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挽歌和遮月在一个小巷子里停了下来,两个人相互看着对方,想着刚才在酒楼的情形和酒楼老板的最后那一声的怒吼,都忍不住笑了起来。舒骺豞匫
遮月道:“这就是你请我吃饭啊?好像是酒楼的老板请的吧?”
楚挽歌鄙视道:“你还好意思说,你今天一顿吃的比我七天吃的都多,也不知道你是怎么吃得!照这样下去我可养不起你。”
遮月小脸气得通红道:“喂!楚挽歌,是你说请我吃的好不好?现在你却要怪我了!记住你可是个男人!养不起我就不养,谁稀罕!哼!”
楚挽歌刚要反驳,突然一道声音传来:“男人如果请不起女人吃饭就不要请,免得丢人!”
话说完,从小巷转角处走过来四个身背长剑的白衣男子,说话的正是走在最前面的那个,此人一脸的阴鸷,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鸟。
那个白衣男子走到遮月身边,直接无视楚挽歌的存在,脸上笑容堆满,做了一个自以为很绅士的姿势对遮月道:“这位姑娘好!在下天辰剑派少主王觉,今日能够一睹姑娘的芳容不胜荣幸,不知姑娘能否告赐芳名?”
楚挽歌看着王觉那副恶心人的嘴脸,笑嘲讽道:“天辰剑派!好大的名气,小月月,这位天辰剑派少主看上你啦,你可要把握机会哦!说不准以后可以一步登天呢!”
遮月哼了一声把头转向一边,避过王觉那双充满目光的眼睛道:“刚才他在骂你你不知道吗?”
楚挽歌露出一丝不屑的神情,饶有兴趣看着王觉道:“通常别人骂我我只当一只狗乱叫罢了,你说我如果和一只狗较劲,我岂不是连狗都不如?”
听完楚挽歌的话后,王觉和随同前来的三个白衣男子都面露寒光看向他,好冷的目光。
王觉在美人前面不好表现的太过分,以免破坏了自己的绅士形象,他不紧不慢地道:“兄台这句话就有些过了,要知道,还没有人敢在天辰剑派面前放肆。”
楚挽歌冷笑一声道:“那是你们没有碰到我楚挽歌”。
王觉听了楚挽歌的话大笑起来,仿佛听到了天方夜谭,他指着楚挽歌道:“你算什么东西?就你也敢在天辰剑派前撒野?”
唰!在王觉话说完后,随同而来的三个人手中的长剑已经亮了出来,剑尖直指向楚挽歌,如果只要王觉的一声令下,恐怕三人就会毫不迟疑的在楚挽歌的身上留下三个剑洞。
看到三人亮起剑,楚挽歌不屑的道:“剑是有,但是却没有力道,没有气势,菜鸟也敢出来仗势欺人?看来天辰剑派也不怎么样!”
遮月打趣笑道:“天辰剑派的人欺负你,那这是不是就叫做菜鸟欺负菜鸟呢?”
楚挽歌听后想要跌倒,在九连山的时候,自己不知道猎杀了多少只魔兽,小月月竟然说他是菜鸟,这令他心中有着一丝很不爽的感觉。
楚挽歌对着小月月竖起了中指,遮月看到后视若无睹,直接朝他做了个鬼脸。
王觉看着做着鬼脸的遮月,竟然不由得痴了,这也怪不得他,遮月貌压天下,有多少人能够抵挡住她的美貌呢?
楚挽歌看着痴迷的王觉,一副的猪哥模样,全然没有了刚才的绅士风范,只见王觉嘴角竟然流下了口水,心里不由得一阵恶心。
而另外的三个人呢?手中长剑下垂,身体摇摇欲坠,更可笑的是其中的一位老兄竟然鼻流鲜血。
遮月看到这种景象,顿时转向墙角很是夸张的吐了起来,她实在忍受不了那些猪哥的举动。
“还不醒来?”楚挽歌冷不丁的一脚揣在王觉的胸口,只见王觉身子倒飞而去,然后砸在了后面那三人的身上。
“怎么啦?谁敢打我?”王觉突然觉得自己胸口一疼,接着就飞了出去,在从痴迷中醒来之后大叫道。
楚挽歌拍了拍手道:“是我,怎么啦?”
王觉怒道:“你这是找死!,给我上”他手一招,身后的三位白衣人手拿长剑向楚挽歌刺来,来势汹汹,一上来就是杀招。
楚挽歌冷哼一声,看到这三人下手狠辣,不留一点余地,一看就知道平日里没少祸害人,他心里燃起火来。
这时遮月已经站起身,看着杀向楚挽歌的三人,美目顿时发出一阵寒光,没有想到天辰剑派三人一上来就下如此狠招,在她心里已经宣判了三人的死刑。
楚挽歌提起十层的元力,右手一旋,然后猛的一挥,一股庞大的劲道直接打在三人的身上,三人手中的剑当场折断,他们直接被这道劲道打飞,撞在了墙上,墙出现了一个大洞,顿时整个小巷尘土弥漫。
尘土慢慢地散去,被楚挽歌一掌打飞的三人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直接死了,三名黄级七阶顶峰的天辰剑派之人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王觉看着死去的三位师弟,心里蓦地升起一阵寒意,眼前这人太可怕了。王觉瘫坐在地上,手脚已经被吓的软了,站都都不起来,不过,他藏在身后的左手悄悄地捏碎了一道求救符向周围天辰派的人求救。
遮月笑着走到王觉身前笑道:“我说王觉,你好歹也是黄级七阶顶峰的高手,差一步就可达到玄级,可怎么就这么没用,站都不敢站起来呢?”
楚挽歌冷哼一声道:“这就是天辰派,你们简直就是丢人!”
王觉哪还管得了遮月和楚挽歌的奚落,身子一直在瑟瑟发抖,这一次他知道惹上了不能惹得人,谁让楚挽歌不买天辰剑派的账呢。
王觉吓得脸色发白,他断断续续看着楚挽歌道:“你你不要杀我,我可可是天辰辰派的少主,杀了我我爹不会放过你们。”
楚挽歌一脚踢到王觉的左肩,王觉惨叫一声,身子在地上留下了一道长长地痕迹,直接躺在了三步之外。
楚挽歌冷声道:“杀了你,你爹会对我们怎么样,就不是你所操心的了!”
遮月拉着楚挽歌道:“算了,像这种人杀了都会脏了手,饶了他这一次吧,如果下次再这样,再杀他不迟”。
楚挽歌看着遮月道:“放了他?你知道他自持天辰剑派少主的身份在外面做了多少件坏事吗?你数都数不完,这种人,死有余辜,我今天不会放了他!”
遮月道:“你现在的目标是报仇,一个红灯教就已经很头疼了,你何必再惹上一个天辰剑派?到时候会影响你报仇的计划的!”
楚挽歌听了之后,重重的哼了一声道:“杀了他一了百了!”
“阁下好一个一了百了!”一声粗重的声音道。
躺在地上的王觉一听这个声音,仿佛来了救星似的,大叫道:“爹,爹”
楚挽歌和遮月一皱眉头,知道来人不凡,听得王觉喊来人爹,顿时才知道来人是天辰剑派掌门王东河。
一位年约四旬的中年人慢慢地从小巷口走进来,他的身后跟着一个二十几岁的少年。那少年冷冰冰的样子,一声不吭的跟在王东河的身后。他就是收到王觉发出的求救信号才匆忙之间赶来的天辰剑派掌门王东河。
“爹,爹,他们要杀我,他们已经把我三位师弟给杀了,你快杀了他,为师弟报仇!”王觉看到父亲已经来到,顿时胆子大了,朝着王东河叫嚷道。
遮月粉面一寒,隔空一掌打在王觉的脸上,王觉的脸马上肿了起来,接着哇一声,吐出一口鲜血,他接着惊恐的看着遮月不敢再说话,他没有想到如此貌美的姑娘出手竟然毫不含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