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挽歌看着树干上那个透明的手掌印,心中也是惊骇不已,这到底是什么掌法?受到掌劲的影响,树叶慢慢的枯萎变黄,在树干上的那个掌印如此的骇人。舒骺豞匫
树干上的掌印非常的齐整,仿佛用刀子挖开的一般,可见霍启尊的掌力有多么大的威力。
不仅如此,在如此威力下的一掌,除了树干上的掌印,在掌印的周围竟然没有一丝的裂痕。
离恨天轻笑一声,仿佛没有把刚刚霍启尊的威胁放在眼里,他缓缓的抽出长剑,道:“我地级一阶的实力行还是不行,不试一下怎么知道?”
霍启尊没有说话,他旁边的一位中年人倒是站了出来,中年人一脸的煞气,双眼怒睁,一头红色的头发,看上去就一个雷公的翻版。
中年人大声道:“小子,别猖狂,国师不与你一般见识,别不识好歹!”
离恨天道:“擎天帝国的国师跑到我们落风帝国前来夺宝,还这么嚣张,你们以为这里是擎天帝国?”
一股森寒的杀气从离恨天的身上瞬间爆发出来,场中蒙上了一层冷气,这个时候太阳已经慢慢地挂在了山腰处。
遮月看着离恨天的气势道:“离恨天是一个非常强大的人物,仅凭从他散发出来的气势来看,已经远远的超过了地级一阶的范畴。”
楚挽歌听了遮月的话陷入了沉思,他的心里有着一种急于提升实力的念头,从这几天的情形来看,别说玄级高手了,就连地级高手都是层出不穷。
在这些高手的面前,楚挽歌虽然有着强大的神帝之剑作为保命手段,但是那只是面对着地级二阶高手而言,一旦超出了地级二阶,他就会有很大的风险,毕竟他的修为才仅仅有着玄级六阶。
按照平常人的看法,玄级六阶的修为在楚挽歌这个年纪实属罕见,更何况能够跨级战斗,这更是想常人所不能想。
秦城现在已经是风起云涌,危机重重,步步杀机,面对着这种情况,楚挽歌第一次有了迫切提升修为境界的念头。
中年人被离恨天的气势所压,不禁向后倒退了一步,他的额头已经布上了一层的冷汗。
霍启尊沙哑着嗓子淡淡地道:“仇明,你回来!”
霍启尊的一句话,离恨天的气势顿时消散了一大半,被唤作仇明的中年人心有余悸的回到霍启尊的身后。
这时颜夕和唐文卿同时向前一步,肩并肩的和离恨天站在一起,三人都是一脸慎重的看着霍启尊。
楚挽歌传音道:“怎么办?看样子就是一起上也不是霍启尊的对手,更何况他还有六位地级以上的属下!”
遮月看着场中,紧紧的咬着银牙,慢慢的吐出一句:“你走,我们拦着!”
楚挽歌一愣,旋即摇摇头道:“不行,这样吧,你带着箫韵诗兄妹回秦城,我在这里!”
遮月看着楚挽歌道:“你?别忘了你还有你的使命!千年大劫你忘了吗?你是剑帝的传承者,你要记清楚。”
楚挽歌笑了笑道:“我当然没有忘,相反还记得很清楚,你说了我是剑帝的传承者,那我会轻易的出事吗?好了,待会你带着箫韵诗兄妹回秦城里,我会去找你们!”
说完楚挽歌留下一脸不悦的遮月走向前,看着楚挽歌的后背,她轻轻的笑了,那笑容如同严寒冰雪天气里盛开的梅花一样。
遮月喃喃的道:“西门情剑,你的传承者真的找对了,以他的这种心性和聪颖,只怕日后的成就不在你之下!”
霍启尊没有把目光停留在离恨天三人的身上,因为以他的实力眼前的三人对他构不成实质的威胁。
霍启尊有着一种感觉,离恨天三人身后的楚挽歌和遮月两人很危险,特别是楚挽歌,虽然楚挽歌现在并没有流露出强大的气势,但是就在之前,楚挽歌亮剑的那一刹那,他的呼吸竟然轻微的错乱了。
不只是霍启尊,暗中潜藏的高手都有着如此的感觉,只不过没有在意罢了,当然更不会往楚挽歌的身上想。
楚挽歌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容走到唐文卿的身边,看着霍启尊道:“阁下为了神剑而来?”
唐文卿看着身边的楚挽歌,不知道怎么的,她的心怦怦的跳起来,接着她的脸红通通的,一直延伸到脖颈。
场中的人最危险的莫过于楚挽歌,因为拥有着神帝之剑的他,无时无刻不被潜藏的高手盯着。
就是在这种情况下,楚挽歌没有一丝的胆怯和害怕,相反还微笑着,显得很自信,这一下,楚挽歌的影子牢牢的烙印在唐文卿的脑海里。
霍启尊那如鹰般的眼睛盯着楚挽歌道:“不错,就是为了青岚剑!”
楚挽歌倒是很诧异,没有想到霍启尊竟然认识青岚剑,但他却没有表现出来。
楚挽歌笑了笑,然后转身向着离恨天三人道:“离兄,颜姑娘,唐少主,今天这件事是因为挽歌而起,三位的情挽歌心领,如果今天侥幸能够出去的话,日后一定报答,不过我不想连累你们,你们退下如何?”
离恨天在楚挽歌说完之后毫不犹豫的向后退了几步,颜夕也随着离恨天向后退了出去。
楚挽歌微笑着看向唐文卿,不知怎么的,对于唐文卿,现在他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起初遮月也有这种感觉但那时他并没有感觉出来。
唐文卿在那里思考着,到底是退还是不退,她的心似乎很纠结。
楚挽歌看向不远处的遮月,暗中示意她离开,遮月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走向箫韵诗。
见到唐文卿的犹豫不决,颜夕来到她的身边,拉着她的手,在她耳边轻轻地说了一句话,两人就慢慢地退后。
楚挽歌看着退后的三人,笑了笑。
箫韵诗看着楚挽歌任凭泰山压顶我只当清风拂面的笑容,心中竟然生出一丝担心的感觉,似乎很挂念楚挽歌的安慰。
遮月走到箫韵诗的身边,笑了笑道:“韵诗妹妹,我们走吧!”
在遮月慢慢的走到两人的身旁时,受了伤的萧天佐想要挣扎的站起来,但是奈何胸口的伤太重,站不起来。
箫韵诗奇怪的道:“你这是?”
遮月看了看楚挽歌,笑道:“走吧,这里是是非之地,更何况你哥哥已经受了伤,赶快找个地方养伤吧!”
萧天佐听了遮月的话,心中一阵欣喜,她居然关心我,还要带我去养伤,想到这里,觉得胸口的伤不疼了。
箫韵诗看了看楚挽歌道:“姐姐,那楚挽歌怎么办?”
看着箫韵诗一脸担忧的样子,遮月笑道:“好了,就是他让我带你们走的,放心吧,不会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