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装了,锦绣,我都知道了。舒欤珧畱”
君千儿有些讥讽的看着她笑了,那张清秀的脸上不知为何,莫名的展现出了几丝残忍,她居然还有胆子问她,以为她还是原来那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君千儿吗?既然她现在已经知道了楼诣止的真正身份,那么魅君锦绣之所以存在于她身边的原因,她也就可以随便的猜出个究竟了,四君之中,一向是邪君最为厉害,他只是想借着她君千儿来铲除楼诣止,她明白,她可不是个什么傻子。
“知道什么?”
君千儿的话让锦绣莫名其妙的感到害怕,她不会真的知道全情了吧,如果她知道自己利用了她,她还会像之前那样叫她锦绣美人,顺着她要求的计划继续进行呢?大抵是不会了吧,她可是一向都嫉恶如仇的,这次想必也是一样的吧,可她不能让她打破她的计划,她好不容易计划的一切,在这最后关头,不能出错啊。
“全部的事,我都知道了,这样你该明白,为什么我看着你时,眼神会有难过的情绪,悲哀的情绪,想要从头再来的情绪吧?”
若不是那天偷听到了他和楼诣止的讲话,想必她现在还傻傻的以一个傻妞的角色游走在他们之间吧,他们是不是偶尔也有一起讨论过君千儿这个女人的傻呢?
关于这个,她不知道,但是她知道,他们骗了她,他们还利用了她,不管是楼诣止还是锦绣,都是一样……
“你怎么知道的?谁告诉你的,君千儿!!!”锦绣有些恼怒了,她开始尖叫着她的名字,质问她一切,那张清秀的脸上满满的,都是对她的愤怒,她有什么好愤怒的,该愤怒的,应该是她君千儿吧,她这样努力的用真心去对待锦绣,换来的却是锦绣的欺骗,她全心全意的相信着小天这个后盾,结果却是这个后盾已经不想留在她的身边做后盾了,这样的玩笑,开着开着,她就觉得痴傻无比。
“重要吗?重要的不是这个,重要的是,你真的骗了我们,我对你不错吧,没错,在这里是吃的差,过的苦,可是我什么时候对你不好了,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就暂时叫你锦绣吧,告诉我,为什么?难道这些事情还不足以成为我怨恨你的理由吗?我不该报复一下吗?你应该知道,我的这些个小报复,已经算是最轻的了,你应该感到庆幸的。”
是呢,比起她利用她,牺牲她的生命去整治楼诣止,害楼诣止,她只是让她跟很多不同的男人相亲吃饭而已,这算的了什么,完全没有什么可比性嘛。
她的锦绣想必已经不记得她那时候对她说过的话了。
那日重阳,锦绣说,外面好热闹,她说想出去看看,她没同意,她告诉她,重阳没什么好过的,她问为什么,她答她,因为自己本身就不是因为喜欢重阳才过重阳的,所以没什么好过的,锦绣说,在这个世界上活着,总的找点自己感兴趣的东西,支撑着自己活下去勇敢生活的信念,她那时候不信,像只横冲直撞的小狮子,她很不懂事,又有些可爱的跟她说,以后有锦绣在的每一天,就都是愉快的日子,不管是什么重阳还是春节,端午还是什么中秋。
君千儿有了锦绣,就会感到满足。
那时候的她们,对彼此多好啊,她还记得那时锦绣是有回答过她的话的,她说要和她做上一辈子的好姐妹,她那时感动的哭了,现在却是痛到难过的哭了。
锦绣,那时候的你,就是一个假的你吗?
那些你对我说过的话里面,有没有一句,哪怕一句,是真的?
难不成,那些事,全部都是谎言吗?
君千儿悲哀的看了一眼锦绣,她竟是个男的,还是他的上司,他守护在她身边,还是为了利用她去害死邪君楼诣止。
“所以相亲的事,就是因为这个,你才一直安排我跟人相亲。”
锦绣微微皱眉,她最近可算是跟那些男人打交道打够了,啧啧啧,恶心死人了,君千儿该想割办法稳定下来她的情绪还是?
锦绣自己都对这些不清楚,就更别提君千儿了,君千儿现在脑子里还满满的都是乱糟糟的思绪呢,她怎么都没想到,有这样一天,她和锦绣会以这样的方式敌对,她要是死了,她之后一定会埋怨她,恨她的吧,恨她竟然会帮着楼诣止来破坏她的大计划,恨她如此不识好歹。
“不然你以为是什么?我就是不想让你过的太好而已,不可以吗?你以前可以那样对我,现在的我为什么不可以小小的施加报复呢?”
君千儿嘴角微抿的说着,嘴角边挂着一丝冷笑,那张不算太漂亮,却足以惊人的面貌印在锦绣的心里,她看着,竟然会因为她嘴角的冷笑,不自觉的难过起来,她到底在难过什么呢?君千儿不过也是她的一颗棋子,一颗对付楼诣止的主棋,除了这个,她在她的心底又算的了什么呢?
“这样你快乐吗?这样对我,你就快乐满足了吗?君千儿,既然你知道了我的存在,那你该知道,我之所以存在于这里的目的,你就是为了替我完成目的而存在的,君千儿,别挣扎了,为了你自己好,你不能爱上他,再给我几天的时间,几天的时间,以后的一切,就随你,怎么样?这个交易对你来说很划算的吧。”
锦绣像是铁了心了要与自己心底里的柔软做个彻底的了断,她面对君千儿将话说的很绝情,一旁的姜伯和小天都因为她们之间突然的争执而变得迷糊,她们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就吵起来了,而且还尽说些莫名其妙的话,他们根本就听不懂啊,怎么办……
“我是来考核的,不是来为你完成任务的,锦绣,你就不能好好的跟他相处吗?非要除掉他,除掉他就没有第二个邪君了吗?开什么玩笑,他跟你有什么深仇大恨了,你非得那么对他?非要置他于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