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真的好有弹性,又大又挺,比记忆中的手感还要好,而且好像又鼓了不少,难道是在发育的原因吗?
夏晴眉眼一冷,登时想要发飙。"
君一副义正言辞的无耻嘴脸,更多指责月兑口而出,存心不给她留下一点点思考的空档,“这就是‘凶器’啊!这就是证据啊!我看你还要怎么否认!”
“你抓够了吗?”夏晴冷冷盯着那只借机在胸前游走的大手。
“恩。”君脸色一正,手收了回来,眼神忽然冷淡的不行。
该死,怎么会是这样,夏晴在他身边,尤其贴靠的这么近的时候,总会让他忽然间想不起过往的一切,恨意和恼火,似是成了过眼云烟,他必须很费力的提醒自己,才会想起用五年多少时间才沉淀下的坚持。
她在影响他,不动声色之间。
而他不想被她影响,以为滴水不漏的自制足以隔绝她的气息,却仍是发觉,一切徒劳无功。
他坐起身来,将原本牢牢抱在怀中的娇躯推到一边,手劲儿用的有点大,夏晴一时没注意,差点被他丢到床下去,娇躯骨碌到床边才勉强停了下来。
“君少,你犯病了是吗?”撑起身子坐起,夏晴恼火极了。
“穿好你的衣服,跟我走。”他阴沉着脸,穿衣,穿鞋,忙碌不停,就是不去看她。
“我要回国,我不跟你走。”夏晴隐隐知道,君来日本,是为了做一桩什么生意,且摆满了不正当不合法,危险性十足,若是过去的君,他去哪里,她是毫不犹豫的会选择跟随的,不过那时候两人你侬我侬,感情极深,与此刻又有不同,她完全没有理由没有义务陪着阴阳怪气的他去出生入死。
“由不得你。”君咬牙。
他上前,不顾着她的挣扎,横抱起她,大步往外走去。
夏晴的手都模到贴身带的刀,打算直接暴力对抗,强行离开了。
似是察觉出了她的杀气,君忽的嘲讽一笑,“夏晴,你是我的女人,但已非我珍视在心的宝贝,若是你再不听话,我会惩罚你。”
他这番话,全无一丝亲昵之意。
浓浓的全是强烈的君风格。
以温柔内敛为表象去降低对手的注意力,然后突然在毫无防备的一瞬间,暴起伤人。
夏晴忽的沉默,身体仍僵硬如铁,却没有坚持着要下来自己走。
倒也不是真的被君的警告吓到了,她只是,有种说不出的悲戚感,说不出,说不出。
长长的环形廊道,君健步如飞,容十三带着一群西装革履男紧跟在他身后,一伙人倒很像是某个国际财团出来商务考察,个个都是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