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跟我说对不起……”
他听够了,也厌烦了,血红的眼睛渐渐睁开,嫌恶地看着这个女人。
昏暗中那点银色的月光足以看清她的脸,她的眼睛,鼻子,嘴真的很精致,精致得让他不忍心伤害,天下怎么会有这么纯的五官,却又这么下/贱的人格,她是复杂而又邪恶的女巫。
血在沸腾。
他没办法遏制心中的羞恼,俯去,用力地攫住了她的唇,狠狠地挤压着,吞噬着,恨不得将她压迫到窒息,他的手更加狂躁,直接撕开她的衣襟,她生得这么纯,这么美,不就是给男人玩弄的吗?也许她很乐意,很兴奋,能被男人压于身下……
也许她给过不止一个男人,他,他,还有他,算是古凌川不知道是第几个,为了钱,她连个妓/女都不如。
他用力的抓住了她身上的柔软,肆虐地挤压着,他要将她的胸压碎,让她成为残花败柳,没办法再用这身子迷/惑男人。
她好痛,痛的要碎裂了。
“嗯……”她被封住了唇,发不出声音来,他的力气有增无减,痛楚撕扯着全身,他的大手要将她胸按碎了。
这不是吻,这不是爱/抚,是侵略,她的唇破了,舌根裂开了,淡淡血腥味道让她感到恶心,她推着,挣扎着,拍打着他。
她相信,这样一直持续下去,她会死,死得犹如被踩入泥土的花朵,凌乱不堪,她无法呼吸了,身体不自觉地抽/搐。
他感到了她窒息地哽咽,忙放开了她,她张大了嘴巴,费力地喘着,唇上已经布满了血丝,几乎麻木了。
他的眼眸瞬间清冷,怜惜,可很快又迷乱了起来。
“躺好。”
他大口地喘息着,然后一把将她推倒在了床上。
“我,我喘不过……气来……”她的肺用力地扩张着。
可他好像没有听到一样,开始疯狂地月兑自己的衣服,酒精的作用,让他的动作迟缓笨拙,手指不听使唤,越是着急,越是解不开扣子,气恼的他,发出了愤怒的吼声,衣襟直接扯开,衬衫撕碎,然后一片片地扔了出去,西裤撕开了,内酷破碎,他的昂扬耸立。
甚至还穿着皮鞋,他拉住了她的腿。
“凌川,疼……”
她确实疼,这条腿被撞骨折了,这样一扯,还想被硬生生从身体上拽掉一样。
可他失去了理智,好像野兽,将她身上最后的遮挡扯去,在她痛苦地叫声中,仍旧做了丈夫该做的事儿。
这是他第一次正面要她,她也是第一次看清轻狂中的男人,他很有力,手臂、大腿紧绷着肌肉,结实得好像钢铁,她颤抖地伸出了手指,胆怯却又小心地触碰着他的手臂,脊背,还有腰身,他的身体一震,绷得更紧了。
强劲凶猛犹如狂潮袭来,她的疼瞬间消失了,喉咙里燥热地发出荡心的声音,渐渐的手指变成手掌,触碰变成抚/模,他是她的。
“凌……”
她的声音断了。
他强健犹如猛虎,她柔弱得好像绵羊,月光照射他们,在地毯上投影,他激烈地震动着,她的身体随着他摇着,一直摇着……