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先生,我不想再和你有什么瓜葛了,你明白吗?”此际付宝宝脸色淡淡,她看着段允琛的眼神就像在看待什么陌生人一般。
“妞儿,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听见付宝宝这番毫不客气的话语,段允琛的眉角于是皱得更加厉害。
“我知道,并且肯定。段先生,我不希望再看到你,我们本就是毫无关联的两个个体,你有你的抱负,我有我的人生,我们实在没有必要纠缠在一起。更何况,我厌极了和你有什么关系。段先生,不论你有事还是无事,都请你不要再来找我了。”付宝宝说罢自顾自地取出了钥匙,想着要将房门打开。
段允琛配合地站到了一边任由付宝宝开了门,只等到她进了房内要把门合上时,他这才一手按住了门沿,不请自入地尾随了进去。
“段先生,我并没有邀请你进来。”付宝宝眼里闪过一缕懊恼之色,可很快她便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段允琛哪里看不出付宝宝脸上明明白白地写着的几个大字——我不欢迎你!可他段二少究竟是哪里让她那么不满意了,她至于这么淘汰他吗?从小到大他都是横着走的霸王,他何时见过这种不知好歹的女人?将付宝宝一把按在了门后,段允琛开始在她唇上撕撕咬咬。
付宝宝紧闭着牙关,固执地不肯给身前这男人任何的可趁之机。一对盈瞳四处乱扫,她想找机会将这男人制住。
猛地一弯膝,付宝宝的腿瞬间袭到了段允琛的裤裆处。一定要中,一定要……付宝宝在心内默念道。
段允琛已是早有防范,付宝宝那一踢腿的力道被他的右手给尽数化解了。扣住了付宝宝的两条腿,段允琛眉目间不愉。薄唇下移,他惩罚般隔着衣服咬住了付宝宝胸前的蓓蕾。
“死流氓,大坏蛋,你给我放开。”付宝宝的唇终于自由了,一边说话的同时她两手推搡着段允琛的肩头。只不过须臾功夫,她便惊觉自己的两手也被制住了。
段允琛一手将付宝宝两边的皓腕压住,抬起头凝视了付宝宝片刻后,他这才慢条斯理地用唇将自己另一只手上的手套咬下月兑掉了。
寒冬腊月的天气,段允琛的手本就发冷,这会儿肌肤直接在了空气中,他的大手不多时更是多了几分凉意。那一只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先是挑起了付宝宝的下颚,继而它又是逶迤向下。
指尖触到付宝宝衣服的下摆时,段允琛邪魅地朝着付宝宝勾唇一笑,紧跟着他便放肆地将自己的手从那下摆处探了进去。
那冰凉的手碰触到付宝宝的肌肤时,段允琛意料之中地看到了付宝宝难看的脸色。手下的肌肤轻滑细女敕,段允琛不多久便将手转移到了付宝宝的身后。
凉,冷……付宝宝要开口怒骂,段允琛已是重新堵上了她的唇。
背后那三排暗扣被解下时,付宝宝胸前一松,旋即她便感觉到自己已全然身不由己地被这男人给操控住了。
段允琛先前也不过想着小惩大诫,他倒也没真计划着要怎么付宝宝。然则此刻掌下的丰软却是大大地刺激了他,他的黑眸中渐渐缀上了几分情yu之色。
“呜……”付宝宝已然到了无法呼吸的境地,呜呜出声,她盼着眼前这头猪能别把她给折腾死。
段允琛因着付宝宝的呜咽清醒了些,松开了付宝宝的粉唇,很快他边听一声娇叱在自己耳边响起,那声斥骂声甚至还携着几分不容忽视的颤音,“姓段的,你放开我,放开我,别让我恨你,我真的是会恨你的。”
付宝宝一张小脸倔得很,而她眼中的受伤和憎恶更是明白。为什么,为什么这个男人就不能放过她?她可以是一个小女人,但她不可能做这个男人的小女人!他已经夺走了她珍贵的纯真,这还不够吗?本来她的一切都应该要毫无保留地献给萧哲才对的,这个男人他凭什么啊,凭什么……
为什么呀,为什么要……摧毁她的梦呢?这个男人到底知不知道,知不知道现在的她内心有多少的不确定不安定?也对,他不是她,怎么可能知道她的感受呢?可是她真的好怕,好怕好怕萧哲会因为她和别的男人有染而嫌弃她!或许她可以过得了自己心里那一关,可她一定没办法渡得过萧哲嫌恶轻视的眼神。
萧哲,哲,对不起,真的真的很对不起……明明我只爱你,只爱你一个人的……
付宝宝的苦大仇深看在段允琛眼中便成了当头的一盆冷水,直浇得他浑身发寒。所有的暧昧不复存在,他抽身从付宝宝身上离开了。
付宝宝颓然滑倒在地,继而她便是两手抱膝,将自己的脑袋搁在了膝盖骨上。眼角的泪汩汩涌出,润湿了她膝上的布料。这样一种全然自我保护自我封闭的姿态竟是让段允琛的心有一刹那间生生地发疼——妞儿,若是你肯听话一点,乖巧一点,我们又何必如此?我知晓自己是混账了,可是妞儿,即便我再怎么混账,至少现在我乐意宠着你,你就老老实实地接受不好吗?为什么你对我永远就只有拒绝,你真的有那么爱你说的那个男人吗?
静默无言,室内的气氛让两人皆是喘不过气。
段允琛懊恼地在房内走动着,直到房内暗了下来,他这才在付宝宝身边蹲下,“妞儿,好歹我们也做过一夜夫妻,你能不要哭了吗?爷不会安慰人,你要是哭死了我也只能送你去医院让你挂氧气罩,你别哭了成么?”
“你是个恶魔。”回答段允琛的是付宝宝这么句轻喃指控。
“好,好,爷是恶魔,你是天使好不好?只要你不哭了,你让爷承认爷是魔鬼都行。”段允琛一摊手道。
笑话,恶魔?天使?不过是骗小孩子的玩意罢了!眼下伺候好这妞儿才是当务之急,段允琛在心内暗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