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司宇站了起来,勾唇一笑:“这个女人,我还没打算对她动手她倒是自己乱了阵脚,这样也好,省的我再来处理了。舒欤珧畱”
欧阳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女人,突然感觉她也挺可怜的,从一开始所有人都怀疑她的身份,而现在,还被害死,真是可惜了和小白一模一样的一张脸。
“欧阳,和我去接小白吧。”司宇拍了拍欧阳的肩膀,他可是时刻都没有忘记欧阳可算是他的情敌。
欧阳却看着他,一动不动。
“怎么了?”
“司宇,你知道小白是谁?”
司宇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不管她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不会忘记她。”虽然他没有第一时刻认出来她,但最终还是认出来了,这就够了不是。司宇说着依旧往外走去。
“司宇,小白……”
“怎么了?吞吞吐吐的。”
“小白被黑手党控制了,而所有的幕后主使,就是黑手党。”
司宇的笑僵硬了起来,然后缓缓的收了起来,突然,几声枪响响起,顺着方向看去,是在宫外。
“太子,军务部主任刚才遭到了刺杀,而刺杀他的是政务部的原部长。”
这是搞什么?窝里反?
“太子,刚才接到暗报,国务院主事被其子秘密挟持了。”有一个人急忙进来报告。
所有的事情发生在一块,就绝对不是意外,而是预谋。
“用最快的速度将原部长和国务院主事之子的资料传来。”
“是。”
而司宇依旧一刻不停的往外走去。
“司宇,你要去干嘛?”
“书房。”
司宇话出,欧阳却不知道该如何,身为太子,他必须以国为重,那么,小白呢?
突然,司宇又停下了脚步。
“欧阳,小白的事情教给你了。x区的部队,也交给你了,我想,这些事情统一爆发,应该是他们开始行动了。”
欧阳无奈的一笑:“你还真是看得起我。”
“你还真是看不起自己。”司宇讽刺反击道:“万不得已的情况下,不要告诉子期,将他送到皇上那里,目前那里是最安全的。”
“我不去。”
虞子期突然站在了两人的身后,阴沉着小脸。
“必须去。”
两个大男人男的异口同声的说。
“小白在哪里?我要去找小白?”
“不知所谓,你以为你自己很有能耐?”司宇冷声讽刺,子期的脸色苍白了起来,但还是倔强的站在那。
欧阳拽了拽司宇的袖口,司宇却无动于衷:“人先要分清自己几斤几两,否则,就算是有一腔热血,无数抱负,也不过是纸上谈兵,我很直接的告诉你,小白现在在黑手党手里,你有办法救她回来?”
子期的诧异的长大嘴巴,脸色越发的苍白,他只以为小白在某个地方,没想到,会是那,小白肯定很害怕,很需要有人去救她。
咬着嘴唇,虞子期毅然抬起头:“我去。”
啪……
在场的所有人都震惊了,虞子期捂着脸看着司宇,一脸的不可置信。
“你连我的这一巴掌都躲不过去,除了委屈的看着我,还有什么能耐?你凭什么去救小白?是为了给大家添麻烦?还是为了让你们死的更快?告诉我。”司宇毫不客气的大吼。
周围安静一片,没有人敢说话,虞子期气呼呼的看着他,眼里满是不甘和仇视,缓缓的,收起手,转身便向外走去。
“子期宝贝,你去哪?”欧阳不放心的跟了上去。
“去爷爷那?”不服气的大吼道,欧阳停下脚步哭笑不得,又转过头去看看那一脸懊恼的司宇,这对活宝父子,无奈的摇了摇头,对着虞子期的背影大喊道:“子期宝贝,放心,我一定会把小白安全带回来的。”
知道子期的背影不见了,司宇才收回懊恼的表情,大步向着书房走去,而与此同时,傅勉一脸沉重的迎着他走了过来。
“他们的背景查到了,从表面上看,没有任何的问题,家世清白,从幼稚园到现在的档案都有。不过,我发现,他们两个有一个共同点。”
“什么?”
“在五年前,他们两个分别在三月和五月因为外出旅行和所有人失去过联系长达七天,没有人知道他们这七天去了哪里?而他们就说自己是随便的走了走,我简单的调查了一下,他们所说的那些地区,五年前并没有这两个人的出现。”
“哼,五年前,果然是深谋远虑。”司宇冷笑道。
“太子,这个事情的严重性……”
“我知道,军务,政务,这两方面被掌控,几乎可以说是掌控了m国的命脉。”
“那现在我们怎么办?”
“去找苍鹰,将国务主事先救出来,至于军务,暂时由你接任。”司宇安排着。
“我?呵呵,太子,你开玩笑呢吧?”
“为什么这么说?”
“你又不是不知道军务部,除了部长和副部长,那些兵不一定服从。”
“你觉得我是去让你当官的?”
傅勉蹙起眉,刚想询问,突然想起什么:“军务部部长已死,动手的虽是政务部的人,但是获益最大的却还是军务部内部人员,而最有可能拿到实权的,便是那个副部长,想要控制军务,只有那么人,您的意思是让我监视他?”想至此,傅勉也有些激动。
司宇欣慰的勾唇浅笑,不算太笨么。
“必要的时候,只能除掉。”
“是。”傅勉应下,向着外面走去。
等到傅勉走出房间,司宇从抽屉里拿出几张照片,还有一张手绘像。那张手绘像上是一个戴着银色面具的男子,只露出眼和唇部周围,这张画像,是司宇从黑手党被抓住的人手中得到的有关旭爷的消息,这个人极度神秘,就是内部人,也不一定见到到他的真实面孔。
一张照片从一份文档里滑了下来,照片上是两个孩子,一男一女,男的笑容浅勾,而女的,笑得一脸灿烂,这个女孩,不是别人,就是虞小白,而那个男孩,则是小时候的江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