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明了拿棍之人是谁,心里暗衬,这个蠢女人想谋害他不成?要不是他反应快,说不定已血流成河了。
想到这,怒火将刚刚维持的理智全数湮灭,低首攫住她的娇唇,如狂风暴雨似的闯进她口内,以此来惩罚她,但却不想勾起深处的,尽情吸取口中的甜汁。
那晚从她口中吸取甜汁未曾尽兴,每当深夜时分,空荡寂静的夜晚,那晚美妙的盛宴便将他侵噬,欲尝试甜美蜜汁的愈来愈强。
而今揪准这个机会,他要一解甘渴。
莞刚被邵栾晟擒住时,满眸慌乱,但是紧接着熟悉的气味,她才稍为安心些,但是片刻他的粗暴略夺,又让她惊慌失措。
她挣扎,只是力气不敌他,成了砧板上的鱼肉,任他宰割。
他清晰可闻的气息再次将她搅乱,脑中徒留一片空白,只有他与她殘存的暖昧颓靡气息,在这个沙发周围弥漫,渐渐往四周散发,最后充刺整个办公室。
邵栾晟只觉的一个吻已无法满足内心深处的,他希望更多更进一步的排泄,这种驱使着他的大掌往那浑圆上游走,衣物包裹下漫妙的曲线,触过他大掌的神经末梢直达他的大脑,顿时火花四射,无法控制局势。
大掌一挥,她身上的外套被一扯而光,却不想里头还套着一件白色雪纱衬衫,他心底暗咒一声。
“该死的,穿的这么严密。”
而尚莞被他吻的七晕八素,已浑然不觉她身上衣物有被撩开,只是当邵栾晟大掌再次一挥,触及冰冷的空气时,她才猛然觉醒。
而这时,大掌已透过她的小内内触到浑圆,肌肤相亲的喜悦再次将她刚清醒的理智全数抛弃,浑身血液如万马奔腾,翻江倒海狂卷着她。
邵栾晟用掌已无法满足血气方刚的燥热,此时只是这般碰触,他已觉自身行走在沙漠滴水未进快要枯死之人,他需要有股清泉解渴,而尚莞便是能解他燥渴的清泉。
他狂燥的如第一次触碰女人男子,将她身上的雪纺扯开,接着是拉开她的裤子,往那神秘的地带伸去。
不断的摩挲着,尚莞阵阵痉挛,而邵栾晟起身扯开身上的缚束,这个空档让尚莞扯回了些思绪,而身上只仅内衣内裤,三月乍暖还寒的空气刺激在她的皮肤上,一阵激凌,她反应过来。
“邵栾晟,你别这样。”她颤抖着出口。
可是邵栾晟已无法停止,扯开身上的缚束,再次猛攻卷袭她的身躯。
她心慌惊措,脑中响起他的回归只是为了报复,不想在这种情况下失身,如果她与他发生关系,两人之间会更难堪。
想到此,她挣扎再次开动,可饶是她这般理智挣扎,都无法撼动他半分,她慌了。
“邵栾晟,你放开我,我们不能这样。”她怒吼着。
她的吼声,在这空荡的总裁办公室显的惊悚尖锐,但却无法刺醒失了理智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