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危慕裳瞪眼忍不住咒骂声
心里恨不得将顾林大卸八块,小身板却敏捷,朝那些下坠大大小小铝盆冲去
感到不妙回头看时,顾林也瞬间脸黑,就算今天出门没看黄历,也犯不踩这么大狗屎运吧
危慕裳顾林两阵手忙脚乱,在寂静清晨,若从伙房前经过,定能听到里面‘咚咚咚’几声轻响,再远就沉静无声
仅仅几秒钟时间,切尘埃落定,营区警铃没响,也没察觉伙房异样
只……
危慕裳与顾林像被点穴般动不动,只见:
顾林后背顶两米高置物架,左右手及右脚高高举起,上面各顶个大小不铝盆
预期坠地声响没传来,顾林僵硬转头看向危慕裳,却在下秒噗嗤声,张嘴想大笑却怕引来其,只能抿嘴胸膛不停颤动
危慕裳左右手与右脚,跟样各顶个铝盆,但这不重点,重点高高撅起顶置物架,上身弯下与地面平行,背后背包也顶个铝盆,最后,头罩个超大号铝盆,看铝盆突起程度可以想见头高高仰起
单脚地,僵硬四肢,头尾高高撅起脑袋与,像造型失败盆景般,四周长出乱枝顾林越看越笑得内伤:艾玛,跟危慕裳相识十几年,从没见过这么狼狈搞笑模样,以后不愁没料取笑
眼前黑蒙蒙片,听顾林暗内伤笑声,危慕裳也能想到己姿势多搞笑,但,会这样谁害还敢笑
娘再笑试试动作轻缓将右脚铝盆放下,危慕裳嘴里吐出话语却火药味十足
咳……咳咳……本偷笑顾林被危慕裳呛,出不来气瞬间压回,呛得差点岔气,奈何咳嗽又不敢咳太大声,只下没下轻咳,以缓解胸口乱气
模黑凭感觉,右脚将右手铝盆顶走放下后,危慕裳拿开头顶铝盆才轻呼出口气,见顾林仍颤动身体咳个不停,没好气道:丫给利索点想等炊事班来抓包吧
被危慕裳再吼声,顾林堵在胸口气瞬间就顺畅,当下手脚灵活起来
将切恢复原样,跳出窗口将窗户重新关上,两张望眼黑寂四周,便撒腿往后山跑去
睡眠甚少罗以歌,五点就醒,开灯拿出笔记本在捣鼓,中途上厕所时不经意瞥向窗外,却察觉出丝丝异样,到窗前定睛看,经过特殊训练眼睛即使在黑暗中,也看清两抹奔跑中身影,其中抹再熟悉不过
剑眉皱,这么早危慕裳在干什么
按跑步路线对过去,罗以歌在脑海将原点锁定在炊事班伙房
嘴角微微勾,罗以歌瞬间明,宠溺看那抹窜入林中身影,转身继续捣鼓电脑
似感觉到投在己身上视线,奔跑中危慕裳回头看去,整个营区黑呼呼片,没发现什么不同,微皱眉不得其解便不在理会
到汇合地点其余八已经到,个个精神抖擞瞅俩
此地离营区段距离,又树木遮掩,营区看不到里面光线
危慕裳从背包里拿出根手电筒分发下去,己留根
都跟走,天还没亮别走散危慕裳带头,帮十浩浩荡荡进山
危慕裳在罗以歌办公室看到过这片区域地图,上面条河流,河流与营地些距离,想在路上捕捉些食物,到河流边清洗、用餐正好
天黑,又在山里,偶尔传来几声诡异声响,难免胆小,但这么多起,也不好意思怕,只个劲往群里钻,祈祷天快些亮
别动走走危慕裳突然喊声,手电光定在地上,黑瞳噌亮看光线上小洞口
去找其洞口旁边顾林也看见,拿过身后手电筒在周围绕圈
危慕裳放下背包,拿出制铁笼子,打火机,吩咐其将洞口周围杂草弄干净
班副,这洞里面什么啊边拔杂草熬然边不解问,看危慕裳这架势,洞里肯定吃
山鼠将铁笼打开又搜来些干燥杂草,危慕裳头也不抬回道
山鼠老鼠听到山字淳于蝴蝶就觉得美味,山里东西肯定很营养且美味,但在听到鼠字时惊,关鼠字动物只能想到老鼠
贼眉鼠眼,尖嘴猴腮,软绵绵,黑溜溜老鼠,难道们要吃老鼠么
天……
呕……想到那毛茸茸小老鼠进到己胃里,淳于蝴蝶不争气当场干呕起来
其也面面相觑,抽搐嘴角,难以想象如果们食物老鼠话
山鼠,不老鼠,冬天山鼠肉质最肥美早已想到会这种情形,所以危慕裳没提前明白
不过也不劝慰,吃过之后,保证们还想再吃顿
此时顾林绕回来,瞥到们不正常脸色会心笑,看收拾干净洞口蹲下道:找到两个洞口,都堵住,开始吧
完拿过危慕裳手里打火机跟杂草,点燃杂草,趴在地上将烟雾吹向洞口
不理会仍恶心其,危慕裳将铁笼对准洞口
快吹阵后,顾林小声喊句
嗯危慕裳扶好铁笼,紧紧盯洞口
下秒,洞口窜出几个小黑影,头撞进笼子里,危慕裳眼疾手快把关上笼子铁网门
提起来看,嘿,两只肥老鼠,两只小老鼠,估计家子
路走走抓抓,天早已大亮
危慕裳共做两个铁笼子,将捕捉到山鼠放在个笼子
帮临近河流时,笼子里足足二十几只大大小小山鼠,幸亏危慕裳做笼子够大,不然还装不下
突然
啊……道尖叫声前方传来
危慕裳在后方与顾林相视眼,急忙向前跑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