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炸天雷。舒榒駑襻”楚重歌可怜巴巴的看着楚言歌,在他的手上只剩下了火折子,而一大捆的炸天雷都被他兴奋的扔了出去。
“没有了?”楚言歌有些错愕的看着手中唯一的一个炸天雷,刚才的确是扔的太爽了,导致了现在炸天雷的缺乏,而司马笋的军队虽然被炸天雷的爆炸引起了不小的***乱,但是很快就被司马笋平复了下来。
司马笋的大军虽然由于炸天雷的原因丧失了几十条将士的性命,但是现在没有了炸天雷的威慑,使他们的处境好了很多,盾牌高高的举起,箫天佐领导的弓箭手根本无法发挥其威力。
司马笋在判定了一下局势之后,因为后方已经被巨石和檑木堵死,所以只能够孤注一掷,向前行军。他断然下令大军向前行进,绵延数里长的大军举着盾牌开始慢慢地向前移动,就像一直铁甲兽在缓缓移动,
箫天佐下令停止放箭,这样盲目的向下射箭,只会无谓的损失有限的箭支,他看了看下方犹如铁甲兽一般的司马笋大军,握紧了双手,“你们等着我命令。”空气中飘荡着这句话,而箫天佐的人已经消失了妃。
楚挽歌脚尖轻点枯草,身子急速的掠过,犹如一道疾风,前方还有十几丈的距离就是司马笋大军了。
楚挽歌大喝一声,足尖踩了一下山道旁的巨石,身子向上飞起将近十丈,在他的身子开始下落的时候,身子已经到了举着盾牌的司马笋大军的上方。
楚挽歌的元力凝聚在右掌,缓缓地向下拍去,一个由浑厚元力组成的巨大手印散发着恐怖的威压和强大的气息,直接轰在了司马笋大军举起的盾牌之上璧。
“哇!哥哥真是太帅了!”不知何时楚重歌和楚言歌两个人嘴角流着哈喇子,像看美女一样瞅着从天而降的楚挽歌,那一掌当真是帅到了极点,帅到了巅峰,嗯!虽然比自己强了那么一点点,两人如是想。
“这从天而降的一掌不是抢我风头吗?”秦风有些错愕的看着身子半空拍出一掌的楚挽歌,不过脸上却是充满了欣喜,只要这一掌下去,纵然不能灭了司马笋的军队,但是撕开一个角还是十分容易的。
巨大的手印光芒猛地暴涨,携带着毁天灭地的威势直接打在了盾牌之上,盾牌下的将士们只觉得一阵耳鸣,盾牌被强劲的力道打得四分五裂,掌力覆盖下的范围出现一个手印状的深坑,在阳光的照耀下,喷出了一团绚丽的血雾,手印周围的司马笋部下将士被冲击波撞飞出去,砸在路边的石头上、树上,一条条断臂和残腿掉落的到处都是。
楚挽歌的身子借助从盾牌上传来的反震力一个倒转,飞身落在了一块巨石上,山风吹动着他的衣袂,犹如从天而降的俊逸仙人一般。
楚挽歌的一掌打在司马笋军队的中间,一个大大的掌印出现那里,司马笋的大军乱成了一团,那从天而降的恐怖一掌,是一个人能够发出的吗?作为普通的将士,他们何时见过实力如此恐怖的人物?不知不觉刚才的那一幕,已经在他们的心里烙下了深深地阴影。
司马笋的眼中闪现出一丝精光,刚才的那一掌他在远处清晰地看到了,他的实力虽然不弱,达到了玄级四阶,但是见到那一掌的威势时,心中竟然忍不住发出一丝颤抖,楚挽歌!他冷笑一声,已然猜出来人是谁。
一道较小的身影出现在司马笋大军的一边,司马笋一方的将士见到突如其来的女子,都呆呆的愣在那里,不过随即都出了手,只有一个人还敢前来挑衅,几名将士冷笑一声,三柄长矛分上中下三路直接拦在来人的身前。
箫韵诗轻轻地抖动着绿竹箫,只听得绿竹箫清啸,从绿竹箫的上发出一道三尺长的绿色光芒,直接扫向前方拥挤的将士人群,同时她身形不断地闪动,转眼的工夫,已经有着四五条人命丧失在她的绿竹箫上。
绿色光芒在司马笋的大军边上掀起了一个缺口,这边的动静惊动了不远处的司马笋,他朝着这边观察了一下,发现拦路的是一名年纪轻轻的女子,知道她可能是秦城的主要骨干成员,当下喝道:“把她拿下。”
得到将军的命令,前方的将士挥舞着长矛刺向迎面而立的箫韵诗,不过眨眼间的工夫,原先箫韵诗站立的地方竟然没有了人影,她的身子轻轻地落在楚挽歌的身边,静静地看着下方。
司马笋现在见到了楚挽歌两人,知道刚才的那一掌很有可能就是他们发出的,现在盾牌阵型已乱,他手中的长剑一指,沉声命令道:“弓箭手,把他们射穿!”
呼啦啦的声音响动,队伍里走出齐齐的两排弓箭手,每名弓箭手手持一把霸道弓,整齐的动作搭箭上弦,嗖嗖箭破空声,密集的箭雨射向楚挽歌两人。
箫天佐见到司马笋的大军采用了盾牌防御队形,他身形奔走间,打算着亲自动手在司马笋的队形里打开一个缺口,令其军心打乱,不过在走了没几步时就见到楚挽歌那冲天而降的恐怖一掌,接着自己的妹妹箫韵诗就动手了。
箫天佐在高兴之余仰天大喝道:“兄弟们,射他妈的菊花,让他们每人后面都插上一支箭。”
埋伏的五千名弓箭手在得到自己老大令人兴奋的命令时,沉稳、干净和利落的搭箭拉弓,瞄准自己心目中的爆菊花的对象,毫不犹豫的射了出去。不过觉得射出一箭还不够过瘾,兴奋之下连续的搭箭,连续的射出去。
箫天佐的一声仰天大喝,传到了寒菲的耳朵里,她带着疑问看着一脸尴尬笑容的秦风道:“小风子,菊花是什么?”
“啊”秦风瞪大眼睛,菊花什么总不能直接说出来吧?他的老脸难得红一回,一边用双手比划着,一边吞吞吐吐的道:“菊花菊花就是就是那个”
脸色通红的秦风费劲的比划了半天,但是还是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不过但是引起了周围藏身的步兵的一阵阵低声的嘿嘿笑声,暗中都不断的朝着老大竖立起大拇指。
秦风见到手下的兄弟们哄笑,脸上顿时有些挂不住,顿时忍不住大喝道:“笑什么?你们来给寒菲姑女乃女乃解释一下。”
他们哪儿里敢?连忙转过头忍住将要笑抽筋的冲动,忍得那叫一个难受啊!甚至有两个夸张的弟兄,竟然打滚在地上大笑起来,这两位兄弟的行为引起了周围步兵的一阵赞叹,真他妈的有才!
看着手下的两位兄弟毫无形象的夸张表演,秦风踢了一脚,喝道:“快起来,妈的!跟老子冲,爆他妈的菊花去,谁爆的少,我把谁扔到发情的母牛那里。”
说罢不理一旁听得大眼瞪小眼,完全一副云里雾里的寒菲,一溜烟的冲了下去,而周围的步兵见到老大都“逃月兑”而去,哪儿里还敢逗留?他们谁也不想和母牛过一夜,顿时喊叫着扬起手中的兵器跟随着秦风的步伐冲了下去。
楚挽歌的身上出现一道淡紫色的光罩,把他和箫韵诗的身子保护起来,司马笋的弓箭手射出的弓箭射在淡紫色的光罩边上之后,仿佛撞在了墙上一般,纷纷的掉落下来。
就在这时箫天佐的大喝的一声:“射他妈的菊花。”传到了司马笋将士们的耳中,被打得晕头转向的将士们不自觉的夹紧,接着感到从脊椎骨升起一道凉气一直到头顶。
司马笋老脸通红,带兵多年的他何时见过如此的打法?他倒也不愧是张谦帐下的得力将军之一,只听得他喝道:“就地隐蔽,骑兵弃马。”
听得将军下令,步兵纷纷就地寻找着大块的石头隐藏着身子,而骑兵则是把身子藏在马月复的一侧,以此来遮挡着呼啸而来的弓箭,饶是这样,漫天的箭雨还是带走的将近两千名将士的性命。
四面八方传来的呼喝声令司马笋大军心中冷不丁的升起一股凉意,司马笋抬头一看,漫山的秦城将士犹如猛虎下山似得冲了下来。
“快排成战斗队形迎战,快迎战”司马笋急忙下令,秦城将士马上就要冲下来,现在对方的气势之盛令人不得不避其锋芒,但是司马却是没有这么做,将士要马革裹尸,战死沙场,不过现在两方进行的是内战。
司马笋的将士不愧是训练有素的精兵,在受到如此的打击之下,还是很快的组织起队形,一脸坚毅的看着从山上蜂拥而来的秦城将士。
楚挽歌看了看冲下来的秦城将士,脸上表现的尽皆是一往无前,他长叹一声,一将功成万骨枯,每一个成名将军或者是绝世枭雄的脚下,无一例外的都是累累的白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