的脸上神情愉悦,该不会是前方有什么捷报吧,或者是看到她这副狼狈样子心中很爽?

司徒旭的衣服竟然带着湿气,入手的触感冰凉,欢歌微微一怔,司徒旭应该是冒着雨点来她的寝殿。许是披了披风,但也抵不过风急雨大,虽然进屋月兑了披风,可身上,多多少少也染了湿意,欢歌自是不会认为司徒旭这般半夜三更来她寝室就是为了安慰安慰她。

咻!

“司徒旭,你放开我!”司徒旭的身子完全的压在了她的身上,刺骨的冷意从司徒旭身上传来,欢歌手脚不能用,张嘴便朝司徒旭的鼻子咬去。

是不是她在努努眼里算是个特例?若是这样,偷学努努的武功是不是会容易点!

“你这是在求朕!”

天生不是画家的料,怎么画都画不出自己想象的那种感觉来!

欢歌自己并不曾发觉,此刻她看似镇定,可脸上的紫红颜色已在刹那退却,是一片苍白之色,就连眼中,在不知不觉里都染了一丝让人看着心疼的战兢。

若只是生病春啼又怎么会是这般伤悲的表情,欢歌哪里会相信这说辞,“快备轿,本宫要去宸佑宫!”

“妹妹?”司徒旭轻笑,涩哑的声音似是从喉咙里千回百转后才发出的,欢歌的这个话语像是刺激到了他,他伸手,去撕欢歌仅剩的一件亵裤。

春啼还没回来,司徒旭大驾光临,一听殿外公公的传旨,努努嗖的一下消失了踪迹!

飞霞殿的禁令在欢歌没日没夜练功,努努没日没夜往宣室的某一窗户上凑的日子里嗖嗖嗖的过去了!

知道欢歌怕雷电应该是在欢歌三岁的时候吧,他犹记得清楚,那个平时笑的灿烂甜腻的笑女孩缩成一团在假山缝里的颤抖模样,平日里清澈明亮的双眼里被无尽的恐惧与绝望填满,雷电摧残之下,她就好像变成了另一个人般,另一个活在无尽恐惧里的人!

这时候的司徒旭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哪里会容得欢歌将他打断,不过他低估了欢歌的力量,他虽然及时抓住了欢歌的手,耳侧淡淡的刺痛却告诉着他两月不见,身下的这只猫儿爪子又锋利了。

欢歌歪头,像是在思索,嘴角的笑意却变成了讽刺之意,“哥哥,妹妹知道什么是乱/伦!”

闪电一过,便是雷声,咔嚓嚓的雷声就像是砸在了欢歌的身上般,欢歌惊叫一声将咬着司徒旭的胳膊放了开,浑身抖成了一团。

“什么时候这么不自爱?”司徒旭的眼中戏谑光芒闪烁,张口咬住了欢歌的中指,“要不要朕帮阿圆妹妹洗一洗!”

“太妃病了,不过是没有御医去看,没有药喝而已,死不了!”司徒旭冷笑着对欢歌的变脸之快表示出惊叹之意。zVXC。

半空的手突然被司徒旭捏了住,司徒旭起身绕到欢歌身后,弯着腰将头伏在欢歌的肩膀上,“朕来教阿圆!”

不过马上,欢歌想起了另一件事情,她记得睡之前春啼好像说母妃生病了!可然后呢,司徒旭说没有御医给母妃看病,母妃也没有药吃,然后的然后呢,为何她就没有了印象,只记得自己跪着求司徒旭,竟对司徒旭的最后反应没有一点印象!

对于雷电的恐惧是深入骨子里的,也是下意识,欢歌在每次电闪雷鸣过后都不懂自己为什么会这般惧怕雷电,惧怕到连她自己都有些不可理喻,然而每每电闪雷鸣时,她的恐惧与害怕却又是无法抑制也无法调节的爆/发,这种害怕就像是与生俱来,融在血液里,深入骨髓里!

“不懂?”

努努嘿嘿笑了两声,眼中异芒忽闪,估计是在想着怎么调/教美人,视线落在欢歌的腿上,她转移了话题道,“你这腿怎么还不好,只是皮肉而已养几天就无事了,身娇肉贵也不能到这种地步吧!”

“皇帝哥哥好厉害!”欢歌一脸惊叹,“圆圆那些射中红心的都是在两米处做到的,如今五米处这距离阿圆都进不了五圆!”为了印证自己的话,欢歌拿起一支镖左瞄右瞄之后才扬手挥出,这次在九圆的位置,差一点就射不中靶子!

连发几支都没有进五圆,欢歌依旧不气馁,夹着镖的手很是认真的左移右移的瞄准着靶子,似乎将身边的司徒旭忽略的一干二净。

以前在警校的时候也有学射击这一项,只是那时候是用枪,本以为两者应该相差不了多少,只是实际接触到才发觉枪和镖实在是两个概念!

欢歌拿不准司徒旭这话是什么意思,便沉默不回答,只专注的拿起怀中盘子里的镖一直一直的瞄准扔出。

司徒旭的声音没有了情绪,冷漠的声音就像是呼啸而来的风雪扑打在欢歌的脸上身上。

“是!”韩信尚有胯下之辱,不过是求而已,只要能让母妃安然无恙,欢歌想,尊严什么的不过都是扯淡!在司徒旭面前尚且还可以宛转一二,总比对上软硬不吃的皇太后要好。

“你去哪里?”司徒旭拽住欢歌的胳膊,语气里的怒意更甚,外面大雨磅礴,她的腿还没好,连路都走不了,这样半夜三更的她发什么小孩脾气。

努努又喝了一杯才将水杯递给欢歌,一屁/股坐在床边,摇头叹息道,“你哥哥脾气也太不好,身边又有两个刺头,美人再好终究是长刺了啊!”

瞧着努努不见了的方向,此刻不知内情的欢歌有些急躁的想努努难不成是对司徒旭没性/趣了吧,呜呼,努努不会丢下她这个还没入门的徒弟不管了吧。

“殿下,殿下!”春啼的着急的声音从走廊里传来,打破了两人的剑拔弩张。

她脸上还犹带着刚刚呜咽哭泣时候的泪滴,然而转眼便笑的灿烂!

这个声音却让欢歌更加的恐惧,也是那么一个雷电交加的夜晚,这个声音将她的生活推入了地狱,平日里的恐惧在此刻放大无数倍,欢歌有些歇斯底里的挥舞着双手,“不要,不要碰我!”

“这就是你嘴里那个倾国倾城的哥哥?声音倒是很有磁性,就是这脾气有点太火爆!”

在沉默中N次碰壁之后,努努终于小宇宙爆/发,咬牙切齿的对欢歌说,“这次采不到这个美人,我就蹲在这里不走了,哼,绝世好马也是用来骑的,我还就不信,我驯服不了!”

动就气上。和司徒旭这么久都不知道他身边有两个暗卫,努努在床底钻着都能知道,这种能力她也想拥有啊呜呼哀哉!

“你在宫里呆了这么久,不会现在才知道吧?”欢歌内牛满面,高手就是高手啊,对神马的俗尘身份竟然能无视到这种地步!

宫廷锦布质量很好,宫廷里规定的里衣本是薄如纱很好撕扯,为的就是帝王可以随时随地的做一些播洒龙种的事情,据说某一个朝代直接规定宫廷里的女子一律不许穿亵裤,不管春夏秋冬,裙子里的下/体都是光溜溜不/着/丝/缕!

一直到盘子里空空如也,没有半支飞镖的时候,欢歌才有些意犹未尽的抬头望着靶子上的那个黑洞!

司徒旭打量着欢歌的神色,有些不悦的回,“你母妃比你好!”

司徒旭盯着欢歌,他虽然没有回应,可那双幽沉无底的眸子却昭告着欢歌他现在的怒火!

他跨/坐在欢歌的身上,就算不刻意,这般盯着欢歌也有种居高临下的气势,良久,他的唇角微微上弯,眼底似是无情又似是嘲讽。

放开欢歌的双手,司徒旭两手一起抓住欢歌的腰处裤子,嗤啦一声,终于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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