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哑巴,你是第一次?”他的语气竟然带着惊讶。
怎么不是第一次,他要的不就是第一次吗?怎么会突然这样反问?难道是她的表现不够好,还是他对她的服务觉得不值十万元?
可她真是第一次有这样经历,怎么会作得好,到处都痛,她只想躲避逃走,可表姐说他要玩游戏,要尽兴,也许他还需要更过瘾的东西。
她的喉咙干涩了好一会儿,才断断续续地发出了声音,后来渐渐由矫情变得失控,。
就这样夏雨凝卖掉了她最宝贵的东西,希望就像表姐说的,这个男人很满意,觉得十万元拿得值。
这一切来的虽然快,可结束得却太晚,他一直贪/婪着她,
“跟我走,小哑巴。”
他终于结束了,她几乎瘫在了座椅上,接着他抱起了无力的她,用披风裹着她,似乎真的要带她离开这里。
交易不是就一次吗?他已经得到了,还要做什么?他们不是说好的,完事之后,互不纠缠。
“你叫什么名字?”
当他质问她的名字时,她彻底清醒了,事情怎么会这样,交易中没有这个,她不能让人知道她的身份,她还要生活,还要上学,作人,不能被人背后耻笑是出卖自尊的女人,一个冷战,雨凝从男人的怀中跳了出来,什么都顾不得了,披风掉了,鞋子也掉了,她赤着脚在冷风中飞奔起来,后面是他急促的声音。
“你等一下,我可以送你回去。”
还要送她回去,真是过分,得寸进尺,不能让他知道自己是谁,更不能知道她住在哪里。
冷风中,她好像听见了后面车发动的声音,他追来了,必须甩掉他,雨凝连想都没想,一个转身进入了大街边的小/胡同,她是走来的,知道那条路只能走人,不能走车。
男人的车开了马路中间失去了那抹倩影,只能一个紧急刹车停在了那里,男人跳下车,四处寻找着,他已经摘掉了面具,可她却无心知道他的样子,转身向胡同里跑去。
一边奔跑,一边摘下脸上的面具,不适还在侵扰着她,狂奔让她大汗淋漓,此时停住,满脸的冰冷。
午夜,夏雨凝拎着小兔子的面具,踉跄地走在奥凸不平的土路上,脚上的鞋子只剩下一只了,赤着的脚已经冻得又红又肿了,每走一步,都咬紧了牙关,这个夜晚,她将自己出卖给了一个陌生男人。
撩一下发丝,抬起头,望着远处,曾经她是夏家的小姐,曾经她也坐过豪车,可惜那只是南柯一梦,父亲的一次失败全盘皆输,她现在什么都没有了,也没有了尊严。
顶着风跑进了楼洞里,冷风还在吹着,今天不能去表姐那里拿钱了,她要先洗澡,睡觉,然后一早就去找表姐要钱。
“雨凝,怎么穿成这个样子?”夏太太开门了,皱起了眉头。
“有一个演出,能拿到钱的,我着急回来,就将戏服一起穿回来了。”
夏雨凝撒谎了,头垂得很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